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去世了,这些年妈妈开滴滴供我们上学。”
我听着有点心疼,眼神从王念一身上移向了远处。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给她夹了一块服务员刚端上来的牛肉。
她抿着嘴对我笑笑,“谢谢。”
又看了一眼朱翰刚给我发的手机里面的监控视频,“这是同一个人?”
我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蜷缩在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的灯光璀璨。
电话响了。
“出来喝酒,老地方等你。”
“好。”
脱下身上板正的西装衬衣,换了一件简单的黑色T恤,拿着车钥匙便往外走。
这个家待着也难受。
我说快到了,朱翰站在百步烧烤门口等我。
我老远就看见他那坚挺的身影了,突然发现毕业快三年了,这小伙倒是帅气了不少。
但我着实没心情夸他,他引着我坐下。
“菜都点好了,都是你爱吃的。还跟大学时候一样,谁先喝趴下,谁去结账。”
这规矩其实是我定的,我酒量不好。
大学时候朱翰是我室友。
我知道这小子可怜。
学费是国家出的,大学只能半工半读自己去挣生活费。
我就经常带他到外面改善改善伙食。
毕业后我们吃饭喝酒我再没买过单了,都是他抢着付。
我看着他姣好的面容微笑,“好。”
几杯酒下肚,我就开始“胡言乱语”了。
“这酒苦啊!你还记得大学时候周末晚上,我们在这吃烧烤喝酒。
“她和那个人在校门口卿卿我我,校门口那个灯光是真他妈明亮啊,我一眼就认出她了。”
我指了指校门口那个位置,在皎洁的月光照耀下,这几十米都那么清晰。
“那时我直接上前跟那个男的扭打在一起,力气不如他大。要不是你,我就从主动打人变成被打了,破相也在所难免。
“我俩那次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