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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娇软圣女势不可挡,霸气战王我来罩杜思思杜老二

饲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建安霎时闹了个大红脸,低眉顺目地讨好问道:“殿下,那赌约,咱能不能宽容些,在府里罚也就算了,宫门前不成了笑话了吗?”纪永煜让他做的,是画着大花脸,只立于宫门前,念叨“我是蠢材”半个时辰。他可是征战沙场,无往不胜的大将军!骂自己“我是蠢材”成何体统!光是想一想,杜怀安就觉得无颜存活于世!纪永煜冷哼:“认赌服输,若是本王输了,也是此等结果,出尔反尔,休怪本王看不起你!”这下,杜怀安成了个苦瓜脸。一来一去的,杜思思看在眼里,只觉得格外有人味儿,颇为轻松有趣,长久以来,积压在她心头的郁结,冲淡了一些。她专注地望着二人,嘴角微微地勾起,双眼弯成了新月的弧度。斗完了嘴皮子,纪永煜同杜怀安看向孩子,便见她温温一笑,若皎月般。纪永煜和杜怀安相视一眼...

主角:杜思思杜老二   更新:2025-01-05 1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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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思思杜老二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娇软圣女势不可挡,霸气战王我来罩杜思思杜老二》,由网络作家“饲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建安霎时闹了个大红脸,低眉顺目地讨好问道:“殿下,那赌约,咱能不能宽容些,在府里罚也就算了,宫门前不成了笑话了吗?”纪永煜让他做的,是画着大花脸,只立于宫门前,念叨“我是蠢材”半个时辰。他可是征战沙场,无往不胜的大将军!骂自己“我是蠢材”成何体统!光是想一想,杜怀安就觉得无颜存活于世!纪永煜冷哼:“认赌服输,若是本王输了,也是此等结果,出尔反尔,休怪本王看不起你!”这下,杜怀安成了个苦瓜脸。一来一去的,杜思思看在眼里,只觉得格外有人味儿,颇为轻松有趣,长久以来,积压在她心头的郁结,冲淡了一些。她专注地望着二人,嘴角微微地勾起,双眼弯成了新月的弧度。斗完了嘴皮子,纪永煜同杜怀安看向孩子,便见她温温一笑,若皎月般。纪永煜和杜怀安相视一眼...

《结局+番外娇软圣女势不可挡,霸气战王我来罩杜思思杜老二》精彩片段

建安霎时闹了个大红脸,低眉顺目地讨好问道:“殿下,那赌约,咱能不能宽容些,在府里罚也就算了,宫门前不成了笑话了吗?”
纪永煜让他做的,是画着大花脸,只立于宫门前,念叨“我是蠢材”半个时辰。
他可是征战沙场,无往不胜的大将军!
骂自己“我是蠢材”成何体统!
光是想一想,杜怀安就觉得无颜存活于世!
纪永煜冷哼:“认赌服输,若是本王输了,也是此等结果,出尔反尔,休怪本王看不起你!”
这下,杜怀安成了个苦瓜脸。
一来一去的,杜思思看在眼里,只觉得格外有人味儿,颇为轻松有趣,长久以来,积压在她心头的郁结,冲淡了一些。
她专注地望着二人,嘴角微微地勾起,双眼弯成了新月的弧度。
斗完了嘴皮子,纪永煜同杜怀安看向孩子,便见她温温一笑,若皎月般。
纪永煜和杜怀安相视一眼:“在外逗留太久,恐走漏消息,越快回京越好。”
杜怀安双手环抱在结实的胸前,又成了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天坛凤凰重现,瞒不了多久。”
杜思思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感觉到气氛严肃了不少。
当下,纪永煜俯身端视着杜思思的小脸,伸出洁净如玉的手来:“思思可愿意随我二人入京?”
京城距离九曲镇并不远,村子里不少人都去过。
无不感叹京城繁华富庶,杜思思知道,爹也在京中,只不过,不愿意将她带在身旁。
可是去了京城,迎接她的又会是什么?
