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在后面插话,语气不再像先前那么尖刻,但也并未带着善意。
南北咬了咬牙,站起身朝折叠门走去。一脚踏进门内,他感觉好像跨进了另一个空间:脚下不再是咖啡馆的木地板,而是一条狭长的石质通道。门外是暗夜与昏黄灯光,门内却泛着隐隐的紫色辉光,看上去像是岩壁中透射出的奇异磷光,一点点将通道尽头照亮。
他终于明白,那些看似常规的都市表象之下,或许潜藏着连他自己都难以言明的惊人真相。未知,是最难跨越的恐惧;可他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唯有往前走。
石壁浮着深紫色的花纹,像流动的墨云,勾勒着神秘的符号。南北跟在长袍人身后,隐约听见自己心脏在剧烈跳动。
“走到尽头,你会见到一个全新的‘起点’。”长袍人低声说,“在那之前,请不要回头。”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和自己那离奇的“视界”又有何关联?或者说,从自己能看到残影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某种力量牵引,直到被引向这条路……
南北来不及多想,石质通道每走一步,脚步声都被放大得震耳欲聋,却在寂静中回荡得诡异。远处,某种模糊的光泽像门扉一样等待着他们。或许,当他到达通道尽头,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南北缓步行进在那条狭长的石质通道里,声音仿佛被暗色的岩壁所吞噬,只余下一阵阵让人焦躁的回音。他有些想回头看,却记得那长袍人再三警告“请不要回头”,仿佛这一条通道背后隐藏着无法轻易窥探的秘密。
他已经走了不知道多远,只见脚下渐渐变得湿滑,像是积水渗透了石缝。空气里开始弥漫出一种潮冷的气息,并裹挟着微不可察的香。那股香味似茶非茶,更像某种未经熬制的药材,带着隐隐的苦涩。南北眼神微凝,想起先前在咖啡馆入口喝的那杯诡异的咖啡,当时就尝到类似的气息。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南北忍不住问。通道仿佛没有尽头,眼前虽然能看见一个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