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
我与徐左的相遇是段孽缘,上幼儿园时我俩一言不合就开打,从小学斗到大学,步入社会后才渐渐失去联系。
如是以前,我肯定怼回去。
但现在浑身痛的要死,委实没那个精力。
见我沉默不语,徐左将我的脑袋扳正。
“那么狗的男人你也看的上,我说温可,哥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恋爱脑。”
我心头一梗:“要你管。”
那是恋爱脑,分明是为了保命。
之前其实挺感激他为我出头的,如今却只想喷他满脸。
穿着白大褂帅的人神共愤,嘴巴却这么毒,怪不得单身至今。
他眉头紧皱,忽然握住我的手。
“你哪里疼?告诉我。”
“谢谢,哪里都不疼。”
我咬牙。
“那你抖什么,怎么还哭了?”
我:……疼哭的。
忍无可忍从床上爬起来。
“干嘛去?”
“老娘要远离一切雄性动物。”
最后,我被徐医生摁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养了一个星期才将身体养好。
彻底清除了系统给我的反噬。
从医院出来,到地下室将封存已久的红色机车拖出来,换上酷酷的黑色骑装,戴上头盔,油门一踩,出去炸街。
在外面绕了一圈,转回了萧家,刚进家门,就见婆婆优雅地喝着下午茶。
她看到我,整个人都傻了。
手一抖杯子砸在地上,瞬间成了渣渣。
“你……你这像什么样子?”
我嚼着口香糖,朝她吹了个泡泡,耸耸肩:“就这样子啰。”
没了系统的限制,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样卑躬屈膝讨好她。
我无所谓的态度,惹的她立即暴走:“一个已婚的女人天天在外鬼混,还被人传到网上,萧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你自己看看。”说着,手机不由分说砸