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蛋儿张结巴的其他类型小说《《小村往事》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丁919”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的月光碎了一地。两天后,戏班子走了,漫长的夏天也过完了。我想,这个夏天发生的事,算是我的初恋故事吧?可惜结束得比较潦草。(回忆未完,故事继续)
《《小村往事》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晚的月光碎了一地。
两天后,戏班子走了,漫长的夏天也过完了。我想,这个夏天发生的事,算是我的初恋故事吧?可惜结束得比较潦草。
(回忆未完,故事继续)
胖、陶宝骑在同一棵树上,对台上的旦角评头论足。
“我喜欢那个胖的,俺哥说了,胖子抱着睡觉暖和。”陶宝盯着台上咿咿呀呀唱得起劲的胖婶两眼放光。这熊货,恋母情结不是一般的重。
“我要她旁边跪着的那个,年轻。”小胖的审美稍好一点,至少对待年龄的态度比陶宝端正。
眼看他们俩瓜分了台上仅有的两个旦角,我长出一口气,还好他们没看出那个跑龙套的年轻武生是女人扮的。戏子的妆化得厚,袍子一穿,只要不开口,真不好区分男女。我知道“他”是女的,因为在开戏前溜到后台看过化妆,这位小姐姐年龄大概十七八岁,明眸皓齿,身材高挑,那么一瞬间,我内心像揣了几只小羊羔子。那年的戏,我从头到尾一场不落地看完了。
打小起,我自恋的功夫就不一般。想必人家姑娘压根儿就没看见泥猴子般的我,可我无论蹲在台边还是骑在树上,总感觉台上的她在和我对视,有时候还会冲我一笑,眼中秋波荡漾。
在一个和她多次交流了眼神的晚上,戏散场后,我跑回家用歪七扭八的字写了一封情深深雨濛濛的信,信中说,我想跟她浪迹天涯。爹睡着后,我揣着这封信奔杨树林跑去。
走江湖的戏子们,不分男女,就在戏台后面的道具箱上睡觉。他们唱了一天戏太累,后台一片鼾声。这下我犯了难,黑灯瞎火的,去哪找我的“意中人”呢?
算了,明天再说吧。我折身往回走,路过郭大春家的麦秸垛,听到有动静。虽然当时不谙世事,但凭借看港台剧积攒的经验,我判断出这是有人在偷情。
我猫在旁边等着,想看看是谁家狗男女这么不要脸。过了几分钟,没动静了。又过了几分钟,两个黑影从麦秸垛后面走出来,男人边提裤子边说:“回去给你们班主说,后天结账时多领100块。”是郭大春的声音。女人没说话,转身向杨树林走去,斑驳的月光勾勒出她的背影,正是我想要私奔的姑娘。她走了几步,蹲在一棵树下,捂着嘴小声哭泣。一耸一耸的肩膀,让当
在一个春末夏初的深夜栽在村口的池塘里。那天晚上下了一夜的大雨,第二天早上,沟满河平,早起倒尿壶的张结巴看见瘸子爹的尸体和被雨水打落的泡桐花一起漂浮在水面上。
村里的老人都说,春天不该有这么大的雨。
不满两周岁的妮儿成了孤儿,邻里大娘们一家一口面汤把妮拉扯到五六岁。虽然都心疼她,但没人会收养她,父母双亡,在当时的农村人看来是“扫把星”。
妮儿的爷奶没管过她,还不如邻居。他们把妮儿的爹妈留下的三间房卖给了一个外地来的赤脚医生,妮儿便真的无家可归了。好在那个医生心善,腾出一间给妮儿住。房间里只有一张木板床和两床多年没拆洗过的被褥。
妮儿每天在村里游荡,到了谁家都会给口吃的。同龄的孩子经常欺负她,谁都知道她没爹没娘,不用负责。妮儿喜欢和我玩儿,因为我是同龄人中唯一一个护着她的。我带她一起放牛,一起摸鱼,一起偷别人地里的玉米红薯……再具体的事情,我回忆不起来了,印象最深的是每年的春夏之交,泡桐花开的时候,孩子们便脱了棉衣在田野里撒欢儿。
那时候村里泡桐特别多,这种树的木质很差,花也很臭,还会招来许多毛虫和甲虫,很不招人喜欢。然而,这不招人喜欢的泡桐却遍布于村头院落,每到春末夏初泡桐花开的时候,整个村子落都笼罩在一片紫雾里。
有风的夜晚,大片大片的泡桐花坠落一地,第二天一早,金色的阳光毫无顾忌地洒在这一地的紫色残花上面。别的孩子都去上学了,妮儿一个人在捡地上的花朵。拾起一朵完整的,用手捏着一端,含着另一端吹气,听到“啪”的一声,花被吹炸了,那种特殊的带着微臭的气味儿弥漫一嘴。妮儿 “呸呸”地吐唾沫:“哥哥,这花儿是臭的!”其实按辈分,她该叫我叔叔,只是比我小不了几岁,也就模糊了辈分的界限。
