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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清风上南枝宋知夏叶瑾瑜

九州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宋知夏做梦没想到女儿那么恨她,帮着外人谋杀自己,她死死盯着养了六年的女儿,心中涌出无限悲凉。趁着她分神,秦云宛把过敏的海鲜统统往她嘴里灌,即便宋知夏反抗也无济于事。过敏反应很快起来,宋知夏喉咙起泡,浑身肿胀,差点无法呼吸。秦云宛见宋知夏失去反抗能力,拿起汤盆往额头上砸去,但听见惨叫一声,她躺在地上哀嚎不已。叶瑾瑜闻声冲出来,脸色剧变。秦云宛在地上打滚,叫的那个痛苦:知夏,我错了,别杀我,我没有破坏你们夫妻感情......叶瑾瑜眼睛赤红,脸上充满愤怒:宋知夏,你干什么?宋知夏过敏严重已经无法言语,趴在地上,艰难朝门口爬去,她还不想死,再过两天就会回老家。叶瑾瑜见她不说话,觉得是因为妒忌才对秦云宛下手。她含怒冲上去对着宋知夏踹了一脚,又...

主角:宋知夏叶瑾瑜   更新:2024-12-25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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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知夏叶瑾瑜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清风上南枝宋知夏叶瑾瑜》,由网络作家“九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知夏做梦没想到女儿那么恨她,帮着外人谋杀自己,她死死盯着养了六年的女儿,心中涌出无限悲凉。趁着她分神,秦云宛把过敏的海鲜统统往她嘴里灌,即便宋知夏反抗也无济于事。过敏反应很快起来,宋知夏喉咙起泡,浑身肿胀,差点无法呼吸。秦云宛见宋知夏失去反抗能力,拿起汤盆往额头上砸去,但听见惨叫一声,她躺在地上哀嚎不已。叶瑾瑜闻声冲出来,脸色剧变。秦云宛在地上打滚,叫的那个痛苦:知夏,我错了,别杀我,我没有破坏你们夫妻感情......叶瑾瑜眼睛赤红,脸上充满愤怒:宋知夏,你干什么?宋知夏过敏严重已经无法言语,趴在地上,艰难朝门口爬去,她还不想死,再过两天就会回老家。叶瑾瑜见她不说话,觉得是因为妒忌才对秦云宛下手。她含怒冲上去对着宋知夏踹了一脚,又...

《结局+番外清风上南枝宋知夏叶瑾瑜》精彩片段


宋知夏做梦没想到女儿那么恨她,帮着外人谋杀自己,她死死盯着养了六年的女儿,心中涌出无限悲凉。
趁着她分神,秦云宛把过敏的海鲜统统往她嘴里灌,即便宋知夏反抗也无济于事。
过敏反应很快起来,宋知夏喉咙起泡,浑身肿 胀,差点无法呼吸。
秦云宛见宋知夏失去反抗能力,拿起汤盆往额头上砸去,但听见惨叫一声,她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叶瑾瑜闻声冲出来,脸色剧变。
秦云宛在地上打滚,叫的那个痛苦:知夏,我错了,别杀我,我没有破坏你们夫妻感情......
叶瑾瑜眼睛赤红,脸上充满愤怒:宋知夏,你干什么?
宋知夏过敏严重已经无法言语,趴在地上,艰难朝门口爬去,她还不想死,再过两天就会回老家。
叶瑾瑜见她不说话,觉得是因为妒忌才对秦云宛下手。
她含怒冲上去对着宋知夏踹了一脚,又扇了两个巴掌,咆哮起来:你为什么一定要伤害云宛,她是无辜的,有种冲我来啊。
宋知夏张开嘴巴,希望丈夫能帮她拨打救护车,可惜无法说话,又看向女儿。
叶念宛哭起来:爸爸,是废物保姆欺负秦阿姨,她觉得是秦阿姨抢走爸爸,想要杀了秦阿姨。
叶瑾瑜浑身僵硬,满脸不可思议:宋知夏,你疯了。
她摇摇头,眼睛充满愤怒和恨意,上前搀扶起秦云宛,满脸的怨恨变成关心,云宛, 你没事吧,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宋知夏抓住叶瑾瑜的脚,用尽力气才说出一句话:送,送我去医院,过,过敏,不然我会,会死的......
