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踪我？”她站在原地，目光有些迷离。
“你喝成这样还能安全到家，算幸运了。”他上前一步，语气平静却带着责备。
她冷哼一声，抬手指向门口：“那你进来看看，我是不是还能活着。”说完，她转身摇摇晃晃地走进电梯。
陆深没有再说话，默默跟在她身后。
进了公寓，她随手将包扔到沙发上，然后瘫坐下来，眼神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陆深，”她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为什么来了？”
“因为你打了电话。”他站在不远处，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那你为什么接？”她转头看向他，眼眶微红，“陆深，当初你走的时候，不是说我们之间结束了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难以言说的复杂。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她低笑了一声，拿起酒瓶又要倒酒，却被他一把夺走。
“别再喝了。”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凭什么？”她猛地站起身，踉跄了一下，却被他稳稳扶住。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根本挣不开。
“林初夏，你还想折腾到什么时候？”他低头看着她，语气中透着一丝隐忍的怒意。
“陆深，你管我？”她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你凭什么管我？当初你走得干干净净，现在又回来假装关心我，是不是觉得很好玩？”
他的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似乎被她的话刺痛了什么。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她的声音颤抖，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我恨你那么轻易就放开了我，恨你让我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痛苦！”
“初夏……”他低声叫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深深的自责。
“别叫我！”她咬紧牙关，泪水终于滑落，“陆深，你到底想干什么？再让我难过一次吗？”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像是想要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