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家里条件一般般,工作才一年,一个月工资也就四千八,就算他不吃不喝,这房租他也负担不起呀,哪来的钱租这么好的地儿?我满心狐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就盼着他赶紧给我个解释。
陈贺脸上有点挂不住,轻咳两声,边帮我放行李边解释:“这房租不贵,房东是咱学校师姐,看我一个人打拼不容易,两千就租给我了。”
“什么?两千?”我不禁提高了嗓音,满脸都是惊讶与疑惑,“这房子地段、装修都摆在这儿,怎么也得六七千吧!哪怕我是房东,就算你是我亲弟弟,这么低的价格租出去,我都得心疼死。师姐租给你这么便宜,该不会是对你有别的心思吧?”我原本只是半开玩笑,嘴角还挂着笑,打算进屋去整理行李,可就在转身的瞬间,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见陈贺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阴沉无比,笑容顿时僵在了我的脸上。
2.
许念汐与陆寒骁开启了同居日常,房租由陆寒骁负责,她则包揽生活费与水电费。一晃两个多月过去,先前投递的简历有了消息,人事部让许念汐体检完,月初便可去上班。
到了体检中心,医生把检查报告递给许念汐,那眼神满是鄙夷。她定睛一看,整个人如遭雷击,报告上赫然写着“尖锐湿疣”。这可是传染性极强的病,一般都跟不健康的行为或糟糕的卫生习惯有关。
“姑娘,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私生活上真得多多注意。”戴眼镜的中年男医生停下正在开药的笔,抬眼瞥了瞥许念汐,扶了扶镜框,接着说道,“这一两年,染上尖锐湿疣的年轻人数量蹭蹭往上涨。我在这科室待了这么久,像你这种情况的见得太多啦。有些小姑娘,仗着自己模样出众,就不把生活作风当回事儿,外表瞧着漂漂亮亮,私底下什么样儿,自己心里清楚。”
许念汐紧攥着检验单,指尖都因用力而泛白,气得浑身的鸡皮疙瘩冒了出来,她胸脯剧烈起伏,眼眶里泪花直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