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守,即便独处,便也是躲在帐中。而帐篷四周都有侍卫把守,我要如何跟他私会?难不成他是遁地而来吗?”
我负气般掀起羊毛地毯:“可汗,您亲自来验查,看看我帐中是否有密道。”
乌莫尔紧绷着的脸慢慢放松,但仍犹豫不决。
我咬咬牙,拔出一旁侍卫的腰刀便要自刎:“孩子!你命不好,投到了我的肚子里,以后我们母子俩一同做着草原上的孤魂野鬼吧!”
“不知是谁,今天非要我们母子皆亡!”
这句话点醒了乌莫尔,他命众人夺下我手中的刀,将我护在怀中。
因先前刻意的挑拨,小可汗感觉自己地位岌岌可危、偷偷收买人马,被乌莫尔知道后,他越发看这个儿子不顺眼了。
但这关,也没这么好过。
乌莫尔语气冷淡:“孩子生下来,滴血验亲。”
他转头打量着浑身是伤的承平,思索着要如何处置。
小可汗站出来愿意为父分忧。
当晚,承平被施了腐刑,惨叫声响彻草原。
我没想到小可汗竟如此地变态残忍,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但我知道,眼下不能轻举妄动,敌人还在暗中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只能假装因当日受到巨大惊吓、夜夜梦魇,才能在乌莫尔怀中为承平流几滴泪。
等到乌莫尔放松了对我的看管,我趁他外出作战时,偷偷去到承平的住所看他。
他的右腿也被打断了,是那日被他废了右手的壮汉的报复。
此刻,他满身污秽,下半身衣物更是被污血浸透了,躺在草垛上,面无血色、双眼紧闭。
已经完全看不出往日三皇子的金贵模样了。
我悲从中来。
堂堂大夏皇子,脱离了皇家的庇护后,竟落到如此境地。
我的哭声惊醒了他。
“别哭、别哭。”他努力伸手,想要为我拭去眼泪。
我挥开他的手,悲愤地质问:“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