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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小说

裴司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闻野没再说话,司机把我送到了小区门口,原本闻野想送进去的,却被我制止。“算了吧,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我离开的时候,闻野叫住了我,我回过头去看他,可他终究只是出了一句晚安之外再也没有别的话说出口。躺上床的时候,我收到了裴司砚的消息。语音里是裴司砚醉醺醺的声音,我让他别担心我,少喝点,就没再管。老实说,我的确没想过会再遇见闻野。这些年来,他都活在这些公子哥儿的嘴里,说他在国外混得多风生水起,所以我下意识觉得,闻野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回来。可是我没想到,他回来了,还跟裴司砚关系匪浅。我能当作本钱的东西不多,除了这张脸和身材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我知道裴司砚迷恋什么,我也乐得给些甜头给他,只要他能救出我爸。可是现在,我拿不准裴司砚对闻野的态度,他...

主角:裴司砚闻野   更新:2025-01-09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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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司砚闻野的其他类型小说《野火小说》,由网络作家“裴司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野没再说话,司机把我送到了小区门口,原本闻野想送进去的,却被我制止。“算了吧,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我离开的时候,闻野叫住了我,我回过头去看他,可他终究只是出了一句晚安之外再也没有别的话说出口。躺上床的时候,我收到了裴司砚的消息。语音里是裴司砚醉醺醺的声音,我让他别担心我,少喝点,就没再管。老实说,我的确没想过会再遇见闻野。这些年来,他都活在这些公子哥儿的嘴里,说他在国外混得多风生水起,所以我下意识觉得,闻野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回来。可是我没想到,他回来了,还跟裴司砚关系匪浅。我能当作本钱的东西不多,除了这张脸和身材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我知道裴司砚迷恋什么,我也乐得给些甜头给他,只要他能救出我爸。可是现在,我拿不准裴司砚对闻野的态度,他...

《野火小说》精彩片段

闻野没再说话,司机把我送到了小区门口,原本闻野想送进去的,却被我制止。

“算了吧,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

我离开的时候,闻野叫住了我,我回过头去看他,可他终究只是出了一句晚安之外再也没有别的话说出口。

躺上床的时候,我收到了裴司砚的消息。

语音里是裴司砚醉醺醺的声音,我让他别担心我,少喝点,就没再管。

老实说,我的确没想过会再遇见闻野。

这些年来,他都活在这些公子哥儿的嘴里,说他在国外混得多风生水起,所以我下意识觉得,闻野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回来。

可是我没想到,他回来了,还跟裴司砚关系匪浅。

我能当作本钱的东西不多,除了这张脸和身材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我知道裴司砚迷恋什么,我也乐得给些甜头给他,只要他能救出我爸。

可是现在,我拿不准裴司砚对闻野的态度,他会不会为了利益,把一个女人让出去。

我了解闻野,他是条彻头彻尾的疯狗。

这一晚上睡得并不安稳,梦里都是我和闻野的过去,他带着我去飙车,和我在他市中心的大平层里荒唐地过了三天,连门都没有出。

一早我就收到了裴司砚的信息,说他要去一趟澳城谈生意,一个星期之后回来。

我让他一路小心,等他回来的时候,我会去接他。

闻野这些日子也没来找过我,网络上铺天盖地的都是他和他的未婚妻程家那位小姐的消息,想来,他美人在怀,是没有闲工夫理我的。

裴司砚去澳城的第五天,我妈给我打了个电话,那头的她哭得很伤心。

支支吾吾地也没把事情说清楚,只说,我爸出了事。

我连忙买了机票回了云城。

五年前,闻野前脚消失,后脚我爸就因为工程问题进了监狱,尽管我相信他是清白的,可没有办法,证据确凿,他还是被判了十年。

这五年里我忙着为他四处奔走,裴司砚是我最后的希望。

这些年里,我妈从一个富太太变成普通的妇人,情绪失控已是常事,由奢入俭难,她没了丈夫没了依靠,没了从前那种饭来张口的日子,她已经很绝望了。


我低头看着闻野,思绪飘回五年前闻野音讯全无的时候。

我突然之间联系不上闻野,电话到最后也只是提示我他的号码成了空号。

我去公司找他,却发现公司连法人都换掉了。

我担心他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事,我找遍了他常去的所有地方,甚至他的所有朋友我都问过,但每一个人都默契地三缄其口。