叶瑾瑜闻言大怒,记恨她伤害秦云宛,一脚将她踹开,怒吼:那就去死啊,像你这种妒忌成性,因为一点小事情就想杀人的畜生,死了最好。
说我不再理会宋知夏的恳求,带着秦云宛慌张离开。
宋知夏望着远去的三人,心中涌出一阵苦涩。
她缓缓闭上眼睛,感觉到呼吸快停止,内心悲愤不已。
但很快又觉得解脱。
要怪就怪自己眼瞎吧,竟然相信叶瑾瑜这个狠毒的男人。
可当年他不是这样的啊?
宋知夏缓缓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十五岁那年,叶瑾瑜一家被斗争,家里快饿死了,寒冬腊月,她提着一袋子面去叶家。
叶瑾瑜哭着说一辈子不会忘记她的恩情,将来要娶她。
宋知夏因为这句话记住了好多年,也付出好多年。
但现在她后悔了。
如果知道婚姻会是这个结果,在叶瑾瑜全家要饿死的时候,她就该冷眼旁观,不再插手。
宋知夏再也坚持不住,昏迷过去。
当她醒来的时候,再次来到医院,躺在病床上,宋知夏从主治医生口中得知,是隔壁邻居听到吵闹,过来查看发现她躺在地上拨打了救护车。
主治医生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可想到医院给家属打电话,对方不但没来,反而诅咒病人去死。
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估计都要绝望。
宋知夏感觉到主治医生的同情,内心很平静。
她最终活下来,也会很快离开。
当叶瑾瑜将她丢在家里等死,便断掉最后一点情义。
宋知夏不但没有爱,反而充满恨意。
在医院呆了一天,宋知夏不顾医生的反对强行出院,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里,收拾好东西。
当她提着尼龙袋,走到院子,没有再回头看了一眼曾经温馨的家。
从今往后,她会彻底与那对狠毒父女断绝关系,再也不要相见。
经过院子里的栀子花,这是她搬进新家,畅想未来美好生活种下的希望。
宋知夏只是瞥了一眼,一脚将栀子花踩碎,朝外边走去。
这一株叶瑾瑜最爱的栀子花,这一段她呵护七年的婚姻,这个她维系七年的家。
再也不要了。
宋知夏拿着提前买好的火车票,决然离开,没有回头多看一眼。
她要离开这里,回到老家,开启新的人生。


叶瑾瑜厌恶的目光,像是一块巨石,狠狠砸在心上。
喉咙传来腥味,宋知夏忘记争辩,身体变得麻木,觉得自己无比可笑,婚姻无比滑稽。
她的丈夫是叶瑾瑜,就算再变态也没必要盗窃手表吧。
又不是没看过。
可令她心寒的是,叶瑾瑜对秦云宛的偏袒,已经达到可怕的地步。
哪怕秦云宛说世界末日,叶瑾瑜会毫不犹豫的相信。
秦云宛还在表演,满脸无奈:瑾瑜,估计是这段时间你冷落知夏,使得她做出不理智的行为,算我多管闲事,不该抓贼,要不我先搬走,影响你们夫妻感情不大好。
说完便去房间收拾东西,叶瑾瑜一把抓住秦云宛,目光死死盯着宋知夏,眼睛充满失望。
宋知夏,你让我太失望了,就那么忍不住吗?
叶瑾瑜脸色恢复平静,但深眸涌动怒火,声音变得寒冷,为了给女儿做个好榜样,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
接下来宋知夏才意识到叶瑾瑜多么残忍。
她拿起电话直接报警,说家里有流氓。
宋知夏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板冲到天灵感,浑身被钝刀一寸寸凌迟,无法相信丈夫因为秦云宛的一句话,便将她定罪,更可笑的是还打着对女儿好的借口。
秦云宛脸色微变,赶紧劝阻:瑾瑜,过分了,你们好歹是夫妻,别这样。
嘴巴上这么说,但嘴角禁不住弯起,露出兴奋。
叶瑾瑜神色淡漠: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不管她是谁,宋知夏,这段时间你无理取闹,我一直都在忍让,可是你得寸进尺,看来对你是太好了。去警察局长点教训吧。
宋知夏强忍着口中的鲜血,语气沙哑:叶瑾瑜,你知不知道刚才做什么,如果被定盗窃罪,我会有什么结果?
