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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请自持,我不想秀恩爱阮尽欢厉辞舟 番外

醉酒寒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剧情脑残且毫无逻辑。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变成了这个女配。阮尽欢当然不可能对男主一见钟情,她心安理得地在阮家当了两个月的米虫,等着剧情到来的时候,再从阮家离开,刚好可以给她预留时间在这个地方做些准备。可没想到,阴差阳错,她竟然跟厉辞舟交换了身体,变成了现在这个局面。本来她都没想起来厉辞舟是谁,毕竟原文里对这个小叔叔的描写很少,偶尔不多的出场,除了病弱的身体,就是他杀伐果决的手腕和令人折服的商业头脑。厉辞舟是整本书里最能赚钱的人,是男主最敬佩也最害怕的人,但偏偏身体不好,又因为帮助男主,意外死在了这本书剧情的中断,还抢在阮尽欢的前面,给男主留下了一大笔花不完的遗产。总而言之,他们两人凑一块,就两字——短命。阮尽欢靠在后座上回忆着接下来...

主角:阮尽欢厉辞舟   更新:2024-12-25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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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尽欢厉辞舟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请自持,我不想秀恩爱阮尽欢厉辞舟 番外》,由网络作家“醉酒寒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剧情脑残且毫无逻辑。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变成了这个女配。阮尽欢当然不可能对男主一见钟情,她心安理得地在阮家当了两个月的米虫,等着剧情到来的时候,再从阮家离开,刚好可以给她预留时间在这个地方做些准备。可没想到,阴差阳错,她竟然跟厉辞舟交换了身体,变成了现在这个局面。本来她都没想起来厉辞舟是谁,毕竟原文里对这个小叔叔的描写很少,偶尔不多的出场,除了病弱的身体,就是他杀伐果决的手腕和令人折服的商业头脑。厉辞舟是整本书里最能赚钱的人,是男主最敬佩也最害怕的人,但偏偏身体不好,又因为帮助男主,意外死在了这本书剧情的中断,还抢在阮尽欢的前面,给男主留下了一大笔花不完的遗产。总而言之,他们两人凑一块,就两字——短命。阮尽欢靠在后座上回忆着接下来...

《霸总请自持,我不想秀恩爱阮尽欢厉辞舟 番外》精彩片段


剧情脑残且毫无逻辑。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变成了这个女配。

阮尽欢当然不可能对男主一见钟情,她心安理得地在阮家当了两个月的米虫,等着剧情到来的时候,再从阮家离开,刚好可以给她预留时间在这个地方做些准备。

可没想到,阴差阳错,她竟然跟厉辞舟交换了身体,变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本来她都没想起来厉辞舟是谁,毕竟原文里对这个小叔叔的描写很少,偶尔不多的出场,除了病弱的身体,就是他杀伐果决的手腕和令人折服的商业头脑。

厉辞舟是整本书里最能赚钱的人,是男主最敬佩也最害怕的人,但偏偏身体不好,又因为帮助男主,意外死在了这本书剧情的中断,还抢在阮尽欢的前面,给男主留下了一大笔花不完的遗产。

总而言之,他们两人凑一块,就两字——短命。

阮尽欢靠在后座上回忆着接下来的剧情,试图从那些三观不正的文字里提取到更多关于厉辞舟的信息,但想了很久,也只能捕捉到只言片语,没什么具体的描写,很难知道这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这是个捉摸不透的人。

她还在回忆,嗓子里又开始痒,早上胸口那股难受的感觉又上来了,忍不住想要咳嗽。

她原来还想忍一忍,但忍不住,只能捂着嘴巴咳的昏天黑地。

等平息下来,她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快耗光了。

这病弱的设定,到底得的什么病?能不能治好?要是治不好,她得什么时候死?

阮尽欢被折腾了一通,心里恨不得将原作者祖宗十八代都拉出来骂一顿。

于桥已经拿出了药递过来:“厉总,先把药吃了吧。”

阮尽欢吞完药缓了一会儿,这才不觉得憋闷了,车子刚好到了住的地方,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行程。

厉辞舟既然按照约定帮她从阮家出来了,她这么好的人当然要投桃报李,至少帮对方将当下的事情给完成了。

只是,当于桥将下面的行程表递给她的时候,阮尽欢只有一个想法,早死不是没有道理的,就这么个忙法,没病也要累死了。

密密麻麻的行程几乎没有多少休息的时间,就这么病弱的身躯能支撑下来,靠的大概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作者想赚钱的心了。

阮尽欢将行程发给了厉辞舟,问他还有没有什么必要的推不掉,比如说一亏就上千万的那种工作。

毕竟小说里的总裁,一个合作没有几千万上亿,那都不能配称之为合作。

厉辞舟:没什么要紧的,剩下的丢给于桥,你先回国。

阮尽欢大手一挥,留下了满目沧桑的于秘书,坐上了下午最近的一班飞机回去了。

飞机落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但对于夜生活才刚开始的年轻人来说,夜还很漫长,才刚刚开始,可对于作息一直都很稳定的阮尽欢来说,这个点应该已经上床,准备睡觉了。

