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造谣后,大伯彻底被激怒了,一改当日云淡风轻的态度,迅速发动人脉将谢琮逮了回来,老老实实拘留归案,
妈妈也在他的雷霆手段逼迫下卖了唯一居住的房子,补上了网贷的窟窿,自己带着几床破被褥搬去了本市条件最差的养老院。
据说那里冬天漏风,夏天漏雨,蟑螂钻被窝,搜饭进喉头。
不过那和我们已经再无半点关系。
脱离了这荒诞的家庭,这一世,我和妹妹各自在自己的领域如鱼得水,闪闪发光。
在我得到一个公派出国的绝佳机会后,妹妹也决定和我一同出国,留学深造。
出国之前,我们去养老院最后看了一次妈妈,只不过隔得远远的。
当年怨毒的妇人变成了一个痴痴傻傻的老太婆,面前摆着三个碗,拿着手里开始发烂的苹果使劲削到其中两个碗里。
“都给我的璇璇璐璐,你们来看看妈妈好不好,妈知道错了!”
然而我们需要的时候早就过了,迟来的温情比草还轻贱。
我和妹妹相视一笑,坚定地手挽手转身离去。
不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