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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和你说什么了?”庄文稍微严肃了一点点,可能这些奇奇怪怪的症状,他见多了吧。
“她跟我说,她是被谋杀的!”闻声的表情变得很可怕,“她说,让我帮她报仇!”
好吧,不是我,我从来没有让他帮我什么,莫名的,我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
‘那她有跟你说,是谁害死她的么?”
闻声默了一默:“是你一”
庄文的笔顿在病历上,他正眼看向闻声。
“你说什么?”
“她跟我说,害死她的人,是庄医生你!”
庄文眼里多出许多情绪:“你以前就认识我?”
“不!在她跟我说您之前,我从来不知道您!”
“那你一定是接触过在我这看过病的病人!”庄文又变回了最初的从容,“病人妄想的内容,一般都会是曾经见过的人或事的变种,可能你自己都意识不到,但它就是存在了!”
“可能吧!”闻声低下头,好像接受了他这种说法,“但我觉得可怕的地方在于,我得知她的身份之后,搜索了关于她的信息,发现,我住的就是她死去时的房子,
而她,确实和您有过交集!”
庄文盯着闻声:“她是谁?”
闻声也正看着他:“她说,她叫尹初沫!”
原来,他幻想的真的是我。
5
“尹初沫?”不知道为什么,庄文听到我的名字,变得特别恐慌。
明明是闻声杜撰的事情,他却半个字都不敢多听。
有新闻说,当年他得知我的死讯,伤心了一阵,后来就再也不去我住的南半城。
这样来看,他也算得体的前男友,我猜,他的恐慌,单单只是因为怕鬼。
他让闻声先走,但闻声抓住他的手,说:“庄医生,我求你,救救我!”
庄文想甩开他:“这样吧,我给你开两剂镇静剂!”
“不!”闻声带着哭腔,“倏”地一下跪下了,“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