一夜之间,闻野似乎人间蒸发。

我找他几乎找得快要发疯,结果半个月后却有人却将房子和车子的过户文件和钥匙给了我,还给我留了名片,让我有事打他电话。

我看着桌上的文件和那把保时捷的车钥匙,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

闻野不是出事了,是我被闻野耍了,他玩腻了,所以决定甩掉我。

那天晚上,我开着自己的车,跑到了河边,将那把车钥匙扔进了河里,过户文件也被我一并撕了。

21岁的梁知夏,能够义无反顾地为了爱情抛弃一切物质。

可26岁的梁知夏,却开始后悔当初扔掉法拉利的车钥匙,撕毁了那份过户文件。

闻野的手逐渐往另一处探去,我拉回了思绪,急忙躲开了他的手,我看着他笑了笑,是那种礼貌客套的笑。

“嗯,我知道了,是我误会了。”

闻野愣了神,他大概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

也是,从前的梁知夏,那是一言不合就会跟他吵起来的,可那毕竟是从前,人都是会变的。

“所以。”

我从那个柜子上跳了下来,“我们从现在起,就正式分手了。”

闻野脸色一沉,拽住了我的手腕,“别拿分手跟我开玩笑。”

我轻笑出声,不是想要嘲笑闻野,只是觉得真的很好笑。

我很清楚自己的资本,闻野当初看上我,就是因为我这张脸,他也说过,他最爱的,就是我笑起来的样子。

闻野眼神恍惚,眼看着他逐渐沉沦,我说出口的话就像是替他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闻先生,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人都是朝前走的,没有人会对过去那些不要紧的事情耿耿于怀一辈子,我现在是裴司砚的女友。”

闻野的眼睛里仿佛燃起了一团火,我知道,我激怒了他,但我别无选择。

我需要裴司砚,我不能让闻野毁了我处心积虑积累的一切。

看着闻野铁青着的脸色,我获得了迟来的报复的快意,闻野抓着我的手越用力,我就越觉得开心。


我推开门的时候,我妈坐在沙发上哭哭啼啼,她面前坐着两个人。

我妈说,是她新认识的黄叔,和他那个当狱警的侄子。

茶几上放着一部手机,里面是我爸被打了之后的照片,我妈自然会难过。

他们说,我爸在里面惹上了一个很不好惹的人,除非用钱摆平。

我装作镇定地安慰着我妈,然后问他多少钱。

那个姓黄的中年男人朝着我比了两根手指,“20万。”

我妈抓着我的手在哭,说砸锅卖铁也要把钱凑出来,我拍了拍我妈的肩膀,“你把账户给我,我给你转账。”

他笑着点燃了一根烟,“我这人不信数字,信纸币实打实在手上的感觉。”

我尽量冷静下来,看了看坐在他身边的那个吊儿郎当的青年,心里不免有些怀疑,却也只想着将他们稳下来,“那你们得给我点时间去取现吧。”

两个人看了看对方,然后点了头,“梁小姐最好快点,晚了,人家就不干了。”

我出了门,下了楼,颤抖着手拨通了裴司砚的电话,“司砚,你救救我。”

我哭着对电话那头说,裴司砚一下子慌了心神,安慰我几句,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之后,他让我别动,他会让人过来的。

