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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颠倒众生无删减全文

来一杯青梅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紫宸殿中姜昕已经洗漱好了,披着兔毛披风等着赵裕,却迟迟不见他回来。她原本还安稳的心顿时有些焦躁,放下手中的诗经,唤来琇莹,吩咐道“琇莹,你亲自去含元殿看一看,皇上是不是喝醉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必去了,我已经回来了,表妹”赵裕温柔出声,他捧着一束带雪的梅花,跨进殿内。姜昕看着他今日一身红黑色龙纹样式长袍,又披着墨黑的狐裘,长发用玉冠梳起,肤色如玉,剑眉星目,轮廓硬朗却不失俊秀。往日深不可测的眼眸今日却盛满柔情春水,怀中小心翼翼地捧着红梅,晶莹的雪堆在花束上,红梅白雪,玉肤墨发。姜昕被他惊艳的有一瞬失语,心跳也漏了一拍。赵裕上前,牵过姜昕的手抚上梅花,低声问道“表妹总苦恼于自己不能见到雪景,今日我将雪景带回来了,表妹可喜欢?...

主角:赵裕姜昕   更新:2025-01-08 1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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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裕姜昕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她颠倒众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来一杯青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紫宸殿中姜昕已经洗漱好了,披着兔毛披风等着赵裕,却迟迟不见他回来。她原本还安稳的心顿时有些焦躁,放下手中的诗经,唤来琇莹,吩咐道“琇莹,你亲自去含元殿看一看,皇上是不是喝醉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必去了,我已经回来了,表妹”赵裕温柔出声,他捧着一束带雪的梅花,跨进殿内。姜昕看着他今日一身红黑色龙纹样式长袍,又披着墨黑的狐裘,长发用玉冠梳起,肤色如玉,剑眉星目,轮廓硬朗却不失俊秀。往日深不可测的眼眸今日却盛满柔情春水,怀中小心翼翼地捧着红梅,晶莹的雪堆在花束上,红梅白雪,玉肤墨发。姜昕被他惊艳的有一瞬失语,心跳也漏了一拍。赵裕上前,牵过姜昕的手抚上梅花,低声问道“表妹总苦恼于自己不能见到雪景,今日我将雪景带回来了,表妹可喜欢?...

《快穿:她颠倒众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紫宸殿中

姜昕已经洗漱好了,披着兔毛披风等着赵裕,却迟迟不见他回来。

她原本还安稳的心顿时有些焦躁,放下手中的诗经,唤来琇莹,吩咐道“琇莹,你亲自去含元殿看一看,皇上是不是喝醉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不必去了,我已经回来了,表妹”赵裕温柔出声,他捧着一束带雪的梅花,跨进殿内。

姜昕看着他今日一身红黑色龙纹样式长袍,又披着墨黑的狐裘,长发用玉冠梳起,肤色如玉,剑眉星目,轮廓硬朗却不失俊秀。

往日深不可测的眼眸今日却盛满柔情春水,怀中小心翼翼地捧着红梅,晶莹的雪堆在花束上,红梅白雪,玉肤墨发。

姜昕被他惊艳的有一瞬失语,心跳也漏了一拍。

赵裕上前,牵过姜昕的手抚上梅花,低声问道“表妹总苦恼于自己不能见到雪景,今日我将雪景带回来了,表妹可喜欢?”

红梅如火般热烈的盛放,本该夺人心神的,可姜昕只能看见那双执着含情的眼。

她挪开摸着红梅的手,转而抚上他的眼睛,温柔的说“我已经见到了最美的景色”

赵裕以为她说的是自己带回的雪景,欣喜的眉眼弯弯的,放轻声音说道“我就知道你喜欢,芊芊,你喜欢的我都想带你去看”

或许是室内的温度有些高,将姜昕的面上都染上了一抹温柔红霞,她牵着赵裕坐到榻上,接过他手中的梅花,小心翼翼地扦插在玉瓶中。

而赵裕在一旁念叨着“芊芊,你都不知道,方才我出了含元殿,天上就下雪了,我想接回来给你看一看,可那雪花总是融化...”

