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什么套了？”
“装醉……”她嘟囔着，“我是装的……你居然也装……”
我一愣：“什么？”
“那天晚上，”她闭着眼睛，声音越来越小，“我装醉的……你为什么也要装醉……”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中我。
等等，她说什么？
那天晚上，装醉的人是她？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睡着了。脸蛋红扑扑的，睫毛一颤一颤。
韩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老板，需要我叫代驾吗？”
“不用。”我看着熟睡的顾清欢，“你去帮我准备点东西。”
“什么？”
“游乐园的季票，两张。”
3
“顾总，你确定不用我陪着？”韩雨一脸担忧地看着我，“这可是H市最顶级的日料店，来的都是……”
“放心。”我系好领带，“有什么是我应付不来的？”
事实证明，我还真应付不来。
面前这位画廊主理人，正把一坨芥末酱当抹茶冰淇淋，挖了一勺直接送进嘴里。
“顾小姐！”我眼疾手快抢过她的勺子。晚了。
顾清欢的表情从疑惑变成惊恐，最后定格在痛苦。她瞪大眼睛，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水！快喝水！”
她抓起面前的杯子就往嘴里灌。
更晚了。那是清酒。
“噗——”
我面无表情地用手帕擦掉脸上的酒水。对面的顾清欢捂着嘴，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餐厅里一片寂静。十几位商界名流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有人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那个……”她小声开口，“不是抹茶冰淇淋吗？”
我叹了口气：“那是芥末酱。”
“啊？”
“用生姜和辣根调制的酱料。”我给她倒了杯温水，“用来配生鱼片的调味品。”
她接过水杯，耳朵红得要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