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阖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我打破了这场寂静。
多谢皇上给阿兄赐婚。
宋昭想通了,泱泱你为何就不能想通呢。
我颔首浅笑,再向皇上行了个礼,转身朝着人群走去。
我本以为,依着国公府与太子的关系,又依着镇国公府与国公府的姻亲,我和父兄定然不会好过。
可最终,我们谁都无事,宋姐姐与师兄终成眷属。
我与宋姐姐不同。
不,应该是李宿淮与阿兄不同。
阿兄是个将军,只管上阵杀敌,他不在意宋姐姐嫁过一次。
李宿淮也不会在意我嫁过一次,但他是皇帝,他不能像阿兄一样只顾眼前人,他要顾虑满朝臣子,要顾虑天下百姓,他堵不住天下人的口。
给我封了诰命,已经是他能够给我最好的弥补。
从镇国将军府回来后,我和边鹤发现张宝儿在房里自缢了。
我以为边鹤会痛哭失声,可他没有。
他只静静地在门口看着被白绫吊着的张宝儿,仿佛看着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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