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我回到家,楚娇娇问我同学聚会开心不开心,我搂着她,“简直不要太开心。”
她看着我的眼睛,“是不是见到你那个初恋了?”
我毫不避讳,“见到了。”
她试探性的问我,“这么早就回来了,没和初恋多聊聊天?”
我看了看儿子,低声说:“没什么好聊的,再说人家老公也在。”
“不是不让带家属吗?”
“她第二任老公,是我们同学。”
楚娇娇不敢置信,“哟!她都二婚了……”
我过去抱着她,“她不管几婚都和我没关系,我现在有你和冬冬就足够了。”
4
第二天,我以公司的名义对柳如烟提起了诉讼,将她告上了法庭,并提供了证据。
虽然她和萧基博离婚了,但她的债务是婚内产生的,要赔付一半。
法院强制执行,伊藤诚和柳如烟离婚了,柳如烟分割了伊藤诚的大半身家,这些钱刚好还她要赔付的欠款。
伊藤诚在群里诉苦,没想到直接被群主给踢了,在网上发短视频,也是反响平平,最后不了了之了。
自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柳如烟。
直到三年后,我儿子上了小学,我去接她的时候,遇到了同样等孩子放学的柳如烟。
她一身得体的西装,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伤痕。
我俩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话。
直到两天后的晚上,儿子跟着和楚娇娇回娘家,不想做饭的我点了外卖。
送外卖的居然是柳如烟,我以为她现在正经找班上,或者自己创业了,没想到还是送外卖。
我接过外卖,没有多说一句话,她用手抵住了我正要关的门。
给她上药水的时候,她问我,“你是不是很恨我?”
“谈不上。”
她激动的握住我的手,“如果当初咱俩没分手,是不是会过的不一样?”
我把手抽了回头,开始缠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