姜昕心里软成一团,她看着这个有些醉意却傻乎乎的人,忍不住轻笑出声,那是开心,是幸福的笑。

害怕醉酒后又沾了雪的赵裕会生病,姜昕亲自帮他褪了衣服,带他去舆室洗漱。

赵裕眼睛带着水光,乖乖的听着姜昕的话,叫抬手就抬手,叫背后就背后。

最后姜昕气喘吁吁的带着他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烟花震天声,吻了吻他的唇,轻轻的说了声“新年快乐,赵裕”

整个正月里,赵裕就在各种宴会里打转儿,几乎每天都得饮上几杯,好在姜昕每晚为他准备着解酒汤。

进了二月,赵裕要忙的事情更多了,不仅要在二月二龙抬头这日,进行亲耕,还要在二月二十六清明这天,在皇陵举行盛大的祭祖仪式。

一直到进入三月份,赵裕连带着跟随他忙碌的礼部户部,以及诸位朝臣,才彻底的松了口气,连着两个多月忙的脚不沾地,就是头老黄牛也该歇歇了。

紫宸殿中

赵裕懒懒的躺在摇椅上,拿着一本游记漫不经心地看着。

点点带着温度的细碎阳光透过镂空雕花窗桕,洒在那白皙俊朗的面容上。

石蜜色绸缎制成的长袍裹着修长健壮的身躯,虬劲有力的手腕间挂着碧玺手串,流苏随着他时不时翻页的动作而轻轻晃动着。

摇椅旁的小桌上摆着年后的最后一簇红梅,清香阵阵散发于清雅贵气的宫室中。

姜昕坐在炕榻边,动作小心的往明黄色盘龙纹饰的香囊中塞着干花瓣。

若是仔细看,就能发现那盘龙纹样不似威严的龙,反倒更像长着脚的长虫,一双眼睛瞪得浑圆,瞧着便叫人觉得憨态可掬。


赵裕将手里的画轴举得老高了,姜昕蹦着都够不到,气的她狠锤了他两下。

但实在是想看是什么画,姜昕只能气鼓鼓的撅嘴亲了亲他,看着他得意的模样,姜昕暗自翻了个白眼,最好这幅画符合她的预期,不然,哼哼~

赵裕得了便宜就不再卖乖了,将手里的画轴放置到案桌上,缓缓打开,里面的画卷也一点点露出。

姜昕看了这幅画,被惊艳了一瞬,小嘴都略微张大了些。

这是一幅边境雪景图,白雪皑皑的草原和冰冻的河面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其中还有顶着厚雪的山脊,陡峭绚丽,如诗如画,别有一番韵味。

赵裕见她的小表情,简直可爱极了,带着笑跟她解释道“这是冠英侯在衡阳湖大捷后,做的一幅画卷,画的是衡阳湖的雪景图,特意随着战报一起奉了上来”

姜昕从来没有见过边境的雪景,连京城的雪景见的都少。

她面带好奇,询问一边的赵裕“如今才十一月,边境竟然已经下雪了吗”

赵裕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笑着道“莫要忘了从前有位诗人作的,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如今我朝虽然距离那时已有数百年,但气候变化并不大,今年的边境刚到十月就被鹅毛大雪覆盖了”

看着这副边境雪景图,姜昕面带向往,说道“我还从来没去过边境呢,表哥,等明年我们二人去时,还会有雪景吗”

赵裕将人搂在怀中,慢慢的讲道“边境草原那,大多三四月份冰雪就开始融化,进入春天了,若是四月份还有冰雪,表妹也不能去呀,一路的颠簸,再加上天气寒冷,你哪里受得了啊乖乖”

闻言,姜昕有些失落,头沉沉的靠在赵裕怀里,叹了口气,说道“也是,我这身子骨,哪里能见这景致啊”

赵裕见她心情低落,很是心疼,轻柔的哄道“待到此战结束,你得封皇后,我带你巡游江南可好?那里青山绿水,景色极美,小桥流水的精巧,定是你喜欢的”

姜昕仰着脸,清丽灵动的面容带着纯净稚气,小声的问道“真的吗表哥,真的可以去江南吗”

赵裕吻了吻姜昕的额头,看着她的小模样,心中实在爱怜。

于是一会儿揉她的手,一会儿捏她的脸,只觉得表妹香香软软的,让他只想把她一口吞下。

甚至泛着苦涩的药味在表妹身上,赵裕也能闻出几分淡雅甘甜。

他也放轻了声音,凑近姜昕的耳畔,悄悄跟她说“可以去呀表妹,等战事结束,大雍休养生息一段时间,就要处理盘踞在江浙一带的门阀世家了,届时,你陪我一同前往,好不好?”