她从前生活在苏城,那是一个没有夜生活的城市,晚上十点的街道冷清到连只狗都看不到,她一直以为大家都是这样的。

直到后来旅游去了庆城,凌晨四点的火锅店还有人在排队,她才知道,不是所有的城市都像她居住的地方一样。

海城这样一个繁华的大都市,夜晚也是喧闹的。


周末老赵有事,请假了,他们俩没带司机,自己开车出的门。

阮尽欢没有驾照,但她本人会开车,就借着厉辞舟的壳子,当了司机。

厉辞舟一只手握住副驾驶的把手,带着视死如归的眼神,看着车子射箭一样地从地下车库弹出去。

阮尽欢开的挺快乐,车子里的音乐也很热情,像是随时都能在原地蹦起来一样。

“我都好久不开车了,性能好油门踩起来果然很带劲。”

厉辞舟缓缓地:“嗯,看路。”

这话说着,眼神又落在了司机的身上。

阮尽欢不喜欢穿西装,上班没办法也就算了,平时在家都喜欢换家居服,今天出门逛街,她又换了一身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

奶白色的针织衫,配着黑色的休闲裤,外面是一件卡其色的长风衣,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也随意地耷拉下来,在眉梢上垂下几丝刘海,慵懒又随性。

他从来没有这么穿搭过,整个人由里到外都带着青春特有的活力,是他,又不是他。

阮尽欢熟练地将车子停下,带着人往里走。

家居商城好几楼,厉辞舟巡店的时候来过,对这里还算熟悉,但是逛街是第一次,确实有种新奇感。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看起来年轻的小情侣比较多。

他们俩混在里面,倒是一点也不突兀。

阮尽欢走路慢吞吞的,看到什么都要停下来瞧一瞧。

“这个上下床设计的好好玩,上面还是个树屋。”

厉辞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一个设计精巧的儿童床,两层,上面像是个秘密基地一样的树洞。

阮尽欢叽叽喳喳:“我小的时候有段时间在树上住过,就是那种真正的树屋,建在树杈子里,屋子不大,但是特别有安全感,不过有一年下雨天被雷给劈了,烧了个精光,后来就没有重建过。”

厉辞舟有些好奇:“你真的在树上住过?”

阮尽欢点点头:“住过,那屋子是我师父给弄的,不过有一点不好,夏天的时候,容易有蛇溜进去。”

厉辞舟沉默了一瞬:“你不怕?”

阮尽欢眼神又落在了一个柔软的懒人沙发上,一屁股坐下去,试了试,随口答道:“蛇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毕竟见过更恐怖的东西,相比之下,蛇倒是显得可爱的多。

厉辞舟完全想象不出来,睡到半夜突然有蛇爬上床时,那是么惊悚的一幕,可这话从小姑娘口中说出来,就跟喝水吃饭一样简单。

她的过去,到底是什么样的?

阮尽欢超级喜欢这个懒人沙发,能将她一整个给容纳进去:“我喜欢这个。”

厉辞舟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利索地掏卡:“买吧。”

客厅那么大,放个小沙发一点问题也没有。

销售笑盈盈地接过卡,有些奇怪地打量着这对儿。

别人都是男朋友刷卡,女孩子挑东西,这两人却是换了过来,但从气质上来说,又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阮尽欢看着销售远去的身影,乐了:“你猜,刚刚那销售在想什么?”

厉辞舟没注意那个销售,他的目光全在阮尽欢身上了。

要是刚认识那会,他肯定会要求对方约束言行,至少不要做出这么随性又没有礼仪的动作。

但现在……大概是阮尽欢的表情太快乐,实在让他说不出煞风景的话,只是顺着对方话问道:“想什么?”

阮尽欢:“想我是不是个软饭男啊?”


“说这话就见外了,女孩子么,骄纵一点才是正常的,我就喜欢这种不做作的性子。”

厉辞舟冷眼看着他们来回热情地交流,心里的厌恶几乎要从嗓子里吐出来,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却是第一次瞧见一个父亲用这样的方式将自己的女儿给“嫁”出去。

答应求婚的话不过是玩笑,就算阮尽欢不要求,他也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阮天南跟王建民又一通交流,甚至连彩礼都已经敲定了,完全没有问过他这个当事人的意见。

好像一切都这么尘埃落定下来。

厉辞舟抬眸,阮天南的旁边坐着的那个女人是他的老婆,不远处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年轻的姑娘,应该是早上敲门的人,阮尽欢提过,叫阮茵茵,从年龄上来讲,是她的妹妹。

