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疲。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杂乱而沉重。
驸马来了,为了自己心爱的青梅狠狠指责我:“你为什么打她,她还怀着孩子呢,如果不是因为你,她早成为了我的妻子。”他的双眼通红,满是愤怒和怨恨。
我用最恨的语气咒骂他的小青梅:“是她自甘下贱,甘愿当最见不得人的小妾。”我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丝毫不肯退让。
驸马气红眼了,那一瞬间,他仿佛失去了理智,扬起手直接打了我一巴掌。
打完之后,我身下的血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他看到此情此景瞬间清醒,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就连忙喊太医。
孩子最终没有没有保下来。
我躺在床上,大宫女喂着我药,驸马在旁边就跪下来求我的原谅。
母皇来了,带着一身凛冽的风,吹散了驸马府里的脂粉气。
她没责怪我,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瑟缩在角落里的驸马,语气平静得可怕:“婉儿是我的女儿,你最好明白这一点。”那眼神仿佛能将人冻成冰块。
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母皇赐死了那个外室,允许我们俩和离。
当晚驸马就病倒了,高烧不退,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和胡言乱语之中。我亲自下厨给他熬药,当然,药里有没有加点“料”,就只有我自己知道了。
嘿嘿,开个玩笑,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
我是那种人吗?
驸马病了半年,身体日渐虚弱,尽管请了无数名医,用了无数名贵的药材,最终还是没能熬过去。
驸马害我至此,我还无微不至地照顾他,我赢得一个贤惠的好名声。
我站在他的病床前,看着他渐渐失去生气的脸,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这场婚姻,与其说是悲剧,不如说是一场闹剧。
而我,是这场闹剧的唯一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