叶瑾瑜神色不耐烦:那是你应得的,去里边待几天,好好反省吧。
宋知夏忽然不再解释,平静看着叶瑾瑜。
叶瑾瑜脸色微变,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些发慌,明知道这样做不对,但宋知夏一次次不听话,使得他心中憋着一股火,必须要好好收拾对方。
否则以后宋知夏会更加肆无忌惮,做出更加恶心的事情。
警察来了,随着叶瑾瑜的指认,神色有些怪异,他们是第一次接到类似的案子,盗窃自家丈夫的手表,有些不合常理。
1987年底,当时法治不够健全,很多犯罪一缕称作流氓罪,流氓罪可大可小,小的关几天,大的可能枪毙。
叶瑾瑜虽然只是想要教训一下宋知夏,但丝毫没有想过,因此对她造成的可怕后果。
宋知夏被带走之前,叶瑾瑜还想给对方一个机会:你先在警察局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跟云宛道歉,我就把你保释出来,记住了,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就继续待着,直到你醒悟为止。
宋知夏没有回答,神色平静可怕。
叶瑾瑜本以为宋知夏会求饶,可带走的过程中,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尤其是对方的眼神,看着她就像是一个陌生人。
他内心不安,眼看着妻子被带走,本能想要撤销,秦云宛察觉到她的心思,小声劝说:去几天而已,没关系的,正好分开清净。
叶瑾瑜想想也是,没有阻拦。
宋知夏被带到派出所,将事情原委讲清楚,警察得知情愿,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有那么愚蠢的男人。
警察们看着宋知夏的目光满是同情。
宋知夏在派出所呆了三天,要不是林县的李局作证,宋知夏的父亲又是英雄,光是这次她不死也要脱层皮,因为派出所的人告诉她,有人在背地里搞她,希望能判刑。
宋知夏听完,只觉得无比心寒,叶瑾瑜就如此迫不及待,表面上说关几天,背地里却像整死她。
离开派出所那天,警察们将她送出来,说了几句心里话。
这种丈夫留着过年吗?
宋知夏站在派出所门口,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脸上没有半点对叶瑾瑜父女的眷恋,反而满是解脱。
再过两天,她就自由了。


叶瑾瑜提着带血的凳子,发现宋知夏脑袋不断流血,脸色微微一变,下意识要上前查看。
可随着秦云宛惨叫,他的深眸涌出心疼。
仅存的一点愧疚消失,变得愤怒起来。
没想到你妒忌心那么强,手段那么狠毒,如果我不在家,你是不是要把她打死,宋知夏,我对你太失望了!
叶瑾瑜冲上前,抚摸着秦云宛的脸庞,满脸担忧,再也没去看宋知夏一眼。
叶念宛上前踹了宋知夏一脚,小脸蛋充满愤怒:敢伤害秦阿姨,我要打死你这个废物保姆。
宋知夏趴在地上,死死攥着损坏的勋章。
任由女儿小腿踢在身上,鲜血爬满了脸颊。
如同一只从地狱爬出来的冤魂。
叶瑾瑜搀扶着秦云宛,声音冷漠:你的行为令人恶心,我先带云宛去医院,如果她有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你。
大坏蛋,打死你!
叶念宛又揍了宋知夏一顿,然后一起搀扶着秦云宛朝门口走去,得意邀功,秦阿姨,我帮你教训坏人,厉害吗?
秦云宛没有说话,摸着叶念宛的小脑袋,回头望着死狗一样的宋知夏,脸上露出得意。
家里安静下来,地板上的鲜血已经干涸,宋知夏爬起来,捧着父亲留下的勋章默默流泪。
这是父亲引以为傲的勋章,送给女儿希望她将来能勇敢坚强,为国效力。
可是她不但辜负父亲的期待,七年来把她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更损坏了父亲的荣誉勋章。
宋知夏无比后悔,当初就不该陪着叶瑾瑜下海。
如果当年叶瑾瑜表白,她会第一时间掉头就走,再也不想与他任何联系。
叶瑾瑜早就忘记当年的承诺,也不记得宋知夏克服多少困难才接受他的表白。
1976年,社会刚结束动荡,可斗争意识根植在普通人心中,由于叶瑾瑜成分不好,就算长得好看能干,也没人敢嫁,那时候他便是人见人嫌。
叶瑾瑜家里揭不开锅,是宋知夏冒着被斗争的风险,半夜提着一袋子面去救济。
叶瑾瑜由于家里穷,被强迫娶几十公里外的女瘸子,是宋知夏冲到对方家里,说这个男人我嫁了。
叶瑾瑜走投无路,不得已下海经商时,遭到众人嘲笑,是宋知夏不顾亲朋的反对和嘲笑,毅然拿出父亲留下的抚恤金帮他创业。
如今叶瑾瑜靠着服装厂成为知名企业家,却忘记了当初是谁一步步陪着他,更忘记了领证那天抱着宋知夏,哭着说这辈子不分开。
诺言犹在耳边,人心却变质。
这些年,宋知夏活得还不如一条狗,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宋知夏拖着受伤的身躯来到医院,不待医生问诊便晕了过去,当她醒来的时候,入眼的是洁白的病床,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主治医生过来检查, 皱起眉头:伤的那么重,你的家属呢?
