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天放陆小禾的其他类型小说《无问1941后续》,由网络作家“壹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多的可能,花音也会成为你的过眼云烟……”“宜初,别这样!”陆小禾打断了我的话。回过神来,说出的话早已变成锋利的刀。“曽宜初,你就是个懦夫。”“八十年前,没人知道我们会胜利。”“是你看到的外面这些人,还有埋在土里的那些人,靠着对理想的前赴后继,对胜利的坚定信仰!”“死在这里,不值一提。”“你一个为出轨佬,老瓢虫打离婚官司的律师懂什么叫信仰?”“在你们眼里,只有钱。”是,在我眼里只有钱。我需要钱,也必须要回去。即便它一把榔头,将我的自尊砸得稀巴烂。面对齐天放的指责,我无话可说。陆小禾却挡在我面前。“阿放,你疯了吗?”“你明知宜初她外婆的病……”“小禾,够了!”“要走要留,全凭自己。”不愿再面对二人,我转身离开。走在街上,看着人来人往,...
《无问1941后续》精彩片段
更多的可能,花音也会成为你的过眼云烟……”
“宜初,别这样!”
陆小禾打断了我的话。
回过神来,说出的话早已变成锋利的刀。
“曽宜初,你就是个懦夫。”
“八十年前,没人知道我们会胜利。”
“是你看到的外面这些人,还有埋在土里的那些人,靠着对理想的前赴后继,对胜利的坚定信仰!”
“死在这里,不值一提。”
“你一个为出轨佬,老瓢虫打离婚官司的律师懂什么叫信仰?”
“在你们眼里,只有钱。”
是,在我眼里只有钱。
我需要钱,也必须要回去。
即便它一把榔头,将我的自尊砸得稀巴烂。
面对齐天放的指责,我无话可说。
陆小禾却挡在我面前。
“阿放,你疯了吗?”
“你明知宜初她外婆的病……”
“小禾,够了!”
“要走要留,全凭自己。”
不愿再面对二人,我转身离开。
走在街上,看着人来人往,他们是这个民族在绝望之境中开出的坚韧之花。
倏然,迎头撞上来一个妇人。
准确来说,是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她神色不安,语气慌乱。
“小姑娘,你是防护团的吧?”
“求求你,帮帮我。”
“我家那口子失踪好久了……”
有一瞬间,她的神情与法庭外那位原配竟神奇般重叠起来。
“大姐,你别慌。”
“慢慢说,小心动了胎气。”
如果说那天的职业漠视将我拽入无尽的道德谴责深渊,那面前的这位孕妇或许就是我的救赎。
10
大姐叫陈娥,老家在湘西。
她跟着丈夫一路逃难,投奔亲戚到的重庆。
刚到这里没多久,便遇到了一次长时间空袭。
老鸨瞥了我们两眼,清了清嗓子。
“看什么看,就当积德了。”
老鸨走后,我找了个凳子坐在陈娥床边,伸手戳了戳小孩软乎乎的小脸蛋。
像剥了壳的鸡蛋,真嫩。
果然广告诚不欺我。
“姐,给孩子取个名字?”
“叫刘……不对。”
“叫陈余安吧,余生平平安安。”
陈余安……陈余安?!
霎时,我脑子里像被炸了一样发出巨大的轰鸣。
1941年6月11日出生的陈余安。
胳膊上有一块青色胎记的陈余安。
“外婆,您的名字真好听。”
“外婆,为什么我是跟爸爸姓,您是跟着妈妈姓呢?”
“外婆,为什么爸爸妈妈不要我了?”
“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外婆……”
过去种种,不断回放。
“宜初妹子,这咋还哭了。”
我摸了摸脸,嘴角渗入一丝咸湿。
是奇迹的味道。
我见证了外婆的出生。
12
外婆出生后,我每天都往竹姨这里跑。
照顾月子,鞍前马后。
哦对了,竹姨就是老鸨的名字。
她本叫莫竹君,商人之女,家道中落流落风尘后,便入了这兰香院。
因从小耳濡目染,颇有经商之才。
趁着前一个老鸨旧疾病发,她带着被虐待的姑娘们,花重金找了打手伙计将兰香院夺为己有。
“不行,不能喝鸡汤!”
“你这小姑娘,怎么比我还毒心肠。”
“真不能喝,网上说了要堵奶。”
“什么网上网下的,我们这的姑娘,生了孩子都喝鸡汤……”
我和竹姨为了一碗鸡汤,争得面红耳赤。
陈娥,不对……应该叫外曾祖母。
她抱着外婆,走到窗边透气。
“宜初妹子
这是一个关于友情铁三角的穿越故事
一个道义沦丧的离婚律师,
一个被人非议的日本电视台记者,
一个被一年级折磨到脱发的小学老师。
1
“曽宜初,你是不是有病?”
耳机那头,律师事务所的师傅还在歇斯底里。
我拿下耳机,没法挂断电话,只好一口闷掉满杯啤酒。
“又闯祸了?”
