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黑的意思。
算了算时间,此刻言肆隐该要到了。
果然,前脚我捂着小腹刚刚躺在床榻之上,后脚言肆隐就带着一批御医慌慌张张地赶了进来。
一众人马跟在言肆隐的身后,跪了满屋子。
我抚摸着我的小腹,这是言肆隐的第一个孩子,以后大概也会是他的最后一个孩子。
无论怎么说,我们也是年少相伴一起走过大半生的夫妻。
在这个关头上,他无比关心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他握着我的手,眼中满是担忧:“阿昭,你受苦了,你该早些告诉我。”
发现葵水没来,大概是三天前。
算来,大概是他想着李嘉月与我欢好的那日,有了这个孩子的。
“你受委屈了。”
说着说着,他开始用手指摩挲我的手背。
我闭着眼,挤出几滴眼泪:“我也未曾想过,你会将那南疆岁贡送去圣女那边,我更不知道……”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我看到了言肆隐脸上的愧疚。
这便够了。
“阿隐,看来禁术之事,要再等一等。”
我叹了口气,看着言肆隐脸上犹豫的表情。
“起码,要等我腹中的胎儿平安些。”
他点头:“这是自然。”
然后我恹恹地闭上了双眼,不再开口。
言肆隐让身后的御医上前,为我把了脉。
御医说,这孩子不一定留得住。
御医还说,那份岁贡中的冬葵子远超寻常茶点中所用的剂量。
所以我才会反应这样大。
言下之意,是说我在李嘉月宫里吃过的那份茶点有问题。
言肆隐沉着脸,压着一身戾气走了。
他走后,我打点了那位御医。
并许诺给了他儿子一个新差事。
以此作为他今天配合我演这出大戏的报酬。
所有人都不知道,南疆的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