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用力过猛而感到刺痛。
我拼命地拍打、抓挠,如同发狂的猫咪用尽所有力气试图把门打开,但我的努力似乎只换来指尖的鲜血。
时间在这黑暗的小屋里失去了意义,生命似乎也没有了意义。
我不记得自己到底哭了多久,只记得自己曾经对黎阳的幻想,曾经对他的爱,如今都化作了刻骨的伤痛,他对我毫不怜惜。
“黎阳,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大喊,希望唤起他哪怕一丝的良知。
“黎阳,我知道你在外面,你给我开个灯可以吗,就一个灯就好。”
我的最后一丝尊严也被这满满的恐惧击溃,如果不脱离这个环境,这病足以让我死在这里。
黎阳,他竟然那么想要我死。
我不计后果的用自己弱小的身体装机门板,除了如地狱般传回的回声是,什么也没有。
我浑身冷汗直冒,如同洗了个凉水澡,但神经已经麻痹,只是机械的一次又一次拍打门板,直到精辟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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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被推开了一丝。
光线如手术刀般刺进了房中,我的眼睛几乎无法承受这迟来的救赎。
来人的轮廓笼罩在明亮的背景下,我用劲所有力气保持眼睛睁大,我想黎阳是来拯救我了。
随着那人的走进,我终于看清了那人长相,竟然是管家。
不是黎阳,竟然不是黎阳。
“天啊,这……这怎么了。”管家显然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门边的墙上、门上都是我染着鲜血的抓痕,我的指甲外翻,十指血肉模糊,额间的鲜血混合着尘土黏在我得脸上。
我嘴角上扬,挤出一个凄惨的冷笑,便晕了过去。
清晨,阳光透过洁白的窗帘洒在病房的地板上,我微微动了动眼皮,晶莹的泪水滑过脸颊,终于缓缓苏醒过来。
虽然头脑依旧浑浑噩噩,但特有的消毒水味道,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