阮茵茵正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也没了早上那副鸡叫的模样。

这里的所有人都仿佛对他的存在不在意,就像是什么地底的尘埃,任由别人扫来扫去。

厉辞舟转头看到架子上放着的花瓶,他站起身在一众人不解的目光中走过去,细长的手握着了花瓶的瓶颈,观察了一下。

竟然还是个假货。

他抬手颠了颠,测试了一下重量,转身地刹那将花瓶砸了过去。

目标,王建民的脑袋。

花瓶没有真的砸中,而是擦着他的脑袋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四分五裂,瓷器渣子落了一地。

厉辞舟啧了一声,有些遗憾:“没砸中。”

转头又看向另一边的架子,那里也有个白玉瓷瓶,看不出真假。

众人被这一举动给整懵了,平静了几秒后,客厅里一瞬间炸开了锅。

阮天南:“阮尽欢,你在干什么,我的青花瓷瓶。”

王建民:“谋杀,你这是谋杀,我差点就被砸到了。”

楚玉琴:“啊啊啊啊啊……有病吗?”

阮茵茵:“阮尽欢,这是我最喜欢的瓶子。”

大家还在跳脚,厉辞舟手里已经拿上了另一个花瓶,再次颠了颠,动作熟练到让人心惊。

不过两三秒的功夫,那白玉瓷瓶已经朝着王建民的脑袋飞过来。

王建民踉跄着后退了一步,瓷瓶又擦着他的脑袋落地,就在他的脚边,摔成了一地的碎渣。

“你们……你们这是谋杀,我……我不谈了,什么投资彩礼,想都别想。”

说着,在厉辞舟的手伸向下一个玻璃瓶的时候,麻利地往外跑。

要女人还是要命,他还是分的清的。

阮天南跟着后面追:“王总,王总你别走啊,我们还没谈完呢。”

说完又心疼地看向地面:“我的花瓶,阮尽欢,你是不是疯了。”

阮茵茵也是一声尖叫,被吓得跟楚玉琴抱在一起:“妈,她疯了。”

厉辞舟并没有停手,又甩手摔了一个瓶子后,这才站直了身体。

女孩的脸上带着以往都未曾有过的狠厉和寒意,看向人的目光像是淬着毒。

她薄唇轻启:“别再来烦我,不然这花瓶下一个砸的就是你们的脑袋。”

阮天南显然也被吓到了,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她上了楼。

客厅里一片狼藉。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阮尽欢又从楼上下来了,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

阮天南:“你上哪儿去?”

他好不容易将人接了回来,养了两个月,什么都还没做成呢,哪儿能这么轻易地就让她离开。

厉辞舟扫过他一眼,随手拿过架子上的装饰品。

阮天南一顿:“你走就走,将我的东西放下。”


阮尽欢没急着离开,她现在怎么说也是对方名义上的小叔,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话,不符合厉辞舟的人设。

而且以厉辞舟那个深藏在心底深处细腻又柔软的性子,他也不会不闻不问。

很快医生就出来了,厉朝煊第一时间冲了上去。

“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看了他一眼,眼神却是落在了厉辞舟的身上,笑着说道:“小姑娘没有生命危险,就是有点轻微的脑震荡,小腿有些骨裂,还有一点皮外伤,都已经处理好了,后续住院观察几天就行。”

不愧是本书的女主,就厉朝煊这满手是血的样子,也只是皮外伤。

厉朝煊松下一口气,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犯了什么样的错,再看向“厉辞舟”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微微颤颤的。

家里他谁都不怕,唯独害怕这个终日冷着脸的小叔叔。

哪怕他身子骨不好,看起来病歪歪的,但只要小叔开口,总觉得背脊发凉。

阮尽欢实在是稀奇,作者笔下那个看起来无所不能的男主,这会儿在自己面前乖的跟鹌鹑一样,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厉朝煊:“小……小叔,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尽欢装冷酷已经有经验了,她面无表情,淡声道:“体检。”

厉朝煊:“哦哦,那你检查完了吗?”

这是什么白痴问题。

阮尽欢看着手里沾了血的西装,面上有些嫌弃,一点也不想再穿了,她也没那个闲工夫再陪在这里。

“你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没什么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公司事多。”

厉朝煊刚才着急,这会儿冷静下来,巴不得小叔赶紧走,生怕对方多问几句,追根究底,到时候免不了一顿骂,爷爷都护不住他。

只要人没有危险,剩下的事情都好办。

“那小叔你路上慢点。”

