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酸意直冲眼底。
“他们都死了吗？”
闭上眼咽回哽咽，我重新看向还在挣扎往外爬的韩渡问萧垣。
“没有，只是晕过去了。”
“你要留他？”
萧垣仿佛意识到什么，看着我沉默一阵后说：“可以不留。”
“欸？萧垣？你不是——”
“曲一洹，听韩渡废话了那么久才起效，你不觉得你的名号有些名不副实吗？”
萧垣冷漠打断那个俊秀青年说话，随即轻声对我说：“我在外面等你，不过得快些。”
“好。”
“能再帮我个忙吗？”
萧垣没回我，只是叫曲一洹先出去再叫几个人过来。
“不用问我能不能，你只需要说你想做什么。”
安排完萧垣回头认真看着我回答。
心里多了些什么，我无暇分辨。
或许是因为曾经只有阿娘这样对我说过，没想到现在又多了一个他。
“那两个人，帮我带走。”
“好。”
9.
来人很快，将这里处理了一下，把我要的那两人带走后萧垣也跟着走下了楼梯。
韩渡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只喘着粗气恶狠狠盯着我。
我拿出来之前从给我检查穿戴衣饰的那些人身上摸过来的匕首。
这得多谢哑女。
她小时候是个孤儿，偷鸡摸狗的事做多了难免被抓住，嗓子就是那时候被毒哑的。
我感觉她还挺喜欢我。
为了让我开心就时不时从我身上摸走什么东西再拿到我眼前炫耀。
时间久了我也学了一点。
“你要做什么？”
“不明显吗？”
我反问目露惊慌的韩渡，想起他在小院玩笑一般说出的话，恨意倾泻。
随着我一步步逼近，他退无可退，惊惧开始转为疯癫。
“李鸾翥！”
“想必你也知道，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