小指尖摩挲着木鸟,额头的伤口隐隐在作痛,杜思思点了点头,瓮声瓮气道:“我能......带奶奶一起么?”
再坏的日子,总不会比在二伯家更坏了!
她不喜欢九曲镇,无论是二伯,还是村子里的人,都不喜见她,她要和奶奶一起,逃离这里!
回京势在必行,但在此之前,杜志明夫妻俩也在随军中,只不过,与杜思思并不在一辆马车里。
此时的杜思思,终于见到了杜奶奶。
小小的奶团子,栽在白发苍苍的老人怀里,贪恋着她的怀抱,一言不发。
老人搂着她瘦弱的小身板,虽是相顾无言,但老人深深皱纹的双眼注视孩子时,怜惜又和蔼。
纪永煜在一旁看着,可想而知,若非是老妇人,恐怕小丫头活不到今日。
杜家丧尽天良,也就这位老妇,将小丫头当个宝。
搂着杜思思半晌,回头那泛黄浑浊的眼带着些许的敬畏和胆怯,苍老沙哑的声音询问道:“大人,思思只是个孩子,什么罪臣之后,真要罚,罚老身可好?”
言语间,她形如枯槁的身躯,搂着思思更紧了些。
纪永煜心头一顿,冷峻的面容怔了怔,旋即哭笑不得:“老阿婆,你且宽心,罪臣之后不过托词。”
他还欲解释更多,尾随的队伍忽然有了骚动。
颠簸中,纪永煜拨开了竹帘,金戈铁马全停下休整,他们途径的,正是那片连绵不绝的杨树林。

京城中。
今日,乃月圆之夜,不仅是中秋佳节,也是祭月盛典。
每年此时,文武百官便会遵循礼部的章程,举行拜月仪式。
恢弘的仰天台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聚集一堂,众人所面的方向,一座钟楼直插云霄。
世所皆知的是,钟楼之巅有一宝座,只是那里早已空置了数年。
曾庇护着阖国上下安宁祥和的那位,如今怕是再不可能出现了。
“咚—”
悠远的钟声回荡着,透出一丝沉重。
众人心中不禁笼罩上阴霾。圣女离去多时,朱雀国又饱受干旱之苦,不知何时才能盼来甘霖。
钟声响起了足足十二下,余音在空气中回荡,显得格外荒凉。就在这时,有人惊呼道:“快看!那是什么!”
只见,在钟楼的顶端,星光点点乍现,初时如萤火般微弱,转瞬间便铺陈了开来,染红了半边天际。
“凰鸟!”
“是圣女!圣女她回来了!”
兴奋的声音如潮水般涌动,只见一只姿容高绝的神鸟展翅而立,硕大的羽翼激起阵阵狂风。然而,它只是静静地俯瞰着众生,望着望着,眼中滑落了两行鲜红的泪水。
“这......凰鸟泣血,恐有大难临头了!”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立于钟楼之下的几位,身着华服,神情凝重,已然做好了随时应战的准备。
其中,一位身着玄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低声命令:“备马!”
他身旁一位身披甲胄的魁梧男子立刻响应:“先遣先锋营,余下人待命,随时出征,务必找到圣女!”