见他如此配合,姜昕也抿紧红唇,煞有其事的重重点头,像是在小声说着什么重大机密“表哥放心,我一定不说出去”

赵裕也小声的回道“我信表妹”

明明内室一个人都没有,伺候的人离得最近的在殿门口守着呢,二人却好像在商议机密,一个比一个幼稚。

就这样的说话方式,二人玩了一整个下午,直到该用晚膳了。

赵裕才贴着姜昕,轻声问“该用晚膳了,芊芊想吃点儿什么?银耳燕窝莲子羹是一定要用的,再点一份儿笋丝老鸭汤好不好,我知道你这几天爱喝这个...”


赵裕甚至不敢细想,倘若表妹后悔,甚至要离他远去,那将是如何的锥心刺骨。

想到表妹或许会为了孩子,疏远他,改嫁旁人,赵裕的眼眶都有些充血,神色更是带着执拗。

他与表妹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任何人都不能将表妹从他身边夺走。

赵裕一遍遍回想着与姜昕的美好片段,心里更是凄凉惶恐。

明明他身为天下之主,主宰一切,却不能和心爱的人有个孩子。

赵裕低低的嗤笑出声,老天爷啊,你可真是有趣。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赵裕自我安慰着,他可以给表妹一切权势富贵,包括皇后之位。

对,赵裕仿佛有了目标,原本有些黯淡的眼一瞬间亮了些。

万人之上,权势滔天的皇后之位,是否能叫表妹不会离开自己呢?

赵裕心中已经有了目标。

大雍的皇后之位,确实是很难册封,但是,无妨,赵裕沉着脸,心中已经有了模糊的计划。

当务之急是该如何跟表妹说这件事,表妹能否接受这样的结果呢?

夏日过去了泰半,瑶池中的荷花也都盛开了。

姜昕喜爱莲花,但却不能时时都在瑶池边赏荷。

兰茵便想了个法子,找了库房中的珍品,越窑荷叶展拓,这器具釉色莹润,饱满青翠,呈清水般的湖绿色。

有找了身手敏捷的小太监,去瑶池上采摘鲜妍娇嫩的清水芙蓉,放置到这越窑荷叶展拓中。

姜昕见了喜爱极了,赏了兰茵二十两银子,更是赐了她一个梨花样式的金钗。

盛开的荷花与这展拓相依相称,与盛放在瑶池间的风情别无二样。

她将这荷花放置到小桌上,托着腮细细欣赏着。

殿中的风轮缓缓地转动着,将荷花的清香铺满整个内室。

赵裕踏进殿里时,只看见姜昕伏在榻桌上的倩影。

因为没有出门的打算,乌黑顺滑地秀发只是随意簪了几只玉钗,剩下的发丝披于肩侧,更显得她身姿袅袅,妩媚纤柔。

赵裕上前环抱住她,嗅着她身上的幽香,沉默着。

姜昕心中奇怪,想要挣开他的怀抱,扭头看看他怎么了,却被赵裕死死地把着,不许她侧身。

赵裕滚了滚喉咙,心跳声重如鼓,忐忑也不足以形容此刻他的心情。

哪怕是当初登基之时,他的心情也没有如此紧张过。

他沉声开口,声音干涩沙哑“表妹,我...我们二人在一起,只怕难以有孕”

姜昕听了只觉得荒谬,她气极道“什么意思啊你,你是说我不能生吗?”

赵裕他已经有了孩子,那必然不是他的问题,那也就只能是她自己的问题咯。

姜昕用力的想要挣开他,赵裕却搂的更紧了。

他接着道“并非如此,只是...刘太医有所研究,近亲联姻...难以有孕,若是有孕,只怕也是畸形...”

姜昕忽地安静下来,脑中仿佛有重锤敲打,砸的她脑中一片空白。

虽然她确实害怕生孩子,可真的不能生了,她又惶恐了。

若是没有孩子,她未来要怎么办?男人都是靠不住的,若将来她失了宠,难道要和其他嫔妃一样,无趣的枯萎在这深宫中吗?

