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丝竹管弦之乐不绝,觥筹交错间美人香风浮动。荣妃抚摸着肚子看不清表情,自从太医诊断出她有孕开始,荣妃就立即停止与贵妃上演姐妹情深的戏码,靠着腹中的皇嗣隐隐与贵妃有分庭抗礼之势。
宴会过半,容妃突然腹中绞痛,下身见红,隐隐有血崩之势。穆溪松迅速将容妃安置在偏殿,太医赶来把脉后宣布容妃小产,幸得救治及时,保住了其本人的性命。容妃嚎啕大哭,支撑起病弱的身体求穆溪松为其做主,称定是有人害她。当晚,各宫人心惶惶,眼看着禁军来来回回地搜宫。
破晓时分,贵妃宫里谋害荣妃的证物呈上,是含有麝香的白色粉末,溶于水中无色无味,与宴会上容妃所饮茶里成分一致。顿时,金铃儿百口莫辩,穆溪松大怒,将其打入冷宫。翌日,一名小太监在洒扫时无意中发现,贵妃寝宫的褥子底下有一个巫蛊小人,其上所列生辰八字正是当朝天子穆溪松。
穆溪松摔坏了御书房里所有价值不菲的花瓶砚台,赐了金铃儿毒酒一杯,并连坐其父兄,将金家所有男性革职流放,所有女子充入官妓,永世不得入京。
行刑当日,我缓缓步至凌霜阁,贵妃脸色苍白如纸,披头散发跪坐在榻前,已然是个疯妇模样,与以往的艳丽精致大相径庭,口里不断喃喃自语。慎刑司宫妇手脚麻利,在金铃儿剧烈挣扎时迅速灌下毒酒,往华贵的地毯上吐了几口唾沫便扬长而去。我看着她痛苦的抓住衣领,浑身抽搐着在地上翻滚,轻轻走近蹲下,用冰凉的手指扼住她瘦削的下巴狠狠讥讽:“金铃儿,你也有今日。”
“是你。。。害我。。。”她艰难地瞪着我,毒发已然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2年前,就因为你那可笑的嫉妒,我姐姐被你做成人彘惨死宫中。今时今日,我亲手送你下地狱赔罪,连同你们整个金家,都不足以抚慰我姐姐的在天之灵”我如恶鬼一般的笑着,眼泪划过眼角,缓缓运功一根根踩断了金铃儿的手指。毒酒混合着断骨的痛楚,使得金铃儿发出最后的悲鸣,我眼看着她的生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