宋知夏张开嘴巴,却没有回答。
主治医生本来想要报警,毕竟宋知夏的伤势不像是摔跤,反而像是被人谋杀,不过在宋知夏的解释下,主治医生才罢休,临走前露出同情的目光。
这年头给自家老公打成这样,也算是她在医院遇见的头一个。
宋知夏有苦说不出,只能躺在病床上,对着窗外发呆,正好瞧见医院的大院里,叶瑾瑜冲着医护人员发火,他不相信洛云宛只是一点皮外伤,必须进行全面检查,钱绝对不是问题。
好在1987年的医院风气淳朴,不吃叶瑾瑜这套,直接将人赶出去。
宋知夏神色平静,从未见过叶瑾瑜如此在乎一个人的样子,或许他从未忘记过秦云宛,真正爱的是对方吧。
可叶瑾瑜似乎忘记了,当初秦云宛就是嫌弃叶家的成分不好才选择抛弃,远走他乡。
宋知夏在医院呆了一周,这段时间,她喜欢望着老家的方位,计算着离开的时间,只可惜主治医生不同意,不然她会住到离开的前一天。
住院期间,丈夫叶瑾瑜似乎忘记她,从来没有寻找过,估计在陪着秦云宛风花雪月。
宋知夏回到冷冷清清的家,餐桌上的海鲜大餐还没有收拾,散发着臭味,地板上藏留着暗红色的血迹,说明叶瑾瑜七天来没有回家,而是忙着照顾秦云宛。
她如往常一样将家里收拾干净,没有叶瑾瑜父女,反倒是乐得清闲。
宋知夏希望最好在离开前不要回家。
可惜事与愿违,当她把家里收拾干净,依靠在沙发上休息,叶瑾瑜父女回家,还带着秦云宛。
作为你伤害云宛的弥补,在养伤的这段时间,她就住在家里,你负责照顾。
叶瑾瑜不给宋知夏说话的机会,一把将拽抓起来,推到行李面前。


987年秋,雁滩小区。
李叔,我想好了,回林县警局就职,继承我爸的警号。
初秋的风带着一丝寒气,宋知夏紧攥电话的手指发白,沉重的嗓音透着一缕解脱。
知夏,你爸是英雄,虎父无犬女,我这就回去向上级申请重启警号006723。
李叔愣神十几秒钟,语气犹豫,不过,你回林县,丈夫和女儿怎么办?
听到她提起丈夫和女儿,目光从院子里洁白栀子花,缓缓转移到挂在玄关处的全家福,宋知夏心口一阵钝痛,强压着眼眶的潮湿。
这张照片,是女儿的恶作剧。
丈夫叶瑾瑜笑容灿烂,女儿叶念宛可爱扮鬼脸,位于中间温润如玉的男人却不是她这个女主人,而是叶瑾瑜的初恋,秦云宛。
这幸福的一家三口,像是一把钝刀,将宋知夏的心脏劈成两半。
我会处理好,给我半个月时间。
挂了电话,宋知夏脑袋一阵晕眩,额头磕碰在鞋柜,墙壁上的全家福掉在跟前,碎了一地。
鲜血染红惨白的脸庞,身体的疼远不及内心的痛。
全家福像是一张嘲讽的脸,仿佛在诅咒宋知夏七年来活的像是一个笑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传来一阵笑声,宋知夏从麻木中惊醒,扭头望去,一阵苦涩再次涌上心头。
院子外边,停着一辆桑塔纳2000,她的丈夫叶瑾瑜蹲在地上,温柔的帮秦云宛系鞋带,她的女儿叶念宛紧紧抱着秦云宛,满脸不舍。
夕阳的余晖洒在三人身上,一家三口的幸福仿佛铭刻在这一秒。
今天是宋知夏的生日,也是她们七周年结婚纪念日,叶瑾瑜随便找个借口,带着女儿去找秦云宛。
他们在外边玩了一天,意犹未尽。
而她做了一桌子的饭菜,苦守在家,看到令人锥心的一幕。
宋知夏深吸一口气,再也看不下去,转身去洗手间处理伤口。
等清理完血迹,走到客厅,叶瑾瑜父女正好走进家门。
叶瑾瑜看到宋知夏的一瞬间,眸子毫不掩饰厌恶,从包里掏出一个礼盒砸在她的脑袋上,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喷涌而出。
谁让你把睡衣丢进洗衣机,那是进口真丝材料,我在外边累死累活赚钱多辛苦,随时被人举报投机倒把, 你倒好一点不知道珍惜,惩罚你继续睡仓库,什么时候懂事了再说。
这是送你的礼物,香奈儿,很贵重的。
叶瑾瑜仿佛看不见宋知夏脸上不断流淌的血迹,如同帝王一样,仰着脖子等待宋知夏的感恩戴德。
叶念宛将餐桌上的蛋糕丢在宋知夏身上,看到她狼狈的样子,笑得弯腰:今天跟秦阿姨去游乐场玩得很开心,一回家看到你就烦,你不过是家里的保姆,赶紧跟我爸离婚,滚出去!
