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我自己会处理好的，你不留下来吃饭，就回去吧，别管我了。”
“我吃，谁说我不吃，这是我第一次吃你做的饭，当然要珍惜。”
九
离开申远家，我去了医院。
戴好帽子口罩，我推着治疗车，去了黄又冰病房。
我需要更多的时间，避开警察的看守，再和她聊聊。
给她夹体温计的时候，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很复杂。
女警察就站在不远处。
我问黄又冰，“你感觉怎么样？”
她看了看警察，摇了摇头，说话吃力。
“很不好。”
我瞟了一眼床侧的尿袋，“尿液颜色有点浑浊，你下面有什么症状吗？”
她点点头，表情很痛苦，“有。”
我看看警察，“我需要帮她检查一下。”
警察抬腕看了看手表，“我和医生约了时间，谈一下病情，你先帮她检查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警察出去了。
我抓紧时间，一边检查，一边小声问。
“我知道吴尧是你爸，他出事以后，对你影响很大，但是你复仇应该找你爸，我也是受害者。”
“婊子！你以为你和冷汐那个贱人做的事，就是正义的？”
“我妈后来跳楼了，因为你和冷汐，我成了孤儿，像狗一样到处流浪。”
我掀开被子，按了按她的肚子，“那是你妈的选择，我和冷汐不欠你的。”
她表情扭曲，冷笑一声，“一门之隔，听着那种声音，你感觉怎么样？”
她的目光里迸发着疯狂的嘲笑。
“你还记得当年的情景吧，情景再现，耻辱再现，你觉得怎么样？”
我拿着镊子，用碘伏棉球消毒她导尿管的部位。
“那你呢，你感觉怎么样，被仇恨烧焦的疼痛，被刀片割碎的绝望，”
“而这一切，那个真正在意你的人，当时在屋里，是怎样矛盾的挣扎，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