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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徒留至渊泪宋晚清孟青州全局

小麦浅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接下来的几天宋晚清都没见过孟青州。有好几次她站在他的门口,但敲门的手始终放不下去。她从管家口中得知他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小孩子闹脾气罢了。其实孟青州只是单纯的不想再和她有接触的机会,很快就要出国了,这几天他要保持正常状态,如果他现在就从宋家搬出去,那宋晚清一定会察觉到不对。只要平静地过去这几天就可以了。但事情往往事与愿违,一通电话打到了孟青州那里。外婆得了重病,想看他最后一面。孟青州倏地从床上坐起来,“什么?!”挂了电话后他慌张跑下楼,恰好碰到衣着整齐的宋晚清。他一把抓紧女人的衣袖,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小姨!我,我外婆生病了,你现在能带我去趟医院吗?”女人微微愣住,稳住男孩颤抖的身子。“你别慌,慢慢说,外婆怎么了?她不是应该在...

主角:宋晚清孟青州   更新:2024-12-31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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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清孟青州的女频言情小说《余生徒留至渊泪宋晚清孟青州全局》,由网络作家“小麦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的几天宋晚清都没见过孟青州。有好几次她站在他的门口,但敲门的手始终放不下去。她从管家口中得知他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小孩子闹脾气罢了。其实孟青州只是单纯的不想再和她有接触的机会,很快就要出国了,这几天他要保持正常状态,如果他现在就从宋家搬出去,那宋晚清一定会察觉到不对。只要平静地过去这几天就可以了。但事情往往事与愿违,一通电话打到了孟青州那里。外婆得了重病,想看他最后一面。孟青州倏地从床上坐起来,“什么?!”挂了电话后他慌张跑下楼,恰好碰到衣着整齐的宋晚清。他一把抓紧女人的衣袖,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小姨!我,我外婆生病了,你现在能带我去趟医院吗?”女人微微愣住,稳住男孩颤抖的身子。“你别慌,慢慢说,外婆怎么了?她不是应该在...

《余生徒留至渊泪宋晚清孟青州全局》精彩片段


接下来的几天宋晚清都没见过孟青州。
有好几次她站在他的门口,但敲门的手始终放不下去。
她从管家口中得知他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小孩子闹脾气罢了。
其实孟青州只是单纯的不想再和她有接触的机会,很快就要出国了,这几天他要保持正常状态,如果他现在就从宋家搬出去,那宋晚清一定会察觉到不对。
只要平静地过去这几天就可以了。
但事情往往事与愿违,一通电话打到了孟青州那里。
外婆得了重病,想看他最后一面。
孟青州倏地从床上坐起来,“什么?!”
挂了电话后他慌张跑下楼,恰好碰到衣着整齐的宋晚清。
他一把抓紧女人的衣袖,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小姨!我,我外婆生病了,你现在能带我去趟医院吗?”
女人微微愣住,稳住男孩颤抖的身子。
“你别慌,慢慢说,外婆怎么了?她不是应该在疗养院吗?”
男孩焦急地说,“他们说外婆病危了。”
宋晚清镇定地安抚他,“别担心,我们现在就去。”
汽车在路上飞驰,孟青州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小时候他在外婆家待过一段时间,后来爸爸妈妈将他接走。
那是他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日子,他走之前,外婆满眼舍不得,
他拍着孟青州的手,语重心长地嘱咐他要好好吃饭按时睡觉。
自从他的父母去世之后,外婆的身体一直不好,
有舅舅他们插手,孟青州根本无法将外婆接到自己身边,在那之后外婆一直在疗养院。
他还想着走之前去看看外婆,告诉她自己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让她好好注意身体。
外婆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女人低沉的嗓音给了孟青州一剂镇静剂,“不要太担心,我们很快就要到了。”
这时宋晚清的手机来了消息,女人突然拧眉,刹车。
她面露为难看着他。
孟青州心底升起不祥的预感,“怎么了小姨?”
“我让管家接你回去,我去替你看外婆。”
他的脑袋里嗡一声,整个人一晃,她颤着嗓音,“为什么?”
“那家医院是阿言上班的地方,我向他承诺过再也不会让你出现在他的面前,你之前已经让他丢掉一次工作了,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男孩只觉得什么都听不见了,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
“你,你说什么?我只是去看外婆,我不会让他看到我的。”
宋晚清摇摇头,“不行,你不能去,阿言负责的就是外婆的那个病房。”
“小姨,我保证我不会影响到他的!我求求你了,你让我去见外婆的最后一面吧!”
汽车熄火停在路边,男孩在耳边苦苦哀求,宋晚清眼底流过不忍。
但她一想到薛言今天第一天上班开心的样子,和之前她承诺过的话。
她不能让青州去医院。
青州只是去看望外婆,谁看都是一样的。
她替青州去照顾一下就可以。
这么想通之后,不论孟青州怎么哀求她,她都只是安慰男孩,然后等着管家的到来。
男孩见女人纹丝不动,打开车门跑了下去。
冷风打在脸上,他像是感受不到一样。
今天不论怎么样,他一定要见到外婆!
可是没跑出多远,孟青州就被宋晚清拽了回来。
女人握着她的双肩,“你冷静一下!我说了我会替你去看外婆的!”
他猛地推开她,崩溃地大喊,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替我?那是我的外婆!你有什么权力不让我见他!”
他被宋晚清牢牢地禁锢住,挣脱不开。
几分钟后管家到了,他被强制地塞进车里,车门上锁,不论他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距离医院越来越远。
孟青州面容凌乱,痛苦地嘶喊着,连管家都不忍看下去。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只是因为他曾经喜欢过小姨吗?就要连外婆的最后一面都不能见了吗?
他只是想见外婆最后一面,他有错吗?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过了很久,汽车驶进宋家,与此同时他接到表姐的电话。
“青州,外婆去世了。”


