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在一帮记者的狂追中,他将她小心的护在身下,生怕受到一点伤害。
而我落在原地,被众人团团围住,人来人往喧闹纷杂间,一点点曝光在闪光灯之下。
我成了人尽皆知的白月光替身,众人耻笑。
他回家解释,却是让我不要误解皎月,说她是个单纯可怜之人。
我还没表态,他的电话又响起了。
电话那端传来一声怯怯的“阿生”和断断续续的啜泣。
我看到乌崖生泛白的指尖和担心的神情暗自发笑。
他说:“小水,我得去看看她。”
我说:“第四十九次。”
他不明所以。
我看着满桌子早已冰凉的菜,“这次丢下我,就真的丢下了。”
他甚至来不及听我把话说完就毫无顾虑的转身离开。
想着过去的事情,我再次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
“我的袜子放在哪儿?”
果断将他的微信、电话拉进黑名单。
世界离了谁都会转,对我如此,对他可未必。
是时候该开启新的阶段了。
乌崖生也该好好正视自己的内心了。
3
我交了新的朋友,去旅行、去学习新的技能,我的世界彻底抛开了乌崖生,我的天空也渐渐升起了太阳。
我正和朋友喝着咖啡聊天谈心,就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电话那头的人还是乌崖生,“小水,我老毛病犯了,我的药你放在哪儿?”
听着他的话我只觉得荒谬。
记忆中类似的场景瞬间向我袭来,“你整天提醒我这些不烦吗?我烦了。你能不能别管我?小水,你能过你自己的生活吗?”
我再次提醒他我们已经分开。
我像他曾劝告我那样劝解他,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他得明白这一点。
“乌崖生,我们已经分手了。”
“小水,我其实想说……我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