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太坏了,农村人对于糟蹋粮食的行为十分痛恨。
我一下子完全清醒了过来,赶忙上前去检查,貌似袋子并没有减少。
于是我拿着着扫帚和簸箕,把洒落的麦子扫起,专门找个袋子装了起来,麦子里面掺杂了泥土和石块,就需要娘这样有经验的人来筛选出来,我是没有这个本事,也做不来的。
四、意外的发现
爹娘从地里忙活回来之后,我将事情告诉了他们,他们也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粮食袋子发现并没有短少什么,就不再理会,娘默默地把掺了泥沙石子的麦子筛了又筛。
当所有地里的麦子收割完毕之后,爹娘和我开始把麦子拔到屋顶进行晾晒了。
我们那个地方的屋顶是平的,只有一个很小的坡度,主要是用来晾晒粮使用,夏季的夜晚也会铺上被褥纳凉睡觉。
有一年晚上纳凉的时候发烧,尿尿的我差点没站稳从屋顶掉到地上噶了,如果当初不幸的话,也就没有后续的故事了。
我们只有一把子力气,用绳子将麦子袋绑好,拔到屋顶后倒出,均匀铺开以便晾晒。
当时没有电动提升机,一个电动机制成的简易起重吊,能节省太多地力气。
拔麦子的主力当然是老爹,他在屋顶上拔绳子和铺倒,我和娘在下面搬运和系绳子,有时候我也会上屋顶去帮忙铺倒。
那时候连续地从地面将麦袋提到屋顶很是劳累,所以我们家在装麦子的时候都是装的多半袋,这样人搬运方便,不会很累。
老话讲,人都是有力量上限的,在力量范围内无论用了多久都不会伤到身体,但是如果仗着年轻经常突破上限出力的话,就很容易闪了腰,反而得不偿失。
当我们搬运到深夜,只剩下3、5袋麦子的时候,这时我去拉了一袋麦子,一拉特别的轻,仔细看了袋子一眼,这编织袋明显是新的,颜色发白的亮眼,跟家里积攒多年,颜色已经泛黄、破洞被打了补丁的袋子不一样,心道家里怎么这次只新换了一个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