到了参加宴会的这一天,孟青州拿着礼物提前去了会场。
其他的富家少爷一看到他进来,纷纷躲到其他地方。
孟青州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拿着酒杯独自坐在一个角落。
“不是,孟青州怎么还有脸来的啊?他不会又要砸自己小姨的场子吧??”
“不知道啊,他可真恶心,连自己的小姨都不放过。”
“你管人家呢,人家可能就喜欢这种被众人唾弃的感觉吧!”
一声声嘲笑谩骂传进孟青州的耳朵,他苦涩地笑笑。
自从宋晚清公开求婚之后他就一直承受着这种谩骂,朋友想替他说话都被他拦住了。
这些话没必要去反驳,不重要了,反正过段时间他就要离开了。
宋晚清带着薛言进场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的身上。
前去祝贺的人围得滴水不漏,他将贺礼交给服务员,在角落默默看着,酒续了一杯又一杯。
直到本该放映两人恩爱画面的大屏里出现了孟青州写给宋晚清的信,原本应该在保险箱里的一封封信现在全部展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开始纷纷议论。
孟青州猛地起身,冲向后台的技术人员让他们关掉,但是没有人回应他。
他抢过电脑疯狂地按着删除,但大屏幕没有任何的响应。
从最开始的焦急到慢慢绝望,他惨白着脸色,看着一张张大图,曾经带着羞涩表达爱意的字迹仿佛变成能吃人的可怕怪物。
孟青州紧抿着唇,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信上的主人公走了过来,宋晚清冷眼看着他,“你让我感到恶心。”
孟青州止不住地发颤,他抬头望向女人,一字一句道,
“是你把它们拿出来的是吗?只有你知道我的保险箱密码。”
女人面上毫无波澜,“是我,我今天就是要在阿言的生日上彻底告诉你,我们之间永远都不会有可能,我只会喜欢薛言一人。”
他的自尊被一点一点地击垮,字字泣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通过打击我来表白你在乎的人?!”
宋晚清微微怔住,刚要说话薛言在后面走过来,挽住孟青州的胳膊。
“青州你不要和你小姨一般见识,她不是打击你,她就是太在乎我的感受了,怕你喜欢我这件事影响到我的心情,她就是想哄哄我。”
孟青州蓦地笑出声,众人的嘲讽和鄙夷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但他没想到是宋晚清亲手把利剑交到所有人的手里,任由他们伤害他。
他觉得好可笑,这一切都如此的荒唐和可笑。
从前的那些欢乐,那些值得存放的美好回忆都显得他像个蠢货。
孟青州稳了稳身形,推开薛言。
他走到台前,拿起话筒。
“不好意思让大家看到了从前不知天高地厚的我,现在我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没有分寸会喜欢自己小姨的小孩子了,在这里我也对他们二人感到抱歉,让他们产生了困扰。”
“以后,我不会再打扰到你们。”
话落,孟青州不再听台下的那些声音,
也错过了女人有些僵硬的神色,
转身离开,没有半点的犹豫。