与此同时,杜思思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死去了。
她听见唢呐声声,伴随着人们的低语,听到有人说着“娘没了,爹也不要了”之类的话。
她被困在一个四四方方、狭小憋闷的地方,眼睛都无力睁开。
杜家为杜思思举办的这场丧事,除了来了几个抬棺匠,竟无什么人参加。
杜家那个死了的小姑娘,总是神神叨叨的,嘴里说些不吉利的话,村里人平日里见她便躲。
动不动说人家家有人要死,或是要走水,或是要被盗之类的,这谁受得了。
那收留她的杜老二更是走背运,成亲也好些年了,愣是一无所出。
而那杜思思,她年纪尚幼,意外夭折后,大家一方面觉得这娃儿可怜,另一方面心里又觉得松快。
杜老二更似乎是觉得大仇已报了似的,孩子刚没,他便把孩子的尸首卖给了隔壁村的神婆,说是要在泉下过继给那没孩子的夫妇。
就这样,寥寥几个人抬着那小小的棺材,从杜家的破院儿出发了,一路走过了镇外的树林,向着狸耳山的谷涧走去,预备为买杜思思的那户做法事。
只见神婆寻了处山壁,在其下摆起了供台。
供台上摆着瓜果、香火,还供着一颗猪头。
“仙人在上,孩子我给您带来了,这孩子小脸儿嫩生生的,保管让人喜欢。”
杜思思的二伯杜志明,瘦得如同一把干柴,此时正习惯性地勾着腰,脸上挂着谄媚的笑。
那老神婆裹着头巾,穿着身肥大的袍子,身上还装饰着各种花花绿绿的羽毛和石头。
只见她随意地睨了眼那口棺材,手中的杀威棒抵在棺盖上,似乎都没怎么用力,就将棺材盖掀出了一条缝。

杜怀安在队伍最前方,高坐烈马之上,牵着另一匹白马。
眼下扭头与纪永煜对视,皱着那浓密的张飞眉:“夫妻俩,按耐不住。”
夫妻俩?
纪永煜眯了眯狭长的眸子,向队伍后方望了望。
果然见杜志明与侍卫推推搡搡,嘴里嚷嚷不停:“草民要觐见王爷,你们什么态度,我可是大功臣!擒住罪臣遗孤的功臣!”
纪永煜眼里泛着愠作,指尖在眉骨间压了压。
此刻的杜志明,仿佛一个等待情郎,许诺过门给名分的女子,迫不及待地索要好处。
本打算带到京中再做打算,既然他一心找死,就怪不得他了!
纪永煜回首,马车里,耳闻杜志明声音的杜思思,小手绞着老妇的衣襟,大眼里净是惊恐不安。
该死!
又吓到了小丫头!
纪永煜怒火高涨,但在杜思思跟前,依旧是温声和语的:“思思,你可相信本王?”
杜思思看了看奶奶,又看了看纪永煜,乖巧地对颔首。
纪永煜探出手去抱奶团子,却被老妇挡住,纪永煜的手僵在半空,不得不正色道:“阿婆你放宽心,吾以性命起誓,但伤思思一根汗毛,天打雷劈。”
杜思思瞪着黑白分明的眼,轻轻攥了攥奶奶的袖子:“他们不是坏人,是来救思思的。”
任何人都可能骗她,娘亲不会。
她相信娘亲留下的遗言,是娘亲的小木鸟给了她活下去的希望。
老妇人这才挪了挪身子,纪永煜得空,架起小奶团来。
纪永煜手肘托着小奶团的屁股敦,一片黑压压的人潮里,小丫头还穿着那套寿衣,高高坐着,格外显眼。
杜志明自然也瞧见了,看着杜思思居然在诚王怀里,有一瞬的不解。
但很快,他就换上了阿谀奉承的谄媚嘴脸,嬉笑着近前:“王爷,死丫头晦气得很,怎能脏了您的手。”
杜思思瞧着二伯,两条淡淡的眉毛拧起来:“二伯,你要死了。”
“呸呸呸!”
二伯母头上扎着一朵牡丹绢花,连连啐了好几口唾沫星子,尖声尖气地骂道:“乌鸦嘴,早晚把你的小豁嘴缝上!”