妮儿10岁的时候就出落得亭亭玉立,样子随了她非常俊俏的傻妈,很是招人喜欢。然而,这种喜欢在悲苦的背景下成为一种灾难
人家,男人老实巴交,只会刨坷垃种地,平日跟左邻右舍基本没来往,用我们当地话说就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那种人。女人是个矛盾体,情商、智商双欠费,生活自理都略显困难,按理说这种人应该是安守本分的,可她偏不,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小山村,就开创了婚外情的先河——跟一个外地来务工的泥瓦匠好上了。
钱钟书说,“老男人恋爱就像老房子着火,烧起来没有救的。”其实不止老男人,老女人也一样。谁也不知道俩人是怎么对上眼的,反正自从泥瓦匠来了村里,女人再也没心思在家待着,经常去窑场蹲着看泥瓦匠干活,去之前还会拿灶里烧剩的木炭描描眉,再用门口贴的春联涂个口红。俩人每天卿卿我我,毫不避嫌。泥瓦匠倒没啥,反正是外地人,谁也不知道有没有家眷,可是女人家里有男人有孩子,就好说不好听了。村里人并不同情她老实巴交的男人和孩子。男人下地干活被村里人当面羞辱调侃,孩子们在学校则被同学们嘲笑“俩爹”。
男人再老实,也无法对这种事无动于衷。他无法把女人拴在裤腰带上,于是只能锁在家里。事实证明,恋爱脑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出现了,女人为了和泥瓦匠约会,把窗户卸了跑出来。一双儿女放学回到家,冷锅冷灶,只能哭哭唧唧地满村去找妈。
泥瓦匠在村里干活时间不长,到了冬天,他便走了。男人听说这事长出一口气,回到家却发现女人也走了,于是便央求邻居一起沿着路去追,很快把这对“狗男女”给截了回来。要说老实男人发起狠来也确实吓人,他用锄头砸断了泥瓦匠的腿,女人也被打得半个月下不了床。
有时候解决问题的方法是越简单越有效,这么复杂的三角恋情纠葛、道德伦理问题,被男人一顿打就解决了。
泥瓦匠拖着残肢回了自己的家乡,据说那是离我们村百里之遥的邻县某村。百八十里的距离,现在看来不算啥,放在当年,可能是俩人一生的距离。
当时农村没有电话,女人和泥瓦匠都不识字也无法写信,自此之后,彻底断联了。女人眼瞅着爱情远去,终于安分守己,此后很多年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活成了农村最常见的家庭妇女模样。
平静的日子过了七八年,男人突然得了重病,因为穷,吃了几个月的止疼药之后,撒手人寰了。男人咽气的时候是下午,女人当天晚上就收拾行李离开了。儿女跪在门口痛哭哀求,但女人头都没回,毅然决然地走进了夜幕中。
几个月以后,村里外出贩牛的大力说,在邻县看到了女人,搀着瘸腿的泥瓦匠在晒太阳。原来她是去再续前缘了。
几年后某个秋天的傍晚,一个头发花白、身型佝偻的老妇人出现在村头,是她,又回来了——据说是泥瓦匠也去世了。此时的女人,算起来年过六旬,真正的成了老女人。
不管多么精彩或是狗血的故事,都经不起时间消磨,在快节奏的时代,女人的故事很快就淡出了全村人的记忆,就像男人的坟头一样,还在,但已经没有存在感。
这些年,我心里一直有两个疑问:一是大半辈子都没出过村的女人,是靠什么在茫茫人海中再次找到失联多年的泥瓦匠?二是她和泥瓦匠的这段风流韵事,到底算不算爱情?
问题的答案,大概只有女人自己清楚。故事里的两个男主角都已经死去,复杂的是是非非、恩怨情仇也成了一本无头账,烂在了她一个人心里。
04 泡桐花落
我偏爱泡桐花,虽然它的味道有点臭,连爱采花的蜜蜂和蝴蝶都懒得理它,但这并不影响我喜欢它,因为那一个个紫色的小喇叭里,有太多关于儿时的记忆,还有一个叫妮儿的人。
“妮儿”在农村是对小姑娘的统称,把这个名字写进户口本的,多半是父母不争气的家庭。妮儿的妈是个傻子,爹是个瘸子,两人的结合看似是非常合适,却是一幕悲剧的开始。
妮儿出生不足百天,傻妈就不堪忍受瘸子爹的家暴喝农药自杀了。瘸子爹天天酗酒,也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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