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欢想抓住发带，结果被带得一个踉跄。我下意识伸手扶她，结果两个人一起摔在了地毯上。
我们的脸靠得很近，近到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她的眼睛眨了眨，睫毛像蝴蝶的翅膀。
“那个……”她咳嗽一声。
我赶紧松开手。她连忙爬起来，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我去帮你找发带。”我转身追旺财。
旺财得意洋洋地叼着发带，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每次我快抓到它，它就一个加速溜走。
“别追了。”顾清欢也跑了出来，“我来试试。”
她蹲下来，拍拍手：“来，到姐姐这里来。”
奇迹发生了。旺财真的停下来，歪着头看她。
“对，就是这样。”她放软声音，“你最乖了，把发带给姐姐好不好？”
旺财摇着尾巴走过去。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它居然听你的？”
“狗狗都喜欢温柔的人。”她得意地接过发带，“你平时是不是太凶了？”
我看看在她脚边撒娇的旺财，叹了口气：“以前也没见它这么听话。”
“那是你不会哄它。”她拍拍旺财的头，想了想又说，“要不我教你？”
“好啊。”
“你先蹲下来。”
我照做。
“然后放软声音，像这样，”她清清嗓子，用撒娇的语气说，“旺财，来，到主人这里来～”
我忍着笑学她：“旺财，过来～”
“噗。”她捂着嘴笑，“你这也太假了吧？”
“那要怎么说？”
“就要像这样，”她又示范了一遍，“要用心才行。”
看着她一本正经教我跟狗说话的样子，我突然有种冲动。
“顾清欢。”
“嗯？”
“我觉得……”
“宋总？”韩雨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我回头一看，韩雨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