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先不要给我打电话。”
电话“嘟嘟”挂断的声音,让我如坠冰窖。
急救室的门被推开,走出来的医生对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流泪满面。
6
母亲的家人早已离世。
我一个人行尸走肉一般处理完了她的身后事。
回到别墅整理母亲的遗物时,看到了一封她留给我的信:
“月月,对不起,妈妈太痛苦了,只能自私地解脱了。”
“如果有一天惟川那孩子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不要像妈妈一样耗在一段婚姻里,把自己困死。妈妈相信,你比妈妈勇敢得多。”
眼泪渐渐打湿了手中的信,将信上的字晕染的模糊不清。
等心情平复下来,我联系了离婚律师。
又打车去了医院。
在医院里,恰巧碰见了季惟川和姜明心。
季惟川抱着童童,看到我,脱口而出:
“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呼出一口气:“我来医院做检查。”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妥,听我说来做检查,男人关心地问:
“是哪里不舒服吗?”
怀中的童童扯了扯他:
“爸爸,我们该去给妈妈拿药了。”
我勾起嘴角嘲讽地看着季惟川。
季惟川也有些不自在:
“我先去取药,一会儿就回来,你在这里等着我。”
他抱着孩子走了,姜明心却没跟上去。
7
她面色有些苍白,这么炎热的天,却穿着厚厚的病服。
“薛淮月,你和惟川离婚吧。”
我看着她高高在上的样子,有些被气笑了:
“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转正?”
她并没有被我激怒,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