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掉了薛庭之手上所有的副卡,吩咐助理将薛庭之手上的车开了回来。
薛庭之彻底失去了一切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
当公婆每天质问薛庭之为什么不将公司拿回来时,薛庭之有些扛不住了。
“南竹,算我求你,你至少给我留个体面。”
面对薛庭之求饶的短信,我没有一点心软。
走投无路的薛庭之果然想到用女儿要挟我。
可惜我早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将女儿放在了助理身边二十四小时不离人。
我回复薛庭之的短信。
“为了达到目的,你两次威胁到了女儿的生命。”
深夜,薛庭之站在公司楼下。
一米八的男人佝偻着身子,就那样站在寒风里。
单薄的风衣给这个男人增添了几分破碎感。
“南竹。”
我不耐烦的挥手。
“要么离婚,要么等着收法院传票。”
薛庭之一手拽住我的胳膊,声音带着绝望。
“我真的要被他们逼疯了,求求你,只要一点公司的股份就好!”
我甩开薛庭之的手,眼中的厌恶怎么也藏不住。
“你把我和女儿丢在国道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给我们留一点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和女儿差点死在那里!”
在我连声质问中,薛庭之爆发了。
“哪又怎么样?
你不是没事吗?
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我!!”
“你们又没死,为什么就是不能忘了这件事,这么多年我也算是好丈夫好爸爸,难道要因为这一件事情否定我所有的付出吗?”
我气极了,一巴掌扇在薛庭之脸上。
“你无耻!”
因为薛庭之那一番无耻的辩解,我不再手下留情。
将手里整理好的关于薛庭之挪用公司公款,吃回扣的证据全部整理出来,一纸诉状将他告上了法庭。
金额高达两百多万。
如果薛庭之不想坐牢,就必须要卖掉薛家的房子和车。
才能勉强还清欠款。
随后我又带着行车记录仪作为薛庭之出轨的证据再次将他告上了法庭。
刚刚赔偿完公款的薛庭之再也请不起律师了。
在我方律师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最终法院判处我和薛庭之夫妻感情破裂,准予离婚。
经过这一番折腾,薛庭之好不容易攒下的那点家底败了个精光。
一家三口挤在以前的老破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