被二伯母一吼,小团子委屈巴巴地撇嘴:“思思没胡说,你也快死了。”
二伯和二伯母眉心都聚集了一团黑气,镇子里,有这种黑气的人,用不了多久就会撒手人寰,她不会看错的。
“你个扫把星,我打死你!”彪悍的农妇咬牙切齿,高扬起手,就想教训杜思思。
纪永煜脸色生寒,另一只裹着铁甲的手,横亘其间,一挥手而已,农妇如同断线的风筝,倒飞出去。
“夫人呐!夫人!”杜志明忙去搀扶自己媳妇儿。
二伯母在杨树林里滚了好两圈,精心打扮穿的花棉袄,挂满了落叶,沾满了泥土,头上的绢花也掉了,一时间蓬头垢面。
杜志明不敢置信地望着两位高不可攀,贵不可言的纪永煜和杜怀安:“大人,我夫妻二人乃功臣呐!您二位怎向着那死丫头,她其罪当诛啊!她!”

九曲镇中,秋意渐浓,刚下过一场雨,田野间的村民都有些怅惘:“这鬼天气,真让人受不住。”
杜家,柴房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小女孩蜷缩在树枝堆里,正瑟瑟发抖。
她干枯发黄的发丝胡乱地贴在额间的伤口上,模样煞是可怜。
那张粉妆玉砌的小脸儿此时正泛着病态的红,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那件打满了补丁的粗布衣裳的衣角,口中喃喃:“娘,你在哪儿......思思好想你......”
她只觉无比的寒冷,被水浸透的衣裳紧紧地贴在她又瘦又小的身体上。然而,她的心中却仿佛燃着一团火,灼得脑中一片昏沉。
前不久,二伯母照例迫着她去打水。
她提着自己常用的小水桶来到了井边,正奋力地舀着水。
便遇到了惯爱欺负人的那几个坏孩子,他们见她一个人,拾起了路上的小石子就朝她砸了过来。
她抬着细瘦的小胳膊想要挡一挡,却发现根本挡不住,结果被石头砸到了头,跌入了井中。
若不是有好心人看到,将她捞起,还送回了家,她估计早已悄无声息地溺死在井里了。
可是,她不想死啊......她还想再见到娘。
先前被大人们说已经死掉的赵婆婆和酒鬼爷爷,还不时地出现在镇头的老槐树旁,杜思思知道,她的娘亲还活着,只是不似以往了,飘浮在空中,若隐若现地与她同在......
“二子,赶紧去请郎中来吧!思思还小,烧得这么厉害,怕是要熬不住!”
外面传来了苍老而颤抖的声音,语气中满是恳求。
“呸,找个屁,那晦气玩意儿死就死了!大哥也是,自己发达了过好日子去了,扔这么个拖油瓶给我。成天除了吃喝拉撒还会干什么!”
几句呵斥,便将老人的恳求堵了回去,随之而来的便是老奶奶的痛苦哀嚎与男人的咒骂。
“还有你,老不死的,都快入土了,还有心思惦记别人,有本事把你大儿子找回来,让他给你送终啊!”
呜......是奶奶......
听着外面的动静,杜思思苍白的嘴唇止不住地颤抖,心如刀绞。
这个家里,最疼爱她的娘亲已经没了,只有奶奶还真心待她好。
可是,奶奶自己也总被打骂,又能帮得了她什么呢?
爹爹搬到了城里后,便将她跟奶奶扔给了二伯家看顾。
二伯与二伯母只顾自己的安逸日子,辛苦的事儿全都丢给了奶奶与她做。
周遭同龄的孩子们都在随着心意四处玩耍时,她只能在田间做农活,又或者是在家中做些家务,日复一日。
她只觉得累,好累。
眼皮也逐渐阖向一处。
杜思思害怕自己也会被破草席卷起,随意地埋在荒地里。
她想起了娘亲临去前送她的木制小鸟,当时娘亲说,若是遇到危险,就将自己的血滴在上面,自会有人保她平安。
她的小手上满是冻疮,指头也被懂得像是十根小小的胡萝卜,却还是紧紧地攥着那只小木鸟。
它似乎历经了沧桑,雕线都被磨得模糊了。
杜思思无力地将木鸟凑近了额头,轻轻涂抹上自己的鲜血:“娘,这只小鸟是木头做的呀......它真的......能保护思思吗......”
