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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前,她被人推下望台大燕吴若成小说》精彩片段
操心。”
“这……”
婉蓉把白玉盒子轻轻放在了桌子上。
席云郃提出的条件确实让她有些心动,但是她总觉得哪里不妥。
一个女子住到宣镜署,外人恐怕要传闲话。再说,她又该住到什么时候呢?难道住到席云郃把她发嫁不成?
“徐姑娘,看来曹朗请不动你了,得换我亲自来请。”
婉蓉蓦然一惊,曹朗也是一怔。
不等二人反应过来,席云郃已经走到屋里来了。
他身着月白色暗纹团花锦袍,头戴银冠,腰系犀牛带,下坠白玉佩,手里还拿着一把象牙镂雕山水折扇,看起来宛如一个富家公子。
婉蓉迟疑了一下,还是对席云郃行了一个万福礼。
“徐姑娘,你可有什么难处?尽管对我提。”席云郃说罢展开了折扇。
“没有什么难处,只是李姑娘的案子已经破了,那我……”
她想说的是“那我去宣镜署岂不是白吃白住”,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跟有官身的人说话,措辞还是文雅一点比较好。
席云郃看出了她的心思,嘴角漾起了一抹笑意。
“谁说李舒慧的案子结束了,宣镜署就无事可做了?要我说,永嘉府里的秘密,还多着呢。”
大燕宝历三年,四月初五。
永嘉府是大燕南方第一大城,鸿明居是全城最热闹的酒楼。
这一日,鸿明居的老板吴若成不惜重金,请来了平时专为富贵人家唱戏的庆余班。
浓墨重彩的妆容下,一双含情妙目惹得台下人心弦荡漾。步态轻盈的名伶水袖一挥,朱唇轻启,腹中似乎有诉不尽的离愁悲欢。
台下人听得如痴如醉,四周不时响起阵阵热烈的掌声。
“嘭”的一声巨响,打断了戏中人的迷梦。
悠扬婉转的唱腔戛然而止,众人顿时陷入一片慌乱。
有人起身张望,有人交头接耳,还有人干脆迈出步子,准备出去看个究竟。
片刻后,一个总角之年的小丫鬟带著哭腔,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不好了!有人坠楼了!”
1.
一个剑眉星目的锦衣男子略显疲惫地揉了揉额角,挥手示意下官将证人带出去。
作为大燕第一断案官署——宣镜署的最高长官,席云郃已经为一桩古怪的坠楼案忙了一整天了。
死者名叫李舒慧,今年十七岁。
她本是李家油坊的二小姐,再过几个月就要出嫁了,未婚夫君是陈记布坊的三少爷陈兴达。
二人门当户对,年貌相称,双方父母都十分满意。
李夫人对唯一的女儿爱若珍宝,几乎有求必应,李舒慧比其他大户人家的小姐自由的多。
每月初五,李舒慧都会和贴身丫鬟小荷跑到鸿明居吃酒听戏。
四月初五那天,李舒慧没有和小荷一起在一楼大厅听戏,而是自己跑到了三楼,并特意叮嘱小荷不要来找她。
开场戏才唱了一盏茶的工夫,李舒慧就从三楼的望台坠落下来,重重地摔在鸿明居后院的花圃里。
大片大片娇艳的山茶花被她压在了身下。
未嫁而亡,生命就此定格。
“大人,下一个证人是给鸿明居做绣活的姑娘。”曹朗对席云郃耳语道
四只分别绣着花鸟鱼虫,个个栩栩如生;剩下的一只鼓鼓囊囊,走线十分粗糙。
席云郃见状,立刻想到了婉蓉刚才说过的话。
他拿起了那只鼓鼓囊囊的香袋,冷冷道:“郭铭,你认为李舒慧的这只香袋里装的是什么?”
郭铭的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红白两色交替出现在他的脸上。
“如果本官没猜错的话,香袋里装的应该是你送给她的松针土。”
席云郃解开用来扎袋口的红线,将香袋倒了过来。
混杂着松针的泥土簌簌而落。
看到松针土,郭铭仿佛被人抽去了魂魄一般,绵绵软软地跪在了地上。
“大人,我和舒慧之前确实……确实交好,但是自从她订亲以后,我就断了念想了,我再混账,也不敢夺人之妻啊!”
婉蓉心里暗暗为李舒慧不值。
她毕生青睐的男子,竟然这般胆小如鼠,和她好了这么久,连登门提亲都不敢,还被别人抢占了先机。
席云郃见从郭铭嘴里问不出什么了,便挥了挥手,叫曹朗把他带下去。
5.