叶瑾瑜看到女儿忤逆的行为,非但没有阻拦,而是高傲等待宋知夏道谢。
宋知夏的心如遇寒冬,神色麻木。
叶瑾瑜不见她低头,脸色难看:瞧瞧你现在的颓废样儿,拿什么跟云宛比,早知道不娶你这个废物,看着心烦。
说完便气冲冲走向卧室。
叶念宛冲着宋知夏吐舌头,又把餐桌上的食物弄得狼藉一片,得意洋洋:秦阿姨说你就是家里的保姆,识相的赶紧滚出我家!
说完蹦蹦跳跳的跑向房间。
客厅安静下来,足足过了几分钟,宋知夏张开干裂的嘴唇,无视满身狼狈,转身回到阴暗潮湿的仓库,躺在床上,怔怔望着天花板。
98年土地分包后,很多人下海经商,叶瑾瑜便是其中之一,他承包了一个快倒闭的服装厂,经过几年的努力成功赚取巨额财富,过上了老家不敢想象的生活。
宋知夏担心叶瑾瑜吃苦,辞掉刚考上的警察工作,陪着他下海,这些年靠着她的超前眼光以及酒桌上的拼命才有今天的成就。
只不过叶念宛三岁的时候没人照顾,宋知夏见厂子运营稳定,就安心照顾大后方。
原本她们一家三口的日子过的很幸福。
她们有钱之后买了进口汽车,日立冰箱彩电,搬进了大房子。
可自从半年前,叶瑾瑜的初恋回国后,一切都变了。
宋知夏成为丈夫口中的废物,女儿眼中的保姆,一文不值。
反倒是秦云宛什么都不用做,几句甜言蜜语便哄得她们父女团团转。
宋知夏强撑着身体的疼痛,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
上礼拜叶瑾瑜彻夜不归,宋知夏说了两句,他便勃然大怒,说不想过就滚,于是甩出一份离婚协议书。
他仗着宋知夏舍不得好生活,肆无忌惮践踏她的尊严。
他觉得就算给宋知夏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离婚。
自从父亲殉职后,宋知夏确实格外珍惜来之不易的家庭,但这几月来丈夫和女儿的行为,深深伤透她的心。
宋知夏深吸一口气,深眸里的犹豫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坚定。
她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上利落签下名字。
一笔一划,坚定有力。
变心的丈夫,白眼狼的女儿,以及这个破碎的家。
她统统放弃。
宋知夏要回老家,继承父亲的警号,为国为民奉献一生。


或许是想起从前,心里多了一点愧疚,叶瑾瑜特意做了一桌子菜。
叶念宛不情不愿踹了一脚仓库的门,叫了一声废物出来吃饭,便回到客厅摆弄玩具。
宋知夏出来,看着厨房忙碌的倩影,不知道丈夫在搞什么鬼,不过目光落在餐桌上,看着那一样样海鲜,心中不免有些悲伤。
叶瑾瑜自从下海后,宋知夏便一直陪在身边,凡事不用他操心,包揽所有家务。
这应该是叶瑾瑜结婚来第二次做饭,第一次是两人领证那天,他握着宋知夏的手,眸子闪烁着爱情之光, 承诺以后会好好照顾她。
可结婚七年,叶瑾瑜只做了两顿饭,而且这顿饭都是她过敏的海鲜。
要知道1987年冬,这边的生活条件比老家好很多,生活物资也极大丰富,但想要弄到一大桌海鲜,需要高价购买各种票。
还有十几天要离开,宋知夏不想节外生枝,尚未落座,叶瑾瑜端着汤从厨房出来:待会儿云宛上门做客,你老实点,不要无理取闹。
宋知夏身体僵硬,呆呆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天真以为叶瑾瑜转性,看来又是自作多情。
她终于记得喜欢吃海鲜的是秦云宛。
难怪叶瑾瑜会不辞辛劳,弄了一大堆人家爱吃的东西,反倒是对她这位名义上的丈夫,连最基本的海鲜过敏都不知道。