见怀中的人忽然平静下来,赵裕心里一紧,他松了手,想要看一看她的神色。

姜昕却扭头就是一巴掌,直直地扇在赵裕的脸上,清脆响亮。

赵裕却不管,只是看着她带着怒气的玉容,和那已经泛红的眼睛。


(宝宝们,欢迎评论呀,写了几十天没一个评论,心里挺慌得)

——正文开始——

建元三年春,紫宸殿前。

李福安看着茶房的婢女们将茶水沏好后,甩了甩拂尘。

两指感知着茶盏的温度,估摸着是皇上习惯用的温度,便准备亲自端了奉茶盘呈到御前。

要说他李福安已经是这紫宸殿的御前大总管了,哪里还用亲自做这端茶倒水的事儿。

下面的小太监们争着抢着要帮他干呢。

只是这段时间,皇上忙于江浙一带科举徇私舞弊案,心里的火大。

这几日受罚的奴才也有好些了。

到底是不忍皇上不顺心,也不忍叫那些个小太监们几棍几棍的挨。

李福安便叫在殿里贴身伺候的奴才们都退了出去,也好叫皇上安心处理政务。

而他侍奉皇上也有十几年了,隐约也摸清了皇上的些许脾气。

在皇上专心处理政务时,万万不可有杂音。

李福安便自己穿了鞋底软和的靴子,一趟一趟的端茶倒水。

穿过空荡沉肃的前厅,李福安放轻动作进了书房。

将御前案桌上被用了大半的茶水撤下,换上新的。

眼见着晌午了,皇上已经连着处理政务快两个时辰了,李福安心里有些急了,想开口提醒皇上该用膳了。

但抬头见皇上仍全神贯注批着折子,手中的笔不停歇,李福安也只能俯身安心等待着。

直到皇上批完了手下的那份折子,放下御笔。

他才敢递上帕子,而后开口道“皇上,已经午时了,御膳房已经备好了御膳,您可要用些?”

赵裕接过李福安递上来的帕子,轻拭着手上沾染上的朱砂。

擦拭过后,随手扔到案几上,转动了下僵硬的脖颈,良久后叹了口气,道出一句“传膳吧”

在等待膳食的过程中,李福安叫来专门按摩的小太监,替皇上按着身子。

自己则是汇报着前朝后宫的动态,也好叫皇上了解到第一手信息。

用完膳已经过了午时了,赵裕想到已有好几日未曾向太后请安,便示意李福安去大福殿。

李福安刚要叫来抬御辇的人,便被赵裕制止了。

午膳他用了许多,消消食也好。

春日里的风都带着花香,柳枝轻扬,荡起一阵碧波。

出了紫宸殿后又绕过清晖阁,沿着太液池缓步往前。

带着温度的光线穿过翠绿的树荫,形成片片光影。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倒是叫赵裕这些日子因朝政而起的烦闷消去了些。

穿过假山,恰好能看见湖中央的太液亭。

映入赵裕眼帘的,是一个风姿绰约的背影,只是腰肢过于纤细了些。

雨过天青色的软烟罗制成的外裳穿在她身上,仿佛聚齐了春日清新的灵气。

光影摇曳下,更显得如烟雾般朦胧。

难不成是太液池的芙蓉化形了不成?

赵裕定定的站在原地,出神的望着太液亭中的那人,欣赏着她举手投足间散发着的灵动风情。

李福安见皇上立在此地,望向那边的女子,便知晓这后宫怕是要再多出一位主子了。

挥手示意着在后面垂首以待的小原子,叫他去打听打听,今日有谁家的女眷入了宫。

那姑娘的面容虽看不清,但仍旧梳着姑娘家的发髻。

今日能在此地与皇上有这么一段缘份,往后只怕是金尊玉贵、尽享尊荣啊。

赵裕为了能看的更清楚些,往太液池边走近了几步。

可把李福安吓得不轻,示意周围的侍卫太监注意着些,若是伤到了龙体,谁都跑不了。

赵裕也懒得搭理身边的人,只专注的看着对岸的姑娘。

纤纤玉指捻着一截细细的柳枝,伏在亭子边的靠椅上,逗弄着池中的锦鲤。

约莫是美色动人,底下的锦鲤也是一阵争抢,惹得池水飞溅。

如此动静,叫赵裕心中更是好奇,究竟是怎样的花容月貌?莫非真有西施沉鱼之姿?

赵裕边想边沿着太液池往前走,绕过这段路程,想必也能见到这位姑娘的真容了吧。

随着位置视角的一步步变化,亭中人被遮挡到的身姿也慢慢显露。

月白色的长裙垂在地上,往上是纤细如柳枝的腰肢,再往上便是......

