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
后面几天里,我们正常按照原计划逛了逛本地的著名景点,打卡餐厅。
回法兰克福的前一天,我跟阮静姝从一家购物中心出来,准备回酒店收拾一下行李。
等网约车的空闲里,我去排队给她买糖炒栗子。
付完钱转身,只见阮静姝正在低头看手机,她的身后有一辆白色轿车直冲而来——
我离她足足二十多米的距离,心在一瞬间提到嗓子眼!
“静姝,小心!”我大喊道,脚下用了最快的速度飞奔过去,手里的栗子洒了一地。
阮静姝茫然地抬起头,而那辆突如其来的车距离她只有半米不到!
我的喉咙间仿佛充斥着血腥味。
车子骤然刹住,轮胎剧烈摩擦地面的声音十分尖锐刺耳。
我一把将阮静姝抱在怀里,怀里的人受到剧烈惊吓,浑身发抖,我一下一下轻抚她的背。
转过头,就看见身旁的白色车主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
是姜倾月。
透过车窗我看见她在笑,但笑得满脸是泪,愤恨地捶打着方向盘。
很快,极其压抑的呜咽声传出来。
姜倾月从车上下来,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声音嘶哑:“季衡,我还是彻底失去你了,对吗?”
我只觉得眼前的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直到坐上飞机,我的心还惴惴不安。
有那么一瞬间,或许姜倾月想致阮静姝于死地,但在最后关头,她选择了悬崖勒马。
两年后。
我跟阮静姝结婚了,婚礼在香港举行的。
结束时我收到酒店工作人员给的一封信,没有署名,里面只有一张纸。
——季衡,新婚快乐,祝你永远幸福。感谢那三年你给予我的美好,我会跟回忆过一辈子。
姜倾月这三个字在我记忆中已经逐渐模糊。
看到她的字迹,我的脑海才慢慢拼凑起那张面孔。
比起祝福,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