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潘也全身冒汗累的不轻,吕文和几次防守让他手脚也都在剧烈疼痛。
“中午我请你们吃饭啊,有好餐厅尽管推荐。”翻出擂台,格潘用毛巾擦着汗说。
“好的餐厅啊……”教练思考着。
“你们去就好了,妹妹们都在家等着我,这会儿应该已经发消息催我回去了吧。”
吕文和婉拒了,可拿起手机一看……
整个上午妹妹们没有一个给自己发过信息,他顿时感觉天塌了。
“不!我是个失败的哥哥……”吕文和自演着戏。
然,格潘的一席话让他的精神猛然紧绷。
“她们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要不,还是回去看……”
可格潘一转眼,眼前的吕文和就已经不在了,只剩下一条白色直筒裤躺在地上。
教练一拍额头,右肘靠在格潘左肩上道:“忘记跟格潘说了,奉先最大的软肋就是他那几个妹妹,你说那话之前他也许认为妹妹是自己做了午餐没有理他,可那句话之后他脑子里妹妹就有可能遭遇了各种危险,这方面他很敏感。”
听后格潘忽然双手合十,很诚恳的道着歉。
教练摆摆手道:“你没错,是奉先自己的毛病,不过回想起来这毛病似乎是五个月之前突然就有了,明明那之前他对妹妹的态度还很不一样。”
格潘是有教养的人,绝不在背后谈论朋友的长短或好坏。
但此时吕文和在他眼里就是一本引人入胜的故事书,让人忍不住想要翻开阅读。
“那之前奉先对妹妹们的态度是什么样的?”他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
教练会想了一阵,给出一个词:“合租室友。”
格潘一惊,不可思议道:“那当时,他们的关系岂不是很差?”
“呃,不算很差,只是兄妹之间很少有交谈。”
乘着烈日下清风,气流划过肌肤的每一条缝隙,裹挟汗水给人们的行动留下看不见的足迹。
格潘一话出,乱了吕文和稳固的心态,甚至忘记了手机就在手上,一路飞奔回了家。
几跨步冲上五楼,要掏钥匙开门才看见穿着的短裤。
心脏猛然抽动,想起钥匙放在脱掉的直筒裤里。
他欲要敲门却又害怕家里无事,忽然的敲门声要是惊吓着熟睡的妹妹怎么办?
右手止住敲门的动作,因为左手牢抓的手机突然震动。
来电人——朝朝。
立刻接通。
“哥哥,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我们把午饭做好了。”
“呃,快了,家里有事情吗?”
“确实有一点小事想问你,你回来再说吧。”
“这样啊?那,我很快,很快就回来。”
挂断电话后吕文和转身走下楼,朝拳馆方向快步回走。
途中,路人看见脸挂伤痕的他似是好奇,或是嘲笑,总之在路上他非常显眼,不只是因为面部和肢体的伤,更是因为伤痛之下的笑脸。
“没出事就好……没出事就好。没出事就好!”吕文和心中自说自道,笑容愈发灿烂。
此时并没有靠近拳馆位置,他望眼一瞧却看见教练和格潘从路的对面走来,教练手里还提着他的裤子。
“猴急!”走近后教练把裤子抛向空中,玩笑道:“得亏你不是光着大腚跑出来,不然明天可就有机会在短视频上看见你了。”
吕文和接住裤子,双手拉开裤腰,原地双腿跳将裤子丝滑套上。
“非常抱歉,奉先,格潘不知道话不能这么说。”格潘一上来就是合十双手微微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