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对他威胁让他很没面子。
他把这些怨恨施加在了母亲和我的身上。
我长得瘦弱，力气不敌他，每次都被打的遍体鳞伤。
渐渐地，我性格也变了。
我变得懦弱，惧怕跟人交往。
“一个死哑巴，一个精神病疯子，你到底跟哪个野男人厮混生得他们？”
父亲又一次发酒疯。
我为了保护母亲，被打进了医院。
在医院里住了三天。
回家时，听说了父亲离世的消息。
妹妹也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母亲变得沉默寡言，只是在看到我的时候，偶尔会喊一句：
“死哑巴，我要加班了，生活费在桌子上。”
现在我因为被推下楼梯，躺进了医院里，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她一定更生气。
只会觉得我这个死哑巴耽误了她工作。
3
紧闭的病房门忽然被推开了。
我以为来人是母亲，没想到竟然是妹妹。
妹妹被送到精神病院已经有五年了。
我上初中时，因为冲刺班课程安排，加上周末还要强制补课，几乎很少见到妹妹。
我对她的记忆，停留在我十岁那年在乡下奶奶家时。
总是听父亲说，妹妹是个疯子。
母亲更是很少提到妹妹。
妹妹从小就性格偏执，母亲不让她读书，父亲更是从不管这些。
妹妹甚至连像样的名字都没有。
他们喊她就是“喂”，“哎”。
邻里邻乡都说父母重男轻女，不让妹妹读书，是因为妹妹没有上户口。
我因为学校里需要，曾经带户口去办手续，确实没找到妹妹的户口。
我曾问过父母。
父亲那天没喝酒，很清醒的说，他的基因很优秀，生不出疯子，让我问我妈去。
我妈先是沉默，然后骂我死哑巴问那么多能考到门门满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