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际遇却远不如你!都到了这个地步,他居然还在想着你!”
我冷哼:“哼,这不是你自找的吗?你费尽心思取代我的时候,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吧?”
“你说萧渊看重我,我真是可怜你到了现在还认不清他。”
“拿到手的就不稀罕,丢在一边,被旁人捡了去,他便又会想着夺回去,莫说是我,今日就算换成你站在我如今的位置,他也一样会念念不忘。”
“萧渊看重的从来就不是旁人,而是他自己。”
沈清婉像是忽然被抽干了一样,眼神呆滞,但很快就又变作柔弱样子,扯住纪槐的衣角苦苦哀求:“纪将军,其实我一直仰慕您,我是受了萧渊蛊惑才到如此境地的!”
“滚!”纪槐闷声呵斥。
沈清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不肯撒手:“您好歹收了我,我为您做奴作婢都愿意!”
“收你做奴婢,然后你再借机踩着明月往上爬是吗?”
沈清婉心思被戳中,彻底疯狂。
“杜明月跟萧渊自小厮混,早就不知道被睡过多少次了!您可不要被她蒙骗了!”
她疯了一样喊叫着,可根本没人信她。
10.
我们离城没多久,就听说沈清婉疯了。
也算她因祸得福,因为神志不清,不用陪着萧渊一起被发配边疆。
但在这乱世,一个身无长处的女子又岂能安身?她痴痴傻傻,彻底沦为了男人们的玩物,据说不出半年就生死不明了。
如果那天在巷子里,我没有出手救她,恐怕她早就是这个下场,如今倒也算应了因果。
而萧渊,从他被发配,我就再没听过有关他的消息。
不是别人刻意瞒我,是我自己不想听。
纪槐总觉得我是顾虑到他,才刻意回避萧渊的消息。
但其实并非如此,我只是觉得,既已陌路,何必挂心。
后来纪槐忙于政务,再也没提过此事,直到那天,他急急跑回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