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你快回答我！”
10
到底是在深宫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姜瑞嫣怎么算也不是蠢的人。
到了这个时候，我自然也不会再吝啬告诉她真相。
“不错，我配置的香粉里，含有大量的慢性毒，单独使用是不会对人造成伤害的，可配上殿中御赐的熏香，那就不同了。”
“麝香与香粉相映成趣，只会由内而外的一步步腐蚀你的血肉，让你最引以为傲的皮肉化为枯骨。”
姜瑞嫣被我气得不轻，双眼通红的冲到我的面前，想要抓我的脸。
我却闪身一避，笑得格外开怀。
谈笑间，我的怀中掉出了一块方帕。
看着上头格外熟悉的芍药花，姜瑞嫣的眼中露出了迷茫。
“是不是很熟悉？”
“差点忘记告诉你，我的名字叫做裴芍。”
姜瑞嫣似乎对我的名字格外熟悉，她日日夜夜不断的回想，终究是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时候得罪了我。
而我，还在等待时机。
最后，在贤妃诞下皇子的那一天，宫里派来了太医，说是要替贵妃医治癔症。
而我，从太医的手里选择了一条浸染了盐水的软鞭，一下又一下抽在姜瑞嫣的身上。
如今位高权重，后宫第一人的贤妃，是我的旧相识。
她曾是我夫君在侯府的学生，听过我夫君的武课。
要不是她在从中斡旋，我的计划可能也不会如此顺利。
我在明，她在暗，才会将复仇大计实现得如此成功。
等到姜瑞嫣皮开肉绽，我又命人将她拖下去好生修养。
或许是阳光落在我的脸上时，笑意太过灿烂，终究是让姜瑞嫣想起了些什么。
“本宫想起来了，本宫全都想起来了！”
“你笑起来和那个不知廉耻的侍卫一模一样！”
我站直身子，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
“原来，你还不算太蠢。”
“不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