没多久,一个男人就上了门,我这才知道,这两个人就是专业干敲诈的。

被教训了一番之后,这两个人屁滚尿流地落荒而逃。

我也总算能松了口气,但我也知道,我应该快些将我爸救出来了。

裴司砚没在澳城待满7天,第六天的晚上他就撬开了我在安城的家门,他将我抱在怀里,随后松了口气。

他说,他害怕我出事。

我顺势抽抽嗒嗒了起来,在裴司砚的怀里就又哭了起来,我最能知道,如何才能利用柔弱让男人心软。

“司砚,我真的很害怕,我怕我爸被他们打死在里面,司砚,你救救我爸爸好不好。”

我瘫软在地,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他皱着眉,抬起手来擦去我的眼泪,片刻后有些艰难地开口,“好,我试试,但是你不要急好么?”

我点头,然后送上我的唇。

再之后,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一个未经人事的女人,只会让裴司砚更加心疼。

然而我没想到,在那儿之后,找上我的,不是裴司砚,而是消失了快半个月的闻野。

我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打听到我的地址的,总之,他现在堂而皇之地坐在我家里的沙发上。

他将一个手机递给我,里面是一段视频,只一眼,我就认出了那是我的父亲。

才50出头就满头白发的父亲。

他跟我说,他一切都好,让我不要担心。

虽然视频只有半分钟,可我却反反复复看了半个小时。


等菜都上齐了之后,闻野才姗姗来迟。

“闻少,你这一觉睡得够久的。”

裴司砚这话倒也没有嗔怪的意味。

“嗯,昨天喝了个通宵酒。”

闻野没再过多解释。

裴司砚察觉到闻野停留在我身上的视线,于是牵着我的手向他介绍,“闻少,这是我女朋友,梁知夏。”

他哦了一声,语气上扬片刻后冷笑一声,“原来不是那一个啊,大概是我眼花了。”

我看到了裴司砚眼底的慌张。

怕什么呢,他裴司砚即便脚踏几条船,于我而言,都无所谓,只要,裴司砚能帮我捞出我爸。

不过,闻野能这么夹枪带棒地跟裴司砚说话,而裴司砚却连还嘴都做不到,那我的确该衡量一下裴司砚和闻野之间的关系,以及闻野在裴司砚心里的分量。

气氛瞬间凝结下来,裴司砚的朋友端着酒杯出来打圆场。

这事儿就这么揭了过去,我尽力扮演着裴司砚小鸟依人的女友,如果闻野的眼神不那么赤裸裸,我想我的演技能发挥得更好些。

裴司砚将蛋糕递给我的时候,大概看到了我眼底的疲惫。

“你不舒服么?”

我点点头:“大概是因为那个来了。”

我现在才觉得,这是个极好的借口,哪怕我的疲惫是因为闻野而高度绷紧的神经,也都可以用这个借口全都搪塞过去。

“等你吃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他有些心疼地摸了摸我的脸,我用脸颊讨好地在他手心里蹭了蹭,“他们这帮人不到天亮是不会罢休的。”

结束的时候,裴司砚的朋友提议去别处续摊。

裴司砚揽着我的腰,说我身体不舒服,他让司机先把我送回家。

原本靠在一旁抽烟的闻野,将只燃了一般的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我送她回去吧。”

裴司砚有些尴尬,他的朋友问闻野为什么不接着玩。

闻野拿上搭在座椅靠背上的西装,“有点累了。”

只扔下四个字就往外去。

我转头看了看脸色有些阴沉的裴司砚。

眼下这种情况,当真是把他放在火上烤,闻野穿好外套转过身来看我和裴司砚。

“走吧。”

扔下两个字闻野就外走,裴司砚没了办法,只好牵着我的手往外走。

闻野靠在他那辆宾利的车门前,裴司砚看了看驾驶座,闻野敲了车窗,驾驶座上俨然坐着一个司机。

裴司砚替我整理好耳边垂落的发,极小心地叮嘱我,“到家了给我来个电话。”

我点点头,垫起脚来亲了亲他的唇,这让裴司砚很是受用。

“闻少,麻烦你了。”

闻野摆了摆手,先一步坐进了车里。

我上了车,对着裴司砚挥手,直到看不见裴司砚的身影,闻野才将我拽到他的怀里。

“裴司砚知道你的清纯全都是装的么?”