宋知夏的沉默,在叶瑾瑜看来又是挑衅,他的脸色瞬间阴沉:果然是从小地方出来的,别总觉得每个女人像你一样小气,云宛是留学归国的高材生,国家需要的栋梁,哪像你一样废物。
有这个吃醋的劲儿,去多学点东西不行吗?整天板着脸,你现在拥有的好生活,是我打拼出来的,别给脸不要脸。
说完将汤狠狠砸在桌子上,滚烫的汤水溅射在大腿上,宋知夏却没有半点痛觉。
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叶瑾瑜冷哼一声,还要继续数落,忽然听见门铃声,俊脸立即多处一丝红润,小跑着出去开门,女儿也马上放下玩具,扑入进门的秦云宛怀抱。
秦云宛一边摸着叶念宛的小脑袋,一边握着叶瑾瑜的小手:辛苦了。
说完就像是进自家一样,秦云宛麻溜的进入厨房,我来帮你。
她只是瞥了一眼宋知夏,便不再关注,仿佛将她当做空气。
宋知夏神色麻木,望着厨房里有说有笑,宛如恩爱夫妻的一对,换做以前肯定会冲上前将两人分开,骂秦云宛流氓,有作风问题。
但现在她安静坐着,心中无比冷静。
有人伺候,她何必去做牛做马。
叶念宛凑上前,小脸透着得意:废物保姆,看见了吗,秦阿姨跟爸爸多般配啊,你怎么还不离婚, 滚出我家,我想要秦阿姨当新妈妈。
面对女儿恶毒的嘴脸,宋知夏内心没有波澜,望着院子里凋零的栀子花:你很快就能实现。
叶念宛听不懂话里的意思,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骄傲,挑衅看了一眼便走到厨房,从后面抱着秦云宛。
夕阳的余晖落在三人身上,晕出一层讽刺的光,她们看起来多像是一家三口。
而在欢声笑语中,光线在她们的身后拽出一道狭长的阴暗,宋知夏坐在影子里,如同身在另外一个世界。
叶瑾瑜带着女儿去洗手,秦云宛坐在宋知夏对面,精致的脸上露出炫耀:实在不好意思,念宛这孩子对我很依赖,瑾瑜也还记得我最喜欢的海鲜,搞得姐姐显得有些多余。
这不是秦云宛第一次挑衅宋知夏,自从她回国后,叶瑾瑜像是丢了魂,无条件相信对方,宋知夏曾辩解,抗争过很多次,但得到不过是叶瑾瑜愤怒的质问和耳光。
秦云宛瞥了一眼卫生间,从怀中掏出一枚勋章,宋知夏看到后脸色剧变, 露出不可思议。
饶是对叶瑾瑜失望透顶打算离开,可看到勋章的瞬间忍不住心寒。
这是父亲殉职前留下最后的纪念。
当年叶瑾瑜求婚成功,宋知夏表达爱意,特意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送给他。
叶瑾瑜握着勋章,深情的眸子踊跃着激动的泪水,说会一辈子好好保存。
但这枚勋章出现在秦云宛手中,说明叶瑾瑜早不记得当初的承诺,随手将她最重要的东西送给秦云宛。
勋章的光像是一根钢针,狠狠扎进宋知夏的心脏,疼得浑身痉挛。
秦云宛嘴角弯起,露出残忍的笑:换做我是你,早该滚出这个家,只可惜不识时务,待会儿给你上一课。
她拿起勋章,在宋知夏震惊目光中,狠狠砸在桌子上,又摊开手,摆出无辜的样子。
不好意思,弄坏了。
宋知夏眼睛赤红,再也控制不住,一拳砸在秦云宛脸上。
秦云宛没想到她那么凶猛,想要反抗来不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宋知夏心怀愤怒,很不得将秦云宛碎尸万段,可尚未打出第二拳,后脑勺挨了重重一击。
她缓缓转身,看到叶瑾瑜愤怒的脸庞以及手中的凳子。
凳子上残留着她的血迹,破碎的心再次撕 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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