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尘夸小伙子长得又高又帅,精神气足。
姐姐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她似乎明白了,低声讥讽:“你把彩礼给出去了吧?不然他怎么对你这么好?不是我说你,你可是高家二小姐,怎么能随随便便把股份给别人?”
“我没有。”
“还嘴硬,非要叫我派人去查吗?”
沈亦尘偏头问:“什么东西给谁了?”
姐姐懵了,失态到声音尖锐:“你没有拿回沈氏股份给段佳琪?”
沈亦尘不是傻子,一听就明白里面有猫腻。
昨天段佳琪说高畔约她见面,回来就闹着要股份。当时他没多想,原来他那单纯的女朋友被利用了。
我依在沈亦尘怀里:“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亦辰对我很好的。”
姐姐面庞扭曲,近乎失控:“为什么不一样了?”
她不理解。
沈亦尘陪我爸他们玩高尔夫,女人们进屋聊天。
每个人都笑的很开心,只有姐姐阴郁着不说话。
一位年轻的保姆送果盘时,看到姐姐后目光忽然变得惊恐。
所有人看过去,包括姐姐自己。
她穿浅咖色的裤子,水渍晕染开,大腿根都是湿漉漉的,屁股底下湿了,而她自己事先竟然毫无知觉。
“啊!”
姐姐捂着脸崩溃的大哭。
妈妈脸上红白交加,给众人赔笑后赶紧吩咐人把姐姐拖上楼。
衣帽间里。
妈妈气道:“你怎么添了漏尿的毛病?脸都让你丢尽了。”
姐姐哭着将自己这几天的遭遇说了出来,跪下央求:“妈你救救我吧,我会被他折磨死的。”
妈妈面色一寒,拉开姐姐的衣服,可紧接着神色莫名:
“清风说你患上心理疾病我还不信,看来是该重视了,你这病的不轻啊!以前我以为你娇惯跋扈,现在看来是早有预兆。”
姐姐低头只看见青紫的爱痕,什么殴打针扎痕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