赵裕只无意间瞄了一眼便将视线快速收回。

如此失礼,实非君子所为。

平复了因刚才的那眼而激烈了些的心跳,赵裕方才再次缓步往前走。

像是在揭开美人一层层的面纱,赵裕的心情竟也有些紧张。

捏了捏手中把玩的碧玺珠串,想着美人究竟是怎样的一副面容。

正当赵裕内心起伏不定之时,亭中人回首,一张芙蓉面叫他的心跳彻底失序。

肌肤如雪,眉眼如画,如玉生光彩,清丽绝色,叫这春日里的风景都失了颜色。

姜昕逗鱼逗得正酣呢,忽然察觉一道灼热的视线,回首看去,竟是身着玄青色绣盘龙纹样的一位男子。

带着几分惊慌的连忙起身行礼。

今日姑母将她传进宫,是想着问一问她的婚事可定下了人家。

姑母疼她,留她在宫里用了膳后还不叫走,给了许多女儿家喜欢的首饰小玩意儿,又允她在大福殿里玩乐。

姑母晌午要去礼佛,她在大福殿里待的无聊。

想着晌午时候,日头正毒,宫里应该没有人在外行走。

问了贴身伺候姑母的嬷嬷,得了允准后她才敢带着贴身的婢女在太液池玩耍。

哪曾想会遇见旁人,还是这宫殿的主人,当今天子。

躬身行礼许久,也不见皇上应声,姜昕内心有些忐忑。

抬眼悄悄看去,只能看着那身长玉立,赫赫威仪的天子,视线仍投在这边。

姜昕也只能维持着姿势,再次道出一句“臣女恭请皇上圣安”

因为还有些距离,姜昕看不清天子眼中的惊艳痴迷之色,只以为是自己礼数不到位,惹得皇上不虞。

赵裕被那如清泉般悦耳动听的声音唤回神来,才反应过来眼前人还在行礼。

他几步走上前,沉声开口道“不必多礼”

赵裕看着面前的女子,虽已起身,却不敢抬头。

怕吓到她,赵裕放轻声音,温声问道“你是哪家的小姐,今日可是由太后召入宫的?”


赵裕端正了身体,丰神俊朗的脸上露出了几分骄矜。

气势雄然道“朕乃天下之主,若得表妹,必以天下之力供养之”

赵裕打出生起就尊贵非凡,一路顺畅走到了肃王的位置,虽说因为先帝后来的魔怔而受了些苦楚,但也踏平了那些阻碍,成功君临天下。

而今四海皆平,他在前朝亦是大权独揽,挥斥方遒。

“况且,朕一见表妹便心向往之,又怎会因她的小脾气而气恼,定然会好好待她”

赵裕放软了语气,想要母后同意芊芊进宫。

虽说若他硬要下旨,芊芊也定会进宫,但见今日芊芊对母后的孺慕之情,若是未经母后同意,芊芊怕是会恼了他。

见母后面色有所松动,赵裕也乘胜追击“天下最为高明的医师都在宫里,还有无数的珍奇药材,若是表妹入宫,定能为她调理好身子的”

太后见皇帝如此执着,无奈叹了口气。

带着些许怅惘道“你如今虽说的好听,也只不过是倾心于芊芊的倾城容色罢了,若有一日她容颜不在,你改弦易辙,琵琶别抱只怕是顷刻之间”

似是想到了什么,太后一双眼也有些湿润“男子的誓言譬如朝露,今日爱这个,明日又爱那个,哪里可信呢”

赵裕知道母后是真心疼爱表妹,如此阻拦也不过是怕表妹在宫里活得不快乐。

再多的承诺,也不如切切实实给的好处。

想到今日表妹那一身比黄金价贵的软烟罗,便知她是如何的金尊玉贵。

赵裕金口玉言“母后,若是表妹入宫,朕以贵妃之位待之,如今后宫没有皇后,表妹若是入宫,六宫以她为尊”