意识逐渐模糊,杜思思仿佛看到了娘亲,娘亲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发顶,笑得温暖:“思思,乖女儿,睡吧,别害怕。”
恍惚之间,那只沾了血迹的木鸟似乎发生了变化,它逐渐化作了一只毛色绚丽灿烂、目光智慧威严的神鸟。

军医已经给小家伙敷上了草药,包住了伤口,她正酣睡着。
两条弯弯的眉毛下,有着一条折痕的眼窝,长长卷曲的睫毛,宛若黑色的蝴蝶,可能是因为长年累月地受冻,小脸有些皴。
正因为这点坨红的皴色,更添几分让人心疼的娇俏。
裹着灰扑扑的棉被,小小的一团,露在外的胳膊,像是用面团捏的。
诚王纪永煜琥珀色的眼几近化作水,探出修长的手,抚过小丫头的面颊,建安那个蠢货兴许看不出,他又怎看不出,这孩子与云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也许,是云娘的孩子!
感觉到冰冰凉凉的触感,小丫头眉心拧了拧,小嘴里嘟哝出模糊的字眼:“娘......娘......”
纪永煜捏着小娃软乎乎的脸,眼圈一酸,心底好像被这奶音扎了好几个窟窿。
杜家!
竟敢这么对待这孩子,他以皇姓担保,必然让他们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诚王殿下。”背后响起女婢的声音,纪永煜指尖微颤,做贼般抽离。
他起身来,攥着朝板,面若冠玉,但绷着脸,给人古板,肃穆的感觉,开口时,低醇的声色极具威严:“照看好她,若出差池,人头落地!”
女婢瑟瑟发抖,纪永煜走出帐篷,侍卫上前为他披上外衣:“殿下,将军正在九曲镇外,还未谋出对策来。”
“蠢货就是蠢!”
男子阔步而出,秋风卷起外衣猎猎作响,他凌冽的眼中染尽了杀气。
此时,杜家的土胚院子里。
杜志明端着漆盘送至门口,因抖得厉害,盘中的土陶杯子磕碰在一起,茶水洒出了不少。
他是想破了头也没想通透,到底是招惹了哪座山头,哪位爷。
正欲向杵在院子口上的两个侍卫打探消息,院子外声如洪钟:“诚王到,建安将军到!”
王爷!将军?
这......
杜志明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天塌地陷。
山谷下,那些人将他捉回来,堵在院外不让出,这会儿竟来了王爷和将军!
杜家祖上冒青烟,最多也就见过九门提督!
“属下叩见王爷,参见将军。”
侍卫跪了下去,杜志明膝头一软,也跟着伏跪,当下他的身子骨抖如筛糠,吓得魂飞魄散。
缓步而来的纪永煜和建安将军,一个文质彬彬,一个粗犷健硕。
他们相视一眼,建安将军哈哈大笑,走进了杜家堤坝:“哈哈,这不是杜兄么!快快请起!”
杜志明未能承住称兄道弟的热络,瘦干巴的身板,就被建安将军揪着肩头的衣裳提起来。
同是成年男子,年纪相差无多,杜志明却感觉自己像是将军手中的小鸡仔。
建安将军拎起杜志明后,宽厚的手掌又“啪”一下拍在他后背,爽朗地笑着:“好啊你,朝廷缉拿多年无疾而终,不曾想罪臣之后就在皇城脚下,杜兄检举有功,有功啊!”
要知道建安将军惯用的武器是双锤,锤子生铁锻造,足足有一百二十多斤。
而这一巴掌的手劲落下,杜志明有种五脏六腑碎裂的错觉。
他踉踉跄跄往前蹿,七荤八素地,再次被大胡子揪住了后脖颈:“杜兄且说说,这罪臣之女,如何在你家中,说明白咯,这赏赐要什么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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