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的律师吧?”
“我可以帮你找,但费用不能少。”
我连忙点头。
她笑了笑就走了。
第二天,她带了一个律师来接手我的离婚官司。
我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律师听完点点头,又问了一下第三者的名字。
“您说那个第三者叫什么?”
我重复道:“苏然。”
发现 律师打开电脑,找了半天,把一份文件拿给我和夏岚看。
“这个案子在国外很轰动,当时我和夏岚在国外的律所工作。
谢影,你还记得吧?”
夏岚看了看,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我仔细看了文件,差点惊呼出声。
原来,苏然在国外就因为破坏别人婚姻被起诉过。
他曾经假装心脏病发开车撞人,害死了那个男人,还靠打官司拿到了死者的遗产。
那个男人的妻子也是个律师,帮他打赢了官司,结果结婚没多久就突发疾病去世了。
苏然回国后没工作还能潇洒生活,就是靠那笔遗产。
律师说:“我们可以怀疑,苏然这次又想故技重施。”
夏岚听了,气得踢倒了旁边的椅子。
我小声问:“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太可恶了。
剩下的事你别管了,交给我和老汪,你安心养病。”
我没再追问,但我也明白,林悦肯定知道我爸妈去世后给我留了钱。
以前她问过我,我听夏岚的话,没告诉她具体数目。
但她肯定通过关系打听到了一些。
如果我真被苏然撞死,她以老婆的身份原谅苏然,再加上苏然心脏病发的借口,这就不会是刑事案件,最多赔点钱。
而我的钱就会全变成她的,她再和苏然在一起,钱就都是他们的了。
想到这些,我一夜没睡。
窗外的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城市的喧嚣被隔绝在医院的高墙之外,病房里的灯光昏黄黯淡,似是也被这压抑的氛围感染。
我躺在病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翻腾着过往的种种,那些被背叛、被伤害的画面如走马灯般一一闪过,心中的恨意与不甘如同野草般疯狂滋长。
“苏然……林悦……”我咬牙切齿地默念着这两个名字,双手在被子下紧紧握拳,指节泛白,手背青筋暴起。
他们怎么敢如此对我?
一个是我曾倾心相待、许下一生承诺的妻子,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