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事别人办不到。
我在那当牧羊犬,生活各方面都不错。可我想家,想小乔夜泊,想主人。
我是条汉子,跨越两省,回家了。
主人见了回家的我都哭了。
在家待了两星期又被送走,这次是坐车子。
但三个月后,我又回家了。
这次,我彻底征服大家,留了下来。
继续一段友情岁月过后,主人境况变得越发糟糕,负债累累。
无奈,再被卖掉,转载几手,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主人憔悴面容一直萦绕脑海,是我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
我被困在铁笼,某天,一同伴被铁钳夹出去,另一个人给他套上麻绳,铁钳松开时,他已被吊上高空。
他在狂吠,他在挣扎,他在晃荡,他在破碎,他死亡了。
轰隆倒地,舌头暴突,鼻孔散发着热气,双目圆瞪。
下一个,我。
尽管我一直在诅咒,一直抵抗,铁笼被推翻又正起,正起又推翻。可野蛮,淫威把我弄得精疲力尽,无力抵抗。
最终被三驾喷油灯,活活烧死,坚信死样绝对峥嵘恐怖。
生命,有时顽强得可恨;有时,脆弱到崇高。
我又想起了那个画面:主人为我在秀丽的小河洗澡,乔夜泊在静静欣赏我健壮的体魄。然后画面被血红色占据,慢慢的占据……整座时空。
五世轮回 鲫鱼缘
光,是流苏,就是丝绸;是蜜糖,就是香奈儿;是《欢乐颂》,就是我眼前诗意朦胧的水世界。晶莹剔透的玻璃缸,我们四姐妹--a、b、c、d,老四d天生哑巴。我们是四只金鲫鱼,主人叫乔夜泊。
我们是外来客,被主人发小“淼淼”逮住,放在一口上百年的古井生存。
刚开始,我们沉醉于甘甜井水,碧蓝天空倒影在水面,我们就是在白云间游泳。
老大a说:“我愿意一生服务于这口老井,为它驱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