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那就是不可言说。
喜欢,一旦说出来就是悲剧。
年少时的喜欢,就像是一道沉默的影子,即使许多年以后,她依旧如影随形。
记者惊讶于‘暗恋’这个词,也许在很多人的认知里,只有女恋男,忽然有男生说暗恋谁?别人会觉得此人格格不入。
屋言轻声道:“暗恋大概就是一个人,却写着两个人的故事。”
我喜欢你,你不必知道。
记者:“看来屋先生写作也是有感而发,方便聊聊你的写作经验或关于这位……被暗恋者。”
此时底下观众们都看向屋言,期待他的回答。
屋言不为所动,须臾,他再次拿起话筒,说道:“不太方便。写作只不过是完成她的梦想,现在,也算是要实现了,不想被过多人打扰。”
记者瞧他不欲多谈,也不强人所难:“理解理解。那屋先生,您代表作《雏菊屋》里面的主人公初菊是什么样的性格呢?为什么这本书到现在还迟迟没有完结?是没有灵感了吗?”
听到初菊这个名字,他眼里满是温柔,嘴角含笑, “初菊她这人比较矛盾吧,时而温柔,又时而暴躁。”
矛盾二字对她而言是褒义词。
于他而言,只要她站在那儿,他永远会毫不顾忌的奔向她。
“说实话,《雏菊屋》这本书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想好要给主人公一个什么样的结局?总觉得,落笔的那一刻,还是差点儿意思。
前前后后改了很多次稿子,都没有达到我预期的效果,总觉得潦草的结局配不上主人公的暗恋。”
也许暗恋,本没有结局。
暗恋就像是一本小说,他们充当的角色是——哑巴。
记者听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