孟青州收拾完满地狼藉之后,在椅子上呆坐了很久很久。
直到宋晚清一通电话打来,“你现在立刻带几套换洗衣物来医院。”
“我——”,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边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刚才隐约还听到了电话那边东西打碎的声音。
孟青州再打回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人接了。
他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赶忙去宋晚清的卧室找了几套衣服装起来。
外面下着暴雨,他坐着出租车一直催促师宋开得再快一点。
下车的时候他太着急直接摔在了地上。
膝盖火辣辣地疼,两个手心也开始流血。
孟青州顾不上这些,忍着疼捡起掉在地上的衣物,一瘸一拐地走进医院。
从医院导诊得知宋晚清他们的病房,他走到门口,里面刚好传来男人的笑声。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宋晚清正在喂薛言吃橘子,用手给他擦着嘴角,薛言脸上的红点已经消了很多。
宋晚清回头看到她,皱起了眉。
“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薛言瞪了她一眼,“青州是你喊来帮忙的,怎么这么和人家说话?”
他笑着看孟青州,“你别和你小姨一般见识,她就是太担心我了,挺大个人了还一惊一乍的,你快坐。”
他拍了拍宋晚清,“你快给阿言拿椅子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孟青州总觉得“小姨”这三个字格外的刺耳。
宋晚清接过他手中的袋子,打开一看,语气突然变得冷冽。
“你故意的?我是让你拿几套衣服给阿言,你把我的衣服拿来干什么?躺在医院的人是谁你不知道吗?他又是因为什么躺在医院的你心里不清楚吗!”
孟青州被这一系列的指责愣住,他浑身已经湿透了,膝盖的血已经渗出裤子。
但他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我以为你受伤了,打你电话也没人接......”
宋晚清冷冷地看着他,“我能受什么伤?现在因为你躺在病床上的人是阿言。”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一样站在那里,冰凉的衣物紧紧地贴在身上。
薛言推了她一下,“你干什么呀?青州也是担心你,不好意思啊青州,当时你小姨忙着给我洗水果,后来就忘记回你了。”
孟青州指尖微颤,像有一把锋利的刀一下一下割裂着他的心。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他转身离开,膝盖很疼,扶着走廊的墙一点一点往前挪。
他以前身体不好,经常生病。
每次生病宋晚清都推掉所有工作,守在他的床前,无微不至地呵护他。
就连熬粥她都不放心让阿姨做,都是她亲自熬。
一场病下来,最后瘦的都是宋晚清。
孟青州扯了扯嘴角,现在她的眼里已经没有他了。
“你等一等。”
宋晚清从病房赶出来,她皱眉看着孟青州。
“你摔成这样,先别回家了,去医生那里看看,有事就来病房找我们。”
孟青州鼻尖一阵酸涩。
还没等他说话,病房里传来薛言的惊呼声。
宋晚清看都没看他一眼,立刻转身回去。
他看着她匆忙离开的背影,一股酸涩涌上心头。
小姨,再过不久我就要离开了。


孟青州回到家,满地的花瓶碎片。
阿姨慌张地道歉,“对不起少爷,我在收拾屋子的时候不小心把你床头的花瓶打碎了。”
男人一愣,随后淡淡地笑了一下,“没关系,放那里吧,我自己收拾就好。”
阿姨出去之后,他呆呆地站在原地。
过了一会,低头一片一片地捡起大的碎片。
手上轻微的刺痛让孟青州回神,这个花瓶是宋晚清特意去国外给他带回来的。
那段时间他很喜欢各种瓷器,收集了很多。
宋晚清知道他喜欢,为此特意推掉工作亲自去国外蹲了三天。
回来的时候还染上了风寒,明明他告诉过她拿不到花瓶也没关系。
女人笑着摇摇头,“我们家小少爷想要的东西,我就一定会让他得到。”
本来孟青州是想把花瓶放在玻璃柜里收藏,但是宋晚清不同意。
她觉得她拿回来就是为了让他开心的,而不是把花瓶放到一个他不经常看到的地方。
她将花瓶递到他的手里,
“你喜欢,就放在你身边,以后还有你喜欢的,小姨就再帮你得到。”
眼泪嘀嗒嘀嗒地砸到地板上,孟青州死死按着胸口,心口一剜一剜地疼,仿佛碎掉的不只是一个花瓶。
曾经所有的付出和美好都在今天荡然无存,只有他一个人活在回忆里。
他又从床底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数十封信。
手轻轻滑过纸张,每一封都是少年清澈又真挚的爱意。
有一次他写的时候,刚好宋晚清敲门进来,他慌张地拿本子盖住纸张。
女人轻敲了一下他的脑门,“挡什么呢?还不给我看。”
男孩调皮地笑笑,“在给朋友写悄悄话,不能给你看。”
宋晚清无意探究他们男孩子之间的小心思,她放下杯子,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
“好好好,记得喝牛奶。”
孟青州乖巧点头,“没问题!谢谢小姨。”
他把这些信拿出来放进保险箱,过几天他就把这些都烧了。
所有的一切就都停在这里吧。
“咚咚咚——”
男孩擦了擦脸,“进。”
管家走了进来,“少爷,后天是薛少爷的生日,先生让您准备好礼物晚上八点去参加宴会。”
他刚想拒绝,管家又说,“小姐吩咐您必须去。”
听到这话孟青州自嘲地笑了笑,“知道了,我会去的,放心吧。”
晚上他要出去给学姐送出国的一些文件时,刚好撞见宋晚清回来。
女人皱眉问他手里拿的什么。
孟青州心里一紧,不能让小姨知道他要出国,她不会同意的。
从前他想和朋友出国玩宋晚清都不允许,她说她受自己父母所托,不能让他有一点出现风险的可能。
他走上前转移话题,“小姨你不用这么躲着我,我以后不会对你们造成任何困扰了,你放心好了。”
宋晚清睨着他,扔下一句“你最好是”就上楼了,没有再理会孟青州。
男孩悄悄舒了口气,他回头望着女人离开的背影,攥紧手中的文件夹,轻声说,
“小姨,以后我们就再也不见吧。”