太后有些诧异的看着赵裕,竟真是带了几分真心的。

要知道赵裕是个掌控欲很强的帝王,前朝后宫都在他的把控范围之内,甚至每位宫妃的位份都是严格计算出来的。

按照父亲的官职、是否有子嗣、以及对后宫的作用贡献这三样,来给后宫的嫔妃们定位分,甚至过年过节的晋封也是按照这个方式评比的。

完全没有个人喜好偏向。

有时候太后都怀疑,皇帝是否记得他后宫众人的名字和脸。

其实赵裕之所以对待后宫的方式如此奇特,完全是因为先帝。

实在是先帝后期因为他所谓的真爱,闹腾的前朝后宫都不安宁。

那时的后宫可以用乌烟瘴气来形容,甚至都有妃嫔勾引到还是皇子的赵裕身上。

这叫赵裕恶心厌恶极了,以至于有了自己的妃嫔也很难带上一丝一毫的真情。

好在他是个野心勃勃的青年帝王,将大把的精力和心血都挥洒在了朝政上,连自己的皇子公主都很难看顾,更别提后宫妃嫔了。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或许是情感上一片空白,所以才在情动时如此波涛汹涌。

甚至只是看到那个朦胧的背影,都叫他心跳如鼓,甚至身体都有了几分情动。

见此,太后面上也带了几分复杂“可是,芊芊已经有了未婚夫了......”

闻言,赵裕气定神闲的姿态也消失不见了,原本志在必得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晦暗。

表妹有了未婚夫?究竟是谁?难道是表妹倾心的人吗?

越想越气闷烦躁,索幸这里也没有外人,赵裕更是毫不掩饰的将情绪挂在脸上。

正殿内的气氛也有些冷,正当贴身伺候的李福安以及王嬷嬷内心忐忑时。

忽然听到原本一身郁结烦闷之气的赵裕轻笑出声。

在这有些空荡的殿内,显得格外森然恐怖。

李福安不由与王嬷嬷对视一眼,皇上不会是被气疯了吧!

赵裕笑过后开口道“朕文韬武略,励精图治,富有天下,凡是有智之人,想必不会舍弃了朕而转投他人怀抱吧”

虽这样说,但赵裕仍是有几分担心,若是那男子心怀不轨蓄意勾引,表妹少不知事,真的不肯入宫可如何是好?

太后看着皇帝自己安慰自己,眉目间却仍带着一丝郁气,有些憋不住笑。

当真是一副狗脸啊,说变就变。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太后也不再瞒他,跟他解释这未婚夫是个什么情况。

“芊芊体弱,你舅舅不舍得将她嫁入高门之中,每日侍奉公婆、掌管家务、甚至还要生儿育女,便在芊芊还年幼的时候就开始为她找夫君了”

“挑中的这人是王太傅的嫡次子,相貌俊秀,为人体贴,性格温和,上面还有嫡兄嫡嫂撑着家业,不必执掌中馈,只需每日风花雪月便好”

赵裕听了太后也是对那王家次子赞不绝口的模样,心里不平道“家里有嫂嫂,妯娌之间发生冲突该如何是好,那王家小子又不打算领个官职,若是表妹嫁进去受了欺负,那王家小子又没办法护得表妹周全”

赵裕恨不得将王家小子贬得一无是处,更是将那王家形容的如魔窟一般。

直到将那王家父子三人都批判一通后,赵裕才道出“绝不可将表妹嫁到他们家”

太后看着皇帝那滔滔不绝的模样,心里软了几分。

皇帝少年老成,这般意气用事、争强好胜的模样当真是少见。

太后也不忍心再拦,只是向他要了几个承诺“不可叫芊芊在后宫受委屈,不可叫其他人踩在芊芊头上,哪怕对芊芊没有感情了,也绝不能薄待她,要永远记得芊芊是他的表妹”

赵裕一一应允后,便得了母后一句话“待你与你舅舅和芊芊商量过后,再下旨吧,若是他们二人有一人不愿,你决不可强求”

赵裕选择性的听了这嘱托,便行礼离开了。

急匆匆的回到紫宸殿,便要召温国公入宫商量此事。

李福安见皇上难得如此失态,竟似火烧房子一般片刻都等不及了。

看来皇上对这位姜小姐很是倾心啊,那他李福安更得以礼相待。

于是到温国公府传话的小太监,也是极尽谦卑。

姜远看着这时候来的御前公公有些莫名?皇上这般着急召他入宫,难道是要和他商量什么军国大事?

想着近段时日边境又或是军营,似乎也没传出什么坏的消息啊?

心思百转千回,姜远面上仍是一片严肃,换了官袍随着御前公公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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