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不戴面具的那个你。”
我下意识后退，撞上了照片墙：“你确定？万一素颜的我很丑呢？”
“不会。”
“你怎么知道？”
“因为美不美的标准，不是由外表决定的。”他指着墙上的照片，“你看这些人，他们的美来自内心的光芒。我相信你也一样。”
我看着照片墙上的人们。他们的确都在发光，用最真实的样子。
“你在害怕什么？”他突然问。
这句话像一把刀，准确地戳中我的心脏。我在害怕什么？害怕失去美貌？害怕被人嫌弃？还是害怕...动心？
“林昕阳。”我深吸一口气，“如果有一天我变丑了，你还会用这种眼神看我吗？”
“会。因为我看到的是你的灵魂，而不是外表。”
鬼使神差地，我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睛：“你的眼睛真好看，干净得让人心慌。”
他抓住我的手腕：“那就让我的眼睛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美。”
掌心的温度让我心跳加速。该死，这个男人太危险了。我挣脱他的手：“我答应你，来参加画展。”
“素颜？”
“素颜。”
他笑了：“我等你。”
走出美术馆，我瘫坐在车里。化妆镜里，我的脸又暗淡了一分。这说明，我刚才的心动不是假的。
手机响起，是楚清扬：“霓裳，我在云尚等你。”
我看看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走进商场的洗手间，我仔细地给自己补妆。该死的诅咒，偏偏在这种时候发作。
云尚集团总部在城市最高的大楼里。我走进楚清扬的办公室，他正在看文件。
“考虑得怎么样？”他抬头，“素颜封面的事。”
我在他对面坐下：“为什么一定要素颜？”
“因为你是这期的主题。”他放下文件，“真实之美，不是吗？”
“可是...”
“放心，我们有最好的摄影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