因为爱投她,他失去了太多,甚至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得知她要订婚后,他选择放手,出国离开。
可宋晚清又开始发疯似地追求他:
“除非我死!不然你永远都要留在我身边!”
“老师,我想好了,我可以和师兄师姐一起去国外。”
电话里的导师激动不已,
“你终于想通了,手续什么的我来做就行,一个月之后咱们就可以走了。”
孟青州挂断电话后,望着窗外的夜景,下个月他就要彻底离开宋家了。
外面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随后响起男女声交谈的笑声。
他在二楼一眼就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他的小姨,宋晚清。
也是他喜欢了六年的人。
旁边那个活蹦乱跳的身影则是她的男朋友,薛言。
两个人进来的时候宋晚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你不是说今天要给我做饭吗?去吧,正好薛言也尝一尝你的手艺。”
孟青州愣怔在原地,他愿意给她做饭是因为每次她都会在厨房陪他一起,而不是像今天这种把他当成保姆。
见他没说话,薛言拽了拽宋晚清的袖口,“算了吧,我看青州也挺累的,让阿姨做就行。”
宋晚清不为所动,“怎么?能给我做,不能给你小姨夫做?”
他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她就牵着薛言进了卧室。
只给她留了一句“你小姨夫饿了,简单做几个菜就行。”
孟青州苦涩地笑了笑,随后进了厨房。
反正也快走了,再给她做最后一顿饭吧。
从前这样站在宋晚清身边的人是他,但一切从他十八岁那年向宋晚清表白之后就都变了。
宋晚清开始各种拒绝她,冷落他,直到她把薛言带回家。
她在众人面前,像曾经介绍自己那样介绍薛言。
只不过当时他的身份是被宋晚清收养的,而现在薛言是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
他看着锅里的汤咕噜噜地冒泡,就像那年少的心动翻滚不停。
思绪被拉回来,宋晚清进了厨房。
她在他身后手臂伸长,从他头顶拿了一个碗。
她的体温隔着睡衣透过来,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怎、怎么了?”
她轻轻瞥过他的脸,眸子里闪过轻蔑,“阿言要用小碗,我给她拿一个。”
走出厨房之前,她突然回头,“你再去上楼给阿言拿一套新的睡衣,他的睡衣不能穿了。”
孟青州扯了扯嘴角,他又自作多情了。
直到他做完饭,他们出来的时候,他才明白为什么薛言的睡衣不能穿了。
可能是他的目光太过直接,薛言娇嗔地打了一下宋晚清,往上拽了拽衣服,试图遮挡住脖子上的吻痕。
“都怪你!说了让你克制点,青州要笑话我了。”
“他习惯习惯就好了。”
孟青州低头吃着碗里的饭,什么滋味都没有。
他可能永远都习惯不了。
饭吃一半薛言突然惊呼,他的脸和脖子上都是小红点。
“晚清,我是怎么了?脖子上好痒。”
薛言可怜兮兮地一直挠,被她一把攥住手。
“你过敏了。”
她对着薛言时的声音总是那么温柔。
“为什么?”
但当她转头时,她的眼中却满是寒意。
“我,我不知道。”
孟青州无意识后退一步,他根本不知道薛言会对什么过敏,
又怎么能提前做能引起过敏的菜。
然而宋晚清不信。
或者说,她早已认定就是他所为。
“晚清,青州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别怪他。”
薛言脖子上的红点已经开始蔓延。
“别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说完,宋晚清直接扶起他。
直到大门关闭的声音传来,孟青州抬手,才摸到一手湿润。
原来在意一个人,就是这样的。
他们走后他在原地看着餐厅的一片狼藉。
曾经小姨也是这么在乎他,他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第一个发现,她比他自己都紧张。
现在一切都变了,他也该往前看了。
孟青州深呼一口气,这次真的要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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