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给我回过信,一次也没有哦。
再后来,我也死心了,以为不会再有交集。没想到,还会再遇见你。
相处了这么多天,我怎能面对你的关心无动于衷。可也知时日不多,便也就默不作声。
碎碎念了这么多,想告诉你的是过去的事都让它过去吧,就算再困在回忆走不出来也要慢慢释怀,大家都在朝前走,而你不能困在原地,生活还要继续,你总不能只揪着某件事某个人不放吧!也谢谢你的出现。
祝你一切祝好,前程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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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言去参加了她的葬礼,黑白相框上,少女还是她认识的模样,扎着高马尾,眉眼弯弯,带着笑意,穿着的还是高中时的校服。
遗照是她自己选的,美名其曰这是最后一次装嫩。
只是这颜色很违和,黑白色的。
显得她啊,老气横秋的。
屋言垂着头,初母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放下吧,往前走。”
往前走?没有她,即使往前走,还是会忍不住回头。
回头看看十五岁的少女,站在主席台上演讲的少女。
屋言红着眼看着初母,“阿姨,她说过要我陪着她放风筝的。”
她还说:雏菊注定只能会在盛夏。
所以他特意向佛祖保佑,希望她平安顺遂。
可是,佛祖失信了。
她再也不会知道,曾经有个人喜欢她了四年。
从十五岁开始,到十九岁,至今未能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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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听到这些,眼泪一直在眼眶打转,她和屋言说了声抱歉。
屋言只是对她笑了笑,表示没关系。
当他看向观众台时,好像看到了初中时期扎着高马尾的初菊。她就坐在第一排,在朝他笑。
屋言就这样望着她,笑着笑着就哭了。
看着屋言这样,记者心里更加自责。
她说:“屋先生,听说《雏菊屋》要出实体书了?您放心,到时候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