齐天放一边询问,一边夹了一筷子千层肚放进我碗里。
明明不想回忆,但下午混乱的场景还是浮现在我脑海里。
肥头大耳又秃顶的被告当事人带着招摇过市的秘书三姐走出法庭,挺着大肚子嘶声哭嚎的原配在庭外对两人大打出手,随即救护车疾驰而来,家属亲戚一拥而上……
“阿放,这离婚律师真不是人当的。”
“胜诉了?”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都胜诉了,你师傅还……”
“判决结束后,我把手里的一些关键证据给了原配的代理律师。”
“……”
“我很差劲,对吧?”
无论是做人,还是做律师。
自从进入这家离婚律师事务所之后,就没有一天是心情舒畅的。
一想到当事人当着师傅的面,用他那油腻的咸猪手借握手之际抚我手背,色眯眯地说“拜托曾律师了”这件事。
又是一阵恶心,我连忙灌下一口酒。
妈的,这律师谁爱当谁当!
“算了,我这些糟心事不值一提。”
“今天是给我们优秀的赴日记者饯行的,来来来多吃点。”
热辣滚烫的火锅里,都是齐天放爱吃的菜。
听我说完,他发出一声苦笑。
“也只有你们觉得我留在日本工作,是件好事。”
为什么会是“你们”呢?
我正想安慰齐天放,让他别想太多,就看见那个“们”冒冒
年后我那些站在被告席上胜诉的当事人们一模一样。
对糟糠妻的嗤之以鼻,是他们自以为是的成功标签。
“那个蛮妇,找老子做什么。”
“一天天挺着个大个肚子啥也不是,尽碍事儿。”
“老子有钱有美人,还看得上她?”
“那孩子她能生就生,不生就滚。”
“我看你也长的不错,不如来跟我,吃香喝辣。”
刘财头边说,还不忘左手捏下女人的胸,右手拍下起身为他夹菜的女人屁股。
靠!忍不了了。
我随手抓起一个板凳,就想朝他砸去。
却被一只粗砺的大手狠狠抓住,紧跟着身后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我看是哪个小贱蹄子在闹事。”
声音的主人越过我,走到刘财头前头,转身面向我。
看这一身的行头和说话语气,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老鸨了。
“从哪儿来,滚哪儿去。”
“别扰了刘哥兴致。”
“春铃,夏琴带刘哥去楼上包房,好生伺候。”
刘财头前脚被两个女人簇拥上楼,后脚便看到陈娥大着肚子冲了进来。
陆小禾拦不住她,只能在旁拼命护着,生怕她一个不稳。
“刘大宝,你给我出来!”
“刘大宝!刘大宝!”
陈娥看到我面前的老鸨,顿时怒火中烧。
“是你们!”
“就是你们这些狐媚子,到处勾引汉子。”
“臭不要脸!”
老鸨面对陈娥的破口大骂无动于衷,转身给了身旁伙计一个眼神。
示意把我们赶出去。
“你……你们干什么!”
“别碰我!”
陆小禾被两个粗蛮的伙计抓着胳膊往外推搡,力气挣扎不过只能大吼。
见又来了人,准备架走陈娥。
出于对肚子里孩子的担心,我挡在她身前,却没发现身后的
前帮她清理障碍。
待到将她扶出来时,我们看到就在距离不远处,齐天放静静跪坐在地上。
低着头,一言不发。
顺着他的方向望去。
松鹤花音紧闭着双眼,灰烬将她原本娇俏的容貌染白,身下是被她牢牢护着的苟立正。
“阿放,花音她……”
松鹤花音用她的方式,走出了世间。
洪队长带人来到福利院时,我和陆小禾已经将昏迷过去的院长、苟立正安置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
齐天放将松鹤花音的遗体紧紧抱在怀里,失神许久。
“唉!”
洪队长看着齐天放失魂落魄的模样,发出一声长叹。
带着宽慰意味轻拍齐天放的肩膀之后,便招呼着我们赶紧救助伤员,处理现场。
按照规矩,为了防止鼠疫霍乱等疾病,遇袭身亡者的尸体是需要集中处理的。
尽管百般不舍,齐天放还是将松鹤花音的尸体交给了负责队友。
待一切处理完毕,我们回到住处时已是半夜。
松鹤花音虽没加入防护队,但因为洪队长的默许,她的住所与我们挨在一起。
再加上平时我们交好,齐天放又作为她雇请的私人翻译。
她的遗物,自然而然就交给了我们来收拾。
整个城市的电力系统早已瘫痪,就着一点微弱的烛光,我们推门走进了松鹤花音的房间。
她的行李很简单,只有一箱衣服和一个不起眼的破旧铁皮盒子。
齐天放颤颤拿起盒子,将其打开。
里面的东西,让他再也克制不住悲痛,放声大哭。
一个袖标,是日本反战同盟标志;一个签章,是日本进步报刊驻华记者签章。
还有一枚小小的,比金银珠宝更能象征永恒的草编戒指。
9
松鹤花音去世后的第十天。
齐天放也终于走出了房间,重新投入到防护团的日常工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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