一柱香的工夫后,席云郃带着婉蓉出现在了李舒慧坠亡的地方。
大片火红艳丽的山茶花被李舒慧的遗体压变了形,个个垂著脑袋,无精打采。
“这就是十八学士?”婉蓉脱口问道。
话一出口,她又觉得自己冒昧了,连忙加上了“大人”二字。
席云郃蹲下身子,将其中一株歪掉的红花扶正,口中回应道:“正是。为了买这些花,吴若成肯定花了大价钱。”
婉蓉抬起头,眼睛直直地看向三楼的望台。
李舒慧就是从那里坠落的。
如果郭铭是凶手,他的作案路线很可能是这样的。
先借故从一楼大厅离开,直奔三楼望台,解决掉李舒慧后,再回到二楼听风轩假装喝茶。
可是他这样跑来跑去,不但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也没有撞见一个人。
玉和李舒慧有过矛盾,锦玉死了,完全可以把李舒慧说成是锦玉推下去的,然后锦玉畏罪自杀。恰巧,二人的过节是阿凌告诉我的。”
“当时我觉得奇怪,为什么锦玉在李舒慧坠亡前准备去望台。我问过吴老板,锦玉恐高,从来不登高望远。我想,她那天突然要去望台,很可能是为了赴约。”
“也就是说,那天凶手和锦玉约定好在望台见面。凶手先到了望台,看到一个女子的背影,以为是锦玉,便从后面勒死了她,又将她推了下去。”
“现在你们都知道了,其实那个女子是李舒慧,她至死都不知道自己做了替死鬼。”
“至于锦玉和李舒慧之间的过节,我又问了这里的其他人,他们都说虽然二人半年前有过争吵,但是后来锦玉就尽量避着李舒慧了,李舒慧也无从找茬挑刺。”
“我开始怀疑阿凌,但是我没有证据。一个厨房伙计和一个琵琶女,似乎不应该有什么深仇大恨,也许有的只是钱财纠纷。我翻阅了鸿明居几个月以来的账本,试图从中寻找蛛丝马迹。直到——”
席云郃意味深长地望了婉蓉一眼,婉蓉迅速低下了头。
她不敢直视席云郃的目光,即使四周并没有那么明亮。
“直到徐姑娘提醒了我。阿凌以制作玫瑰糖糕的名义,采买了许多玫瑰花。但是糖糕没做多少,玫瑰花就用完了。”
“那些玫瑰花,你都用来做胭脂讨好锦玉了吧?”
听到这里,阿凌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震耳的悲鸣。
“不错,我是拿着公中的钱买花,做成胭脂送给了锦玉,那又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喜欢她!”
“可是我得到了什么?她把我掏出来的真心放在脚底下踩!这些年,我舍不得给自己多花一分一厘,攒点钱就花在她身上,就想让她的日子好过一点。”
“结果呢,她钱也接了,礼也收了,对我却没有一个笑脸!我以为她只是生性冷淡,直到有一天,我看见她故作媚态,主动留宿客人,跟那个人……”
她为何瞧不上陈兴达了,以及……”
“以及她为何独自跑到鸿明居三楼的望台,因为她想从望台上看花圃里的十八学士。”席云郃接过她的话头说道。
婉蓉点了点头,“民女也是这样想的。”
席云郃的眉眼微微一弯,被婉蓉瞬间捕捉到了。
这位席大人生得五官精致,特别是他的双眸,好似宝石一般玲珑剔透,只是他看起来不苟言笑罢了。
城东的赵公子面如冠玉,城西的周少爷玉树临风,城北的张郎君秀色夺人,可是单论相貌,他们哪个也不是席大人的对手。
婉蓉胡思乱想了半天,低头瞥见地上的青砖,猛地惊醒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排永嘉美男榜?
席云郃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案子的真相很可能与李舒慧和陈郭二人的情感纠纷有关,宣镜署只有男子,恐怕不便打听未嫁女子曾经的闺阁心事。
眼前这位徐姑娘不仅擅长刺绣,观察能力和推断水平也不差。倘若由她协助自己查案,破案效率必会大大提高。
只是她身为一个绣女,手上还有许多活计要做,未必愿意跟随自己参与查案。
片刻后,席云郃缓缓开了口。
“你帮吴若成绣一幅画,能得多少银子?”
婉蓉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二十两银子。”
席云郃直视着婉蓉秋水一般的双瞳,“本官给你三十两银子,你协助本官侦破此案,如何?”
婉蓉听到“侦破此案”四个字的时候,惊得微微张开了嘴。
自己明明是前来作证的,怎么突然变成破案的了?
“大人,这……”
曹朗刚说了三个字,就被席云郃打断了。
“徐姑娘,你好好考虑一下。”
婉蓉眨了眨眼,心里飞速盘算起来。
三十两银子的确不算少,但是自己从来没有查过案子,万一查不出什么结果,宣镜使大人不肯给银子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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