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捏我的手心。
我无意间摸到他腕上冰凉的佛珠，心里一惊。上辈子镜观手腕常年带着一串佛珠，从来不曾取下。
怎么，怎么……
我惊恐地举起他的手，一个巨大的秘密哽在喉咙里，憋的难受。
“公主，好久不见。”
老秃驴念了声阿弥陀佛，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看着我。
我像被剥开了站在阳光下一般，无所遁形。
“你们，你们……”
“公主，这一世，还不悔改吗？”
“你大胆！”我心下恼怒，想我堂堂大夏长公主，还轮不到一个老秃驴教训。
“昭昭，师傅早已跳脱三界外，不是红尘人了。”
“我管他是三界六界，红尘绿尘。你谢允我是要定了，若今生还同我抢人，我遇人杀人，遇佛杀佛！”我厉声道。
“昭昭莫要浑说，师傅并不是这个意思。”谢允一脸焦急，生怕我又说什么不中听的话。
法显和尚倒是不甚在意，拿起桌上的茶杯，饮了一口。
“公主莫慌，是你的我抢不走，不是你的也留不住。”
他的话，仿佛刀子扎进我心中。
我害怕的全身抖了起来，是了是了，老秃驴存的就是这个心思。
他明知道谢允佛缘深厚，从不曾因为我行差踏错一步，如今让他自己选择，我还有什么胜算。
我垂头丧气，原来人与天斗并不容易，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依旧把握不住。
老秃驴见我如此，倒也没有再落井下石，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便让我们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我远远的跟在谢允身后，不敢与他并排，生怕他厌恶我。
上辈子我用强权压他，又害他丢了性命，他如今什么都想了起来，估计巴不得永生永世与我不复相见。
谢允见我半天没跟上，回头看我，无奈道，“昭昭没什么想问我？”
“你是何时记起前世的？”我还贪恋着骊山书院那段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