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嘴唇,生理泪水顺着我的脸不自觉的流下来,手紧紧攥着。
为了不那么疼,我侧过了头。
等等,沙发上的东西这么眼熟,好像是在小环生日时,我送给她的挂坠。
我浑身发抖,王微认为我是疼的,她声音很温柔,“马上就好了,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我忘了到底是怎么和她道谢,回到家门的。
我拨打小环的电话,一直是未接通。而那个渣男,也表示一直未见过小环。
剁肉,真的只是剁肉吗?王微工作,孩子谁来照顾?我去那么长时间,屋里既没有孩子,也好像没有除了我们之外的其他人。
不行,我要再去看一眼。
第二天,我向公司请了假,等王微走了,再三确定屋里没有人了,高价找了一位开锁师傅,他轻而易举地帮我打开了门。
我看着这个温馨的房子,沙发上的配饰已经不见了,整个房子干净又整洁。
我推开第一间卧室。
干净的、充满香气的碎花床单,精致的花瓶和摆件,没有任何问题。
我一间一间的看着,一无所获。
难道,是我想错了?
我的目光落在最后一个家电上,冰箱。
我打开冰箱门,猝不及防地和……对视。
呕!我迅速合上冰箱门,脸色惨白,强忍着不痛哭出声,但是眼泪止不住的从上往下流。
我要走!报警!这是杀人犯的窝,是杀人犯的老巢!
哗啦,门锁响了。
怎么办?我躲在哪?
我慌不择路。
隔着衣柜,一个男生的声音传来。
“妈,有人进来了。”
王微的声音很飘忽,“是吗?是不是你看错了。”
哒,哒,哒。
我惊恐地捂住嘴,这是那个声音!那个追我的,半夜潜入我家的声音!
“看没看错,我找一找就知道了。”
“客厅没有。”他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