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
我捏紧拳头，冷笑着开口：“这家是我娘的，谁也别想抢。”
话音未落，我抄起桌上的茶盏，狠狠摔在地上。
茶盏碎成无数片，柳娘的笑容终于僵住了。
那天晚上，我守在柴房外，等柳娘出来。
她端着食盒，步履轻盈，月光映在她的脸上。
“陈念？”
她看见我时，先是一愣，随后笑了，“这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找我有什么事？”
我盯着她，一步步走近，握紧了藏在袖中的短刀。
她的笑容渐渐消失，试探着后退了一步：“你想干什么？”
“你该知道，这家里，容不下你。”
我声音很轻，像一片雪落在地上。
刀光一闪，鲜血涌出来，她跌坐在地上，胸口一片殷红。
“你……”她瞪大眼睛，脸上满是震惊，“你竟敢……”我蹲下来，看着她逐渐涣散的眼神，声音冰冷：“这，是为我娘还的。”
祖母发现柳娘尸体的时候，我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父亲怒不可遏，冲进我的屋子：“孽障！
你竟敢杀人！”
“她该死。”
我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
他抬手要打我，却被祖母拦住了。
祖母站在我面前，声音冷如寒冰：“你再敢动念儿一根手指，我就让你也进棺材。”
“母亲。”
“怎么，正妻尸骨未寒就把人娶进家门，这事传出去你觉得光彩？”
父亲的手僵在半空，最终恨恨放下。
3、从那天起，父亲不再跟我说话。
他每天让人给我送下了毒的汤药，想慢慢把我毒死。
我假装糊涂，笑着喝下，转头便全部吐掉。
毒药的苦味我记得清清楚楚，就像对父亲的恨。
冬至那天，天寒地冻，我跳进冰湖，把自己泡得脸色青白。
“父亲，我愿意离开陈府。”
我跪在他的书房前，声音颤抖，指尖几乎冻僵。
父亲站在门里，看了我一眼，冷笑着说：“滚。”
那一刻，我松了一口气，长长地吐出一口白气。
舅母带着车马赶来接我时，我抱着胞弟陈惜。
“既然你有了陈悦和陈安，那我们姐弟给他们让路。”
我看着父亲的背影，冷声说道，“看看谁更狠。”
父亲没有回头，但我看到他的手在袖子里微微发抖。
一路上，我回头望着陈府的屋檐。
我的手指在袖中用力，几乎要攥出血。
“娘，我会替你讨回公道。”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