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我现在忙着赚钱。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你说过讨厌我就应该一辈子讨厌我,别忘记你以前可是为了你新妈妈想打我呢。你让你爸请个保姆吧,拜!”
大概是察觉到我真的吃了秤砣铁了心,之后他们就不再给我打电话来,只有我每个月准时转账抚养费过去。
我们大学时共同的朋友时不时会告诉我孔宵父子的近况。
钱静静怀孕后期反应厉害,干脆辞职在家养胎,她那对老家的市侩父母以照顾女儿的名义搬去孔宵家里,自此赖着不愿走。
孔宵一个人养着好几口人,还要天天面对他们的吹毛求疵,心力交瘁,工作时屡屡犯错,还没坐稳的主管位置就这样没了,被降职成普通员工,薪水连本来的一半都不到,日子捉襟见肘。
有了后妈就会有后爸,加上钱静静也有了自己孩子,他们对孔尧就越发忽视。
只维持他吃饱穿暖,其他就不再上心,任由他沉迷游戏,乱吃零食,成绩下滑,体重却直线上升。
一家人的生活鸡飞狗跳,遍地鸡毛,但是与我无关了。
期间孔宵几次想来找我,却都被钱静静阻挡,不是闹着要离婚就是要去他公司拉横幅,他只能作罢。
某个瞬间,我会觉得钱静静也算是友军。
得到这些消息时,我正在隔壁马国的沙滩上度假。
碧海蓝天,白沙细软,海风徐徐吹来,又是一个好天气。
三年派遣期结束,我悄然回国。
我暂时租住了一个公寓下榻,再全款买下一个二居室的小房子,赶工装修。
新居入伙那天,我还等来一个好消息。原本的张经理升职副总,由我晋升经理一职,几年来的付出总算没有白费。
就在我快淡忘孔宵父子时,他们却莫名找上门了。
那天我下班回家,却赫然发现门口蹲着两个熟悉的身影。
正是孔宵和孔尧父子。
三年不见,孔宵再不复以前的意气风发,胡子拉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