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维昀的小青梅亲自来通知我,我的儿子抢救无效死亡。
她挑眉戏谑:
“是你告诉他,还是我去说!”
见我哭的直不起身,她准备下班去赴顾维昀的晚宴:
“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离婚,你呀连个孩子也看不好!”
半夜,我跪在殡仪馆,给顾维昀打了无数个电话。
只得到一条消息:
“闲的无事就去睡觉,你以为这样的场合你能应付?”
我淡淡回了句好,五年的保姆我当够了。
头七之后,我该回原来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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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命,他已经七岁了,躲过了儿时的风霜雪雨,却因为一袋果冻送了命。
他只是感冒住院,等我打饭回来的时候。
看见的是脸色青紫的儿子,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果冻盒。
护士说也许是书包里拿出来的吧,她们也不清楚。
我哭着慌了神。
无助的求到了林霜仪的面前:
“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哪怕看在顾维昀的面子上也好。”
她显然对我下跪求救的动作很满意。
冷哼一声,指挥着医生护士把孩子推进了抢救室。
六神无主的我给顾维昀打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却被按掉。
再接通,又挂掉。
最后一次,听筒里传来的是顾维昀焦躁的声音:
“今天是新公司的开业酒会,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那一刻,我忽然张不开嘴了。
电话那头声音嘈杂,无数人恭维祝贺。
我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看着抢救室的红灯,反问他:
“顾维昀,儿子肺炎住院十天了,你知道吗?”
一向运筹帷幄的顾维昀却忽然结巴了:
“知,知道了,等我忙完就会去看他的。”
“你也知道,最近在忙着新公司开业,家里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