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身上肩负着整个南疆。
哭在这一刻,反而是最没有用的。
在这一刻,我只想快点解决掉这一切。
我和言肆隐的情分,就在这一刻,归零。
言肆隐和我,比陌生人要熟悉几分,比敌人要亲密几分。
我下定决心,提着響刀找到了言肆隐。
彼时他正描着一张李嘉月的画像。
我挑了挑眉,走到他的面前,将手中的響刀放在那张画像上。
许是我来的太过突然,言肆隐握着笔的手一顿。
浓重的墨滴在画像上,将整张画毁了。
言肆隐脸上有些不悦,可他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那把響刀时,又压着脾气笑了起来。
“阿昭,我就知道你一定会为我做到这种地步的。”
我点头,移开话题:“这把刀,你记得吧,南疆的響刀。”
“有他,我才能施展南疆的禁术,才能救你的,阿月。”
言肆隐颇为好奇地摸着桌子上的那把響刀,眼睛亮亮的。
“那还等什么,阿昭,快些吧。”
此时距离封后大典不过几天的时间。
他竟这样急,看来李嘉月撑不了多久了。
我摇头:“是禁术,自然是要费些功夫的,待封后大典过后,我自然会去施展禁术。”
言肆隐有过瞬间犹豫,但他摸了摸那把南疆的響刀之后,还是点了头。
“好,就依你的意思办。”
“阿隐,你确定要用这禁术?”
我想再给言肆隐一个机会,也想再给我和他一个机会。
言肆隐点头:“阿昭,苦了你了,日后……我会补偿你的。”
我看着他案牍上摆放的李嘉月的画像,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付出的一切都很像是一个笑话。
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我捂着胸口,笑弯了腰:“好啊,那封后大典可要劳烦殿下多费心了。”
“施展禁术,我要多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