阮尽欢沉沉地看了他一眼,真的很难将眼前这个人跟那个男主给联系到一起。

就这一眼看的厉朝煊忍不住脖子一缩,浑身泛着冷意。

刚好,医生推着昏迷的小姑娘出来,阮尽欢扫了一眼。

苍白的面色掩盖不住对方清纯的气质,尤其这会儿虚弱的躺在床上,真的是我见犹怜,恨不得以身替之。

也难怪厉朝煊这么着急了,漂亮姑娘总是惹人疼的。

阮尽欢前脚走,后脚厉辞舟就跟了出来,两个人一起上了车。

她还以为厉辞舟会先问问厉朝煊的事情,没想到第一时间看的却是体检报告。

阮尽欢不以为意,一只手撑着车窗,眼神落在厉辞舟的身上。

按理说,这身子是她自己的,看了二十几年,实在是太过熟悉,但因为壳子里住的人不一样,哪怕是一样的面容,但熟悉的人一眼就能察觉到不同来。

厉辞舟的气质实在是太特别了。

这人一贯没什么特殊的表情,乍一看冷冰冰的,还有点不近人情的感觉,又因为常年身居高位,哪怕是刻意收敛了气势,但身上上位者的气息还是很重。

那是骨子里透出来的矜贵和从容,模仿不来的东西。

这会儿,对方垂着眸子,眼神落在那些体检报告上,一页一页地仔细看过去,好像看的不是什么诊断说明,而是什么了不得的大项目。

阮尽欢能理解,毕竟是他自己的身体,没有谁能好好活着,还想着去死。

看他看的太专注,又担心地样子,阮尽欢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了,我问过医生了,没什么大问题,跟以前一样,我也会好好吃药的,绝对给你爱护好。”


“我能去凑个热闹吗?”

厉辞舟放松了身体,靠在身后的座椅上,理所当然地回道:“那可是我的庄园,你说我能不能去。”

周末转瞬即至。

阮家别墅里,阮茵茵正对着镜子换上了新的礼服,这是谢泉特地送给她的,就是为了在这样一个万众瞩目的时候,成为整个生日宴最亮眼的人。

楚玉琴站在她身后,帮她带上项链,笑的满脸骄傲:“我的乖女儿,今天可就是你出风头的时候了。”

阮茵茵笑的很开心,她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精致的,连妆容都是特地找人画的。

她撒娇地抱着楚玉琴的手臂:“妈,泉哥跟我说了,等我们一毕业他就跟我订婚。”

楚玉琴眉头微微皱起:“谢泉人确实挺不错的,家世也好,但总觉得配我女儿,还差了点,我的闺女应该值得更好的才是。”

阮茵茵:“你也这么觉得。”

她眼神落在镜子里,精心装扮过的她,实在是好看极了。

楚玉琴想到了厉朝煊:“这次的生日宴可是在厉家的那个庄园里,据说,这是厉家那个掌权人,厉辞舟的地盘。”

阮茵茵点了点头:“对啊,就是厉朝煊的小叔叔,据说身体不太好,人也比较冷,反正没什么人见过,厉朝煊都有点怕他。”

楚玉琴:“你个傻丫头,你也别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谢泉的身上,这次生日宴来的人肯定不少,比谢家有能力的多了去了,最好要能引起厉朝煊的注意。”

阮茵茵也是皱眉:“我试过了,那个厉朝煊根本不拿正眼看我,要不是有泉哥这层关系,他大概连话都不会跟我讲。”

楚玉琴显然也知道,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总之,你自己留意一点,别在一棵树上吊死,我把你培养的这么完美,可不能随便就嫁了。”

阮茵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角扬起,充满了自信:“我知道了。”

青舟庄园外有一片很大的湖泊,周围修了栈道和小路,非常适合散步,两旁种着高大的树木。

临近着湖旁的汽车大道种了两排梧桐树,这个季节叶子已经开始慢慢变黄了。

湖中央还有一个亭子,需要划船才能过去,瞧着倒像是垂钓用的。

阮尽欢前一天晚上就住进来了。

庄园里不止一栋房子,除了会客厅,佣人房,主人的屋子是单独建在后面的,中间隔着一段路,有一个非常漂亮的鱼池。

鱼池里还有不少长得又肥又大的锦鲤。

晚上,厉辞舟带着阮尽欢在庄园附近走了走,熟悉了一下环境。

其实,最主要的,是想带她来放松一下。

阮尽欢脚都快走累了:“你这院子里就没有小电驴什么的?”

厉辞舟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她说的小电驴是什么东西,指着不远处的保安亭:“安保配了的。”

都是定制的电动车,方便以最快的速度处理问题。

阮尽欢眼神一亮:“我们开车去吧,不是说还有个马场,你带我去看看。”

在阮尽欢极为渴望的眼神里,厉辞舟跟她一起坐上了保安特有的电动车,阮尽欢开的。

她对这种小玩意儿驾驶起来格外的得心应手。

两个人就在保安目瞪口呆的眼神里,抢走了他的车。

这一幕格外的魔幻,毕竟穿着高定西服的厉总,怎么看都跟小电驴不匹配。

阮尽欢开的很快乐:“是从这条路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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