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白,如丧考批。
整个人都在抖,不停的颤抖。
“所以,从始至终,你都在说谎。”
“你算计她,欺骗我,也欺骗陈叔叔。”
“宋央央,我真是瞎了眼,会喜欢你这种满腹心机的女人。”
周津南松开手,用力将她推开。
宋央央软软倒在了地上,她试图为自己辩驳,但却找不到半点理由。
这瓶香水确实是她日日用的,铁证如山。
“我会告诉所有人你的真实面目。”
周津南居高临下看了她最后一眼,撂下这句话就摔门离开了。
司机一路飙车,将他送到陈若棠的公寓楼下时。
他看到她的窗子一片漆黑,没有亮灯。
也许她睡着了,但周津南却并不想放弃。
他只想第一时间见到她,向她道歉,认错,求得她的原谅。
可无论他怎样按门铃,怎样敲门。
陈若棠都没有出来开门。
后来不堪骚扰的邻居给物业打了电话。
他才从物业那里知道,陈若棠早已搬走了,而这栋公寓,她已经拜托物业帮忙出售了。
她搬去了哪里?她还在不在京市?她还会回来吗?什么时候回来?
周津南一无所知。
他心底只有一个念头,一个让他极度恐慌的念头。
如隐匿在暗处的猛兽一样,正伺机要将他吞噬。
他失去陈若棠了。
他也许会,永永远远,彻彻底底的失去陈若棠了。
宋央央母女之前污蔑算计陈若棠的桩桩件件,终于被全部拆穿。
就连陈家的佣人,都纷纷跳出来为他们的大小姐鸣不平。
母女俩从陈家的宅邸被赶走那天,十分的狼狈。
犹如落水狗般,人人痛打。
周津南站在花园那一片枯萎的海棠花丛里,忽然红了眼。
海棠花枯萎了还会再开。
可有些人走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