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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取出了一叠剪报说:“昨天我在家中顶楼上发现了这些东西。”
鲁思皱了一下眉,伸手取过了剪报,读了几张。
“你以前知道此事吗?”弗兰克问道。
“不不,我对此一点儿也不知道。”鲁思说完以后,就冥思苦想起来。
“我简直不能置信,这些年来竟然没有一个人向我们提及过此事。这又该做何种解释呢?”
“除了母亲,又有谁会和我们谈论此事呢?其实我们没有什么近亲。父亲那件事情发生之时,我们住在城市的彼端。此外,那是一家酒店,人们对此不会记忆犹新的呀。”
“我想,你的看法是对的。看来妈妈没有勇气告诉我们此事。”
“那是发生在很早以前的事了。”米利边说边把水罐里的温水斟满了杯子,“1936年恰好是经济大萧条时期,对吗?”
“这可不能作为杀害一名警察的辩解理由啊!”弗兰克提出了异议。
鲁思和米利觉察到,这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对弗兰克的触动简直太深了。在用膳之际,她们竭力地把话题扯到别的方面。
“我认为,你绝不会对此事置若罔闻、漠不关心的吧?”弗兰克终于责怪起了他的姐姐,“我们刚刚发现父亲是个杀人犯,而你却坐在这里高谈阔论着亚利桑那州的生活琐事!”
“此事确实太使人震惊了,弗兰克,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个晴天霹雳!但这是发生在四十多年以前的事了,而且我们对他又是一无所知!”
“他是我们的父亲,鲁思。”
她霎时闭了一下眼睛,然后拉着他的手说:“弗兰克,我现在已有自己的家了,离这儿远隔千里,我还得回去。”
“但是……”
“难道你不能理解这一点吗?”
“我能理解。”他终于说道。
对鲁思而言,父母亲已经不再在她心目中占有位置。她回家参加了葬礼——这就是一切。她不愿再去想过去的事了。
次日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