我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闻野的司机早就将挡板升了起来。

直到腰间一凉,我才发现自己的裙子早已被闻野拉了上去,他的眼里全是震惊和恐惧。

我知道他想找什么。

我和闻野在一起的时候,曾经在腰侧纹了个纹身,是我和他名字的缩写。

同样的纹身,闻野也有一个,只是在腰上的另一侧。

可如今这里,早已经空无一物。

“去哪儿了?”

他声音颤抖着。

我急忙将裙子拉了下去,坐得离他远了些。

“铲掉了。”

“为什么?”

闻野隐忍着,车里昏暗,可我能见到他眼底的愤怒和慌张。

“为什么要铲掉?”

我只觉得他这话无比可笑,今天一晚上,闻野已经说了很多不合时宜的话了。

“你说为什么,我跟你分手了,没有人会留着和前任的纹身去恶心现任的。”

闻野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些,我只觉得手腕都快断掉,“放手,闻野,你抓疼我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松开了手,可脸色依旧阴沉,似乎酝酿着狂风暴雨。

我迎面和他对视着,他才终于叹了口气,用一种近乎祈求的语气开口,“跟裴司砚分手,他不会娶你的。”


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大概是裴司砚等得不耐烦了。

我将门打开一条缝,就有一只手抵住了门,只一眼,我就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闻野。

我拼了命想要将门关上,可奈何闻野的力气实在太大,不过片刻,我就卸了力。

闻野趁着我脱了力,硬生生挤了进来,然后一脚将门踹关上。

房间里灯光昏暗,可我却能看见闻野眼底那仿佛看见猎物一般的眼神。

我不由得心里一怵,脚也不自觉后退了两步。

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闻野却抓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我挣扎着,可他的手却越收越紧。

“几年不见,换风格了?”

闻野的视线在我的身上来回扫视着,我有些不自在,似乎像要被他看穿。

我尽量拉开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平静心绪,“闻先生,我们之间不太适合叙旧。”

听见我这么说,闻野手上的力道松了些,我趁机挣脱开他的怀抱,然后伸出手跟他介绍自己,“重新认识一下,闻先生,我现在是裴司砚的女朋友。”

闻野扯出一个带着痞气的笑来,“你和他上过床么?

他知道你跟我上过床么?”

闻野步步紧逼,我也只能步步后退。

我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能梗着脖子回他,“你说呢?

我是他的女朋友,知不知道的,也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闻野,我们都分手了,你还管前任跟人上床的事,你可真闲啊。”

我也忍不住对着他就夹枪带棒。

可闻野的眼里却是一闪而过的震惊,“分手?

我们什么时候分手了?”

吃惊的人轮到我了,“我只是因为家里有些事不得已要出国一趟,是去得久了一些,但是我从来没跟你说过分手。”

我只觉得他这话有些好笑。

一出国就是五年,这五年里,没有一通电话,更没有一封邮件。

现在跑来跟我说,他没跟我说过分手。

我心里有些烦躁,也不想再跟他多说话,只是绕过他就要往外走。

闻野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单手将我抱在一旁的岛台上坐下。

他抬起头来看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后脖颈。

我伸出脚来就要踹他,放在我腰间的那只手顺势向下,钳制住了我的脚。

他的手在我的大腿来回抚摸着。

闻野向来不喜欢解释,可他却破天荒地跟我解释起了当年他离开的一切。

“前几年我家里出事,来不及跟你说就被我爸妈扔到了国外,出了国之后也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和你联系。”

“但是我当年让人去找过你,房和车都过户到了你的名下,还让他把联系方式留给你,你要有事儿直接给他打电话。”

“夏夏,